夏日的風刮過田野,成片的苞谷發出刷拉拉的響聲,明天我就要坐車進城了,今天是最後一次下地幫父親做農活,夏天日長,我趁著日頭沒有下山,多耕作些時候,小鳳在家做好了飯,給我和父親分別送到地頭,離我一開始摸小妹的奶子只有一年半的光景,小妹卻像突然竄起的禾苗變得頎長秀麗,兩條腿長長的,胸脯也鼓鼓的,我再想摸她的時候就難了,她像小鹿一樣靈巧,我很難捉住她,偶爾被我摸到,她的兩個拳頭就拚命地錘我:嘴裡還是那句惡狠狠的:臭不要臉的。
我坐在蔭涼地兒吃飯,妹妹看著我,吃完飯妹妹收拾碗筷,她窈窕的身形讓我心動,我去抱她,妹妹沒有躲閃,我想把手往她懷裡伸,妹妹就打我的手,我央求她:好鳳兒,哥明天就走了,最後讓哥摸摸,哥到城裡也老想著你。
妹妹心軟了,讓我把手捂在她圓潤堅挺的乳房上揉摸,我握著妹妹的手,想讓她摸我的雞巴,妹妹輕輕的打我,不肯握住我那東西,她在衣服外邊按住我的手:不要臉的壞哥哥,等你進了城,會不會這樣去摸別人,不想我了。
我摟緊她說:哥怎麼會不想老妹呢,等你中學一畢業我就求爹媽讓你也進城念書,我們天天在一起,我一定考上大學,畢業掙多多的錢給咱爸媽和你花不完。
妹妹緊緊依偎著我,由著我摸她的乳房,又伸手到她的襠下摸她的小屄,妹妹的屄已經濕潤了。
我的雞巴不安的在妹妹的身上挨蹭,妹妹掙脫我,跳開兩步,我愣愣的看她,她扭頭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向我招手:來呀,哥。
我不明所以的跟在她身後,夕陽斜斜的照在小鳳的身上,田埂凹凸,妹妹卻走得輕盈。
那一邊是我爸爸在耕作的地塊,遠遠的我能看見父親在田裡的身影,我正心裡惴惴的,小妹就低聲在前面喊了聲:哥。
然後鑽進了身邊茂密的苞米地,我急忙跟在後面,苞米地密不透風,葉子刷拉拉的響,我低著頭往前闖,卻發現小妹站在了一塊空地上。
原來這裡有七八株苞米倒伏著,形成了一小塊空地,我顧不得多想,竄上前去把妹妹摟在懷裡忘情的親她摸她,鳳兒也動情的回應我,她揚著臉兒和我親嘴,這使她的身子軟軟的,當我們一起委倒在地下時,我發現雜亂的苞米葉間鋪著一件藍色的舊布衫,妹妹就著那布衫上解開了褲帶,我攬著妹妹的腰,她的兩條光腿直直的伸著,頭無力的倚著我的胸膛,呢喃的低語如同夏日蚊蟲的鳴叫細不可聞:哥,哥啊,想肏妹妹嗎?我手忙腳亂的蹬脫下褲子,嘴裡回應著:想,想死我了。
小鳳就把身子躺倒:來吧,龍龍親哥,妹妹給你,妹妹的屄讓你肏.我和媽媽租住的小屋裡沒有空調,只有一架電風扇嗡嗡作響著,來回擺著頭吹逐著悶熱,而記憶就如同這風扇吹起的風,刷刷的掃過媽媽和我赤裸著的身體,又刷刷的掃向別處。
媽媽輕聲問我:好兒子,累了嗎?我枕在媽媽胳膊上的頭輕輕搖了搖:不累。
床很窄,我和媽媽緊擁著,媽媽豐腴的肉體使我有一種又回到了母體里的感覺,剛才一番劇烈的交媾汗濕了我和媽媽的身體,此刻我和媽媽的大腿交疊著,我的雞巴仍然緊密的插在媽媽的屄里。
見我有一陣子沒動靜,媽媽就低著頭來親我,她伸出了舌頭舔我的臉頰,舔我的耳廓,但是沒有像燕燕阿姨那樣往我耳朵眼兒里鑽,而是在我耳邊輕輕哦哦的呻吟。
