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躺在炕上,誰也睡不著。
賈敏緩緩爬過來,小聲問:“最後一次?”何天寶不說話,只是抱緊她,賈敏抓過兒子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自己的手玩弄他的陽具。
何天寶被撩撥起來,悶聲不吭地爬上母親的身體,肏弄一會兒,把她翻過去換成老漢推車。
一邊慢慢做一邊玩弄她的乳房。
賈敏的乳房因為姿勢問題向下會鼓脹得像是兩個足球,揉搓起來非常刺激。
他情緒不高,賈敏就淫聲浪語地挑撥:“輕點兒,小壞蛋……哦……大雞巴兒子……你的雞巴太大太硬了……媽媽要被你肏壞了……輕點兒……就是那裡……就是那裡……”何天寶慾火果然熾烈起來,把媽媽面朝下按在床上,像強姦一樣硬插硬幹起來。
中秋月圓,銀色的月光鋪滿房間,照亮了凌亂不堪、彷彿遭了賊的床鋪,照亮了賈敏光潔的後背和屁股。
從後面俯視,她的身材格外地好,臀圍好像是腰圍的三倍。
何天寶一邊干一邊輕輕拍打她的屁股。
賈敏被幹得搖頭擺尾,又哭又叫,這時她徹底放開了,淫詞浪語,什麼都說:“乖兒子,好少爺,好老公……好小寶,幹得好,狠狠干,肏你娘,肏你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干你個小婊子。
” “我是小婊子,我是被兒子肏的小婊子!” “說你愛我。
” “我愛你,我愛你的雞巴,我只愛乖兒子的雞巴,大雞巴兒子,大雞巴丈夫……使勁操你的小婊子媽媽!”她被肏得滿床亂爬,一頭撞上東頭的炕櫃,捂著頭趴在那裡不動,何天寶也趕緊停住動作,想要退出來,賈敏臀部后坐,把兒子的雞巴吞回陰道,一邊哼哼一邊說:“繼續,繼續干……” “你的頭……” “這是咱們的最後一次了——我要你給我!”賈敏忍痛晃動腰臀,向後迎合。
第二十一章 像一個絕望的孩子,獨自站在懸崖邊 母子倆一夜無眠,只是沉默地赤裸相擁。
第二天清早四點鐘,賈敏就起身拿出自己那件白綢旗袍,給桃花換上,何天寶去把汽車開到門口,兩人一左一右扶著桃花的屍體,一起出了小院,看看周圍沒人,把屍體塞進後備箱。
天空剛剛泛起黎明時的晶藍時,汽車緩緩駛出阜成門,上了去西山的路。
早晨有薄霧,何天寶之前開過一次這條路,準確地把握著方向。
出城兩三里,只見路邊一片房子前面一個人站在大鍋邊忙活,好像是個早點攤。
賈敏說:“餓了,吃點東西吧。
” 何天寶車靠路邊,兩人下車一看,攤子上賣的是粳米粥油條豆汁之類的早點。
這豆汁是只有老北平才能消受的古怪熱飲,隱隱泛著綠色,散出酸臭的味道,大鍋十步之內徹底壓倒清涼的晨風。
何天寶皺眉不止,賈敏如獲至寶,先要一碗就是一碟鹹菜喝了下去,不過癮又要一碗。
何天寶喝著粥,低聲說:“沒有尾巴,我在前頭找個沒人機會把你放下吧,一會兒路上車輛和行人可能會多起來。
” 賈敏轉臉向風,背對著他,點點頭,含糊地說了句“好。
” 汽車開過這片村子,兩邊不斷地有村莊,在三家店過河到了永定河西岸才找到一片僻靜的樹林。
汽車開進樹林,爬上一片山坡,山坡盡頭是聳立在河邊的一段懸崖。
賈敏拿出之前準備的農婦衣服,就在前座脫下旗袍換裝。
何天寶把桃花的屍體從後備箱拖出來,打算擺在後座。
