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金風玉露潤冽濃,磨洗長槍露崢嶸) 酒是色媒人。
古都大酒店二樓的酒吧一個靠窗的角落,梅姐一個人半靠在沙發上,面前小几上一瓶干紅已經快見底了。
:“被我從床上揪起來了吧。
”,見我進來,懶洋洋的梅姐稍微坐正了一點,“一個人在這喝悶酒,想來想去,讓你來陪我,你不會不高興吧。
” “哪裡哪裡,能得梅姐青睞,實在是榮幸之至,榮幸之至啊。
刀山火海,任姐差遣。
”我一抱拳,在梅姐對面落座。
“你這一張嘴啊!刀山火海的,陪姐姐有那麼害怕嗎?”兩句玩笑,梅姐的精神頓時飽滿了起來,“服務員,再開一瓶。
” 俗話說:酒是開心鎖。
特別是在這麼一個暖暖的夏日夜晚,耳邊迴響著若有若無的鋼琴曲,每一口淺淺啜進嘴唇的紅酒,都讓人口舌生津,大腦開闊。
所有以往的人生經歷、所有的新聞軼事,都化作歡聲笑語,侃侃而談。
我突然發現,再談起和蕙欣的恩恩怨怨,已經不再像以往那樣萬箭穿心,或是心口隱隱作痛。
看起來,時間,特別是加上點酒精,確實是療傷的聖葯。
還有話說:酒是色媒人。
在昏黃的燈光下,面對著這麼一個風韻可人的尤物,每一滴滑進胃裡的酒精都刺激著大腦某處敏感的神經,都讓人眼神迷離,滿眼都是對方遊離的目光,白嫩的肌膚。
這一切結合的結果,使得腎上腺倍加活躍,睾丸素分泌加快,渾身暖洋洋地充滿力量。
說句老實話,要是不熟悉,絕對沒有人相信梅姐年過四十了,看起來頂多也就三十五六歲。
今天她穿一件墨綠色的T恤,大大的圓領,露出大片的香肩,贅肉很少的雪白玉頸上用墨綠絲線掛著一塊血紅的珊瑚,恰到好處的停靠在深深的乳溝上延,自然而然地把男人的目光吸引到兩片露出一半的雪白半球上。
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一步裙,和上身T恤額同一色系的平底涼拖鞋,隨著翹起的二郎腿隨意掛在腳尖。
順著腳尖向上看去,小腿的曲線柔和而修長,雪白的大腿渾圓豐滿。
隨著言談之間咯咯的微笑或者哈哈的歡聲,高聳的乳房和豐腴的腿部肌肉,一陣花枝招展,看得我那不那麼堅強的心臟不禁也是陣陣顫抖。
更要命的是,在梅姐兩條腿在放平和翹起二郎腿的轉換之間,大腿之間的部位在昏暗的燈光下朦朦朧朧,誘惑著我胯間本該休眠的巨蟒也不時抬起頭來,睜開獨眼,想要曲徑探幽一番。
喝了一瓶多紅酒,梅姐語速有些慢,酒精的作用使得她更加放鬆,不再像以往叱吒商場的女老闆,更像一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知道嗎,弟弟。
平時這個時候,我都是在窗前的地毯上做瑜伽了,然後泡個熱水澡,換上睡意,喝上一杯熱牛奶,躺在床上等著睡意慢慢侵襲。
” “難怪姐姐身材保持這麼好,原來一直練瑜伽啊。
”我啜了一口紅酒。
“切!才不是呢,我年輕時候是金城鐵路局女子籃球隊的。
不信咱們那天較量較量,我不會比你差。
”說道這個,梅姐顯得特別的驕傲和得意。
“厲害,厲害,真是奇女子啊。
”我一愣,難怪四十多歲了,身材還是這麼挺拔,不知道功能如何,“不對哦,姐姐,你在練瑜伽、沖澡、等著睡意侵襲,你老公呢?” “他呀,中石油地勘院的高工,遊走於祖國的邊疆海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多天不在家。