我的頭埋在媽媽的乳間,說話的聲音悶悶的:媽媽,我想起了家裡,不知道爸爸和妹妹在幹什麼……他們一定想不到我和你會這個樣子……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想從媽媽那裡尋求安慰:他們要是知道我和你這樣,會不會很生氣? 媽媽用力摟緊我,我們的身體更緊密的交合在一起,她喃喃的說:乖龍龍,我的憨兒啊,沒人會怪你呀!停了一下,媽媽繼續在我耳邊說道:龍龍,你不知道,媽媽的屄每天差不多都得讓不認識的男人肏,媽媽讓他們肏我都是為了給龍龍掙錢,你才是媽媽最親的人,媽媽能讓他們肏,要是我的親兒也想肏我,媽媽怎麼能不讓呢?媽媽的絮語讓我思潮翻滾,我似乎又置身在那片密不透風的苞米地間,我多麼不捨得離開妹妹的胴體,我第一次嘗到歡愉的滋味,可明天我就要遠離。
我想把這種記憶印在腦海的深處,我甚至想過些天再走。
妹妹安靜的穿回她的褲子,她顯出了經過洗禮的成熟,一種與她的年紀不相稱的寧靜:哥哥,你的前途在遠處,別老惦著家裡,到了城裡,還會有漂亮的城裡姑娘喜歡你。
我無力的笑了,日頭已經低垂了,苞谷地里顯得黑沉沉的,我和妹妹往出走,我在妹妹身後,我怨艾的說:城裡的姑娘才不會喜歡我這個鄉下出去的小子呢。
從苞米地里鑽出來才能看見紅紅的落日垂在地平線上,妹妹站直身子,我又想摟抱她,妹妹推開我:別讓人看見。
她張望著,我想起了父親在附近,但看過去卻已經沒有他的身影。
妹妹也扭回頭來定定的瞅著我:哥哥,一定會有別的女人陪著你的。
她又顯出那種穿透我記憶的成熟:至少,有咱媽。
我一顫,從小鳳的語氣里我能聽明白妹妹說的是什麼意思,我知道那個新年的冬夜裡,父母肏屄的動靜在我和妹妹的心裡留下同樣深刻的印象,但是,那時候我不知道的是,我聽來是母親的動靜,而女孩子聽來的是父親粗重的喘息。
我不敢相信妹妹話里的含義,我解嘲似得說:媽媽怎麼能和別的女人一樣呢。
妹妹就用一根蔥樣的手指點在我的胸口,說:你呀,什麼都不懂。
回憶的歡愉和身體的感覺在交替刺激著我,媽媽說過那些話以後,我依稀懂得了妹妹說的話,我對媽媽說:媽媽,鳳兒好像能猜到。
媽媽聽我提起妹妹,並沒有太奇怪,只是問道:能猜到什麼?我揉搓著媽媽的大奶,她的乳房很白但乳頭紫黑,立立著像嵌著一顆葡萄。
我說:她猜到我們會這樣。
我邊說便把雞巴在媽媽的屄里挺動起來。
媽媽嗯嗯的哼叫讓我似乎聽到那時候她和父親發出的聲音。
她猜到我會和你肏屄。
媽媽的哼叫讓我亢奮,我弄得急促起來,以至於媽媽說話斷斷續續的:嗯…………嗯……哦……兒子……龍龍,你。
你不懂,鳳兒和媽媽……和媽媽都願意……願意為你們做一切,為這個家做一切。
媽媽和小妹都這樣說,我的動作緩慢下來,媽媽的勁頭十足,她爬起身,劈著腿跨蹲在我身上,月光透過窗紗,照得媽媽的身子白晃晃的,腿間黑乎乎的一團,當她坐下身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那裡濕滑淋漓,媽媽唏噓著將我的雞巴齊根坐進她的身體里,她顛動著,扭擺著,我伸手去她的身上摸,她的乳房晃動的厲害,我甚至把捏不住。
媽媽俯下身來,我們臉貼著臉一起喘息,媽媽就說,說妹妹也會來城裡,也會讓我肏她的屄,媽媽趴在我的耳邊聲音顫顫的說著,她的兩團軟肉緊貼在我的胸膛上被擠壓的扁了,但我仍能感覺的到媽媽的乳頭硬硬的,她的心也劇烈的搏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