一抬眼忽然看到賈敏剛剛脫掉旗袍,朝陽照上她半裸的身體,熠熠生輝。
賈敏沖他一笑:“傻小子,別瞎看。
” 說著套上上衣,一個鐲子從她的衣服包里落出來,沿著她潔白結實的大腿滾出車門,跌在草地上,骨碌碌地滾了半個圈子,落在草叢中。
是個青綠色的玉鐲,顏色不算好,但有種特殊的氤氳之氣。
何天寶霍地站起,桃花的屍體滾在腳下。
賈敏愣了一下,行若無事地繼續系扣子。
何天寶揀起那個鐲子,問賈敏:“這是奶奶的鐲子?”賈敏說:“是啊。
” “這一隻是誰的?姐姐的還是李曉瀅的?”何天寶一步衝到賈敏面前,想要伸手把她抓起來。
賈敏身上除了內衣就只有一件土布褂子,衣襟沒有合攏,何天寶不想碰她的皮膚,竟然無處下手。
賈敏的杏仁眼放出鋒利的光芒,紅唇苦笑:“我認識這鐲子,是你奶奶留給你們的吧?你和秀兒一人一個,所以你珍重地一直帶著,還送給那女特務當定情信物。
知道這是你的寶貝,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扔掉——所以說干咱們這行絕不能心軟,心軟就是自殺。
” “你殺了……李曉瀅?” “是的。
” 賈敏輕輕說:“我們要殺她,是為了革命。
我親手殺了她,是因為我嫉妒。
” 何天寶瞪大了眼睛盯著這個半裸的、美麗的、危險的女人,說不出話來。
賈敏看著剛剛何天寶揀起鐲子的地方,陽光照在她蓬鬆的頭髮上,在她的瓜子臉上灑下陰影。
何天寶看不清她的表情。
賈敏說:“有件事我應該告訴你,李曉瀅不是真的日本人。
我看到了她的證件,她是瀋陽的歸化民,取了日本名字,受了日本訓練,她的真名叫……” “不必說了。
” 何天寶忽然熱淚盈眶,抬手擦了一把,不讓賈敏看到自己的眼淚。
“小寶,我是愛你的。
” “我……”何天寶喉頭哽住,左手突然掀起媽媽的上衣蓋住她的頭,右手拔出藏在後腰的手槍,槍口隔著薄薄的土布頂住她的額頭。
賈敏一動不動,全不反抗。
何天寶不忍看那張熟悉的美麗的輪廓,抬眼遠望,隔著OPEL的圓頂,遠方有平緩的山,綠色的地,藍的天,灰的城。
“砰”! 尾聲 1946年7月,河南開封。
春寒料峭,“又一新”飯莊前,一群紅男綠女下車。
作為美國資助的十大善後項目之一,黃河歸故項目已經陷入僵局幾個月。
抗戰中蔣介石炸毀花園口“以水為兵”阻止華北日軍南下,戰爭快結束時,提前聯合國撥款幫助重修花園口、把黃河水逼回故道。
黃河改道之後,故道兩側大堤多年沒人修補倒是為了方便通行被人挖開過不少地方,貿然合龍可能會造成多處水患。
國民黨想早日合龍花園口大壩、順手放水分割共產黨根據地,共產黨當然不願。
聯合國救濟總署委任的黃河歸故總工程師、美國人塔德召集雙方代表再次在開封開會。
此時中國已經是戰雲密布,國共雙方排兵布陣,小規模交火不斷。
國民黨方面的車隊里,有一對青年男女並沒有下車。
共產黨方面冀魯豫分區政府的代表趙明甫走到他們車邊,說:“兩位何中校,又不想吃飯啊?”車裡坐著的正是何天寶與何毓秀,他們的公開身份是國民政府黃河水利委員會的成員,事實上是國防部保密局派來監視談判的。
何天寶滿臉堆笑,說:“是,我們倆都是南方人,吃河南菜水土不服,怕耽誤工作。
讓我們適應幾天,改天我們做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