”說到這裡,梅姐有點失神落魄……我晃了晃高腳杯中的猩紅的酒液:“就像歌里唱的那樣:寂寞讓你如此美麗。
” “美麗你個頭啊!搞得你很懂女人似得。
咯咯”梅姐仰頭一笑,赤著右腳踢向我的膝蓋。
對於這送上門來的香艷,我當然不能拒絕了,抬手捧住了那隻玉足,充滿憐惜地說到:“小心,可別讓我的粗腿弄痛了小金蓮,這可是你身上最美的一部位了?” “好變態啊,一雙腳有什麼美的?難道我身上其他地方就不美了嗎?”梅姐想要抽回玉足,無奈被我緊握著,只能嬌嗔了一句。
“姐姐身上沒有不美的地方。
賈平凹在他的代表作《廢都》裡面說過:女人美不美,關鍵是要看腳。
美人不一定腳美,但是,擁有一幢美足的女人,一定是絕世的美女。
” 這樣赤裸裸的讚美,連梅姐這樣閱人無數的女人,也是非常地受用,明顯看到她因為一瓶紅酒下肚而略顯緋紅的的俏臉更紅了,說話也更自信了:“哈哈…………賈平凹這話我也很認同,每周我做護理的時候,花在一雙腳上的時間不比這張臉少。
” 我充滿憐愛地感覺和端詳著這支玉足。
足底和後跟沒有因為操勞而堆積著贅肉或是很多女人那樣黃色僵硬的腳墊,看起來,梅姐真的是對這對玉足下了不少功夫和本錢。
窈窕的腳踝完美地繼承了小腿的曲線,又向下開啟了纖美的腳掌。
足弓很高,顯然極有彈性和力量。
足背上肌肉不多不少,恰到好處地包覆著骨骼,真是多一則顯肥,少一分則顯柴。
要不是酒吧這時候還有其他幾位客人,我幾乎要單膝跪下,把這支玉足捧起來用臉和口鼻繼續欣賞了。
重大發現,應該是有兩周沒有用心護理,五隻小肉豆豆一樣的腳趾上,之後前面一部分掛著猩紅的指甲油,後面露出了一段白色的指甲。
“嗯,姐姐的指甲油該重塗了。
” 根據海內外專家的一致研究,在人體中足和腳是性意識、性韻味最濃的器官,特別是對一個男人來講,女人的足和腳是最性感、最具有誘惑力、殺傷力的致命武器。
不用觸摸愛撫,就這麼輕輕捧著,垂涎欲滴的目光,已經讓梅姐有些酥軟無力了。
“好啊,弟弟幫我塗”。
梅姐起身去簽單。
依舊挺拔的背影,似乎有點顫抖。
就這點紅酒,不至於吧。
也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進了房間,趁著梅姐在衣櫃前換拖鞋的功夫,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房間的布置。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五星級酒店的豪華房間,不是兄弟見識少,國企等級森嚴,出差都是住招待所或者快捷酒店。
這豪華房間給我最深刻的印象就一個字:大!最吸引眼球的就是房間正中一張兩米五的大圓床。
進門左手的衣櫃比絕大多數中國人家裡的衣櫃還要大。
進門右手的衛生間裡面雙人的自動浴缸,淋浴間也異常寬敞,洗手台也是雙人的,而馬桶則有專門的空間。
要是在加一個字的話,就是“精”。
無論是房間的布置、燈光色彩搭配、床上用品和地毯、床頭的梳妝台和酒櫃都是匠心獨到、令人倍感溫馨和親切。
房間最裡面整面的落地窗前是一個小憩的空間,稍高一點的仿古茶几旁邊是一個差不多到成年人大腿高度的小沙發,軟硬合適,角度正好供人大約七十度仰卧。
沙發前面是一個和沙發同樣質地和長方形小方杌子,客人靠卧在小沙發上閱讀或沉思時正好可以非常舒服的平放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