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沒有展現我的溫柔,或許是多年的習慣,我對送上門的菜向來不顧吃相。
她看起來挺疼,腦袋努力向後擺,屁股高高撅起來,雙腿也在儘力加緊,這樣一來我倒是很舒服。
她的下面本來就很緊,再加上夾腿,亂動,讓我十分舒服。
我想試著動動,可是或許是因為剛才給她壓力太大了,下面甚至有幹掉的感覺。
只能半截在內,半截在外那麼泡著。
其實我很壞的,我知道這事沒有回頭路的,於是問她“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今天算了,我拔出來好了。
”我知道對第一次的女孩子來說,拔出來和插進去疼的程度是差不多的。
果然她似乎更疼了,只能叫著,“求求你,別拔。
”於是我趁機又往裡插了一些。
過了一會,她慢慢適應了,我再次開始活塞運動,她的血也慢慢順著大腿流出。
和處女做除了心裡爽之外,其實不很舒服,因為很難盡興。
但是我還是盡量讓自己滿意。
過了一會發現她哭了。
我問是不是還是疼。
她說,“是不是因為我太丑了所以你要從後面弄?”我一陣尷尬。
我只好退出來,斜靠在床頭,讓她到我懷裡,靜靜抱著她,看著她略微陌生卻又熟悉的臉。
我試著親親她的臉頰,也不算難受。
可是她卻因為這一吻而哭了。
跟我表十年前的白。
畢竟幹了她,我也只能聽著。
順便講些笑話逗她。
慢慢她開始破涕為笑了,我讓她平躺下,從正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的毛毛很硬,弄得我下面痒痒的。
她問我能不能吻吻她。
我想既然做都做了,也不差嘴巴上的功夫,於是低頭來了一個深吻,誰知道她竟然高潮了,最起碼我認為是高潮了。
雙腿用力夾著我的腰,眼淚汨汨流向鬢角,雙手死死抓住床單,下身不停往上挺,我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在繞著我的龜頭打轉。
可是我還沒有滿足,於是趁著這股熱流,用力打樁。
其實我知道她受不了,但是我卻很喜歡這種衝刺的感覺。
她也很難得能忍得住,用力咬著嘴唇,口鼻中不停發出聲音,也不知道是疼是爽。
終於在我發泄了之後,兩個人已經是滿身大汗。
過了幾天,我因一些事情必須離開家鄉,直到一年後我才回來。
這時該拆的該蓋的該裝的已經好了。
作為承建方我必須來驗收的。
其實我並沒有想再次遇到她。
在那次做愛之後我也對她說,平時沒事情不要打我電話。
可是我依然想去親手給她家送去新房的鑰匙。
我給了她們家兩套房,雖然不合規矩,但是我還是覺得同學之間的感情,特別是上了床的同學之間的感情十分難得。
在她的新房,她多少已經有了些變化,變得耐看了一些。
衣著品味也好了不少,不過身材依然沒有多大的變化。
但是好在承受能力變強了些。
她說她找了個男朋友,不過還是很想我。
再次相會我們變得比較隨意,或許也是因為這一年的時間裡我們時不時會聊聊天,兩人再次熟悉了起來。
我再次離鄉兩個月後,她說她馬上要結婚了,我沒法回去,不過還是送了個紅包。
又過了幾個月,又收到了她小孩要過滿月的消息。
祝他們幸福。
有一年暑假假期結束之後,我再次回到法國,心情很沉重,原因無兩,只是因為分手。
因為一個月的暫時離別,我和我的法國女友伊莉娜(Ilina)之間竟然出現了無法彌補的隔閡,但是我們依然決定,用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來結束一年的感情。
當時我在第五區租的公寓,不大但是很溫馨。
我還記得那是一個下午,秋天午後泛黃的陽光佔據了大半個床。
我強忍著難過和傷心把伊莉娜輕輕放在床上,就放在溫軟的陽光中。
直到現在我依然能清晰地想起來她當時抖動的金黃色的睫毛,甚至比陽光還要耀眼奪目。
只是不知道輕輕眨著的眼睛是因為不舍還是僅僅因為陽光。
我順著她的眉心吻上鼻樑,法國女孩的鼻樑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同樣法國女孩的身材在歐洲來說也是最好的。
鼻樑和身材一樣,挺拔,而細長。
她抬起下頜,把薄薄的嘴唇貼在我的嘴角,說出了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Baise-moi”,我不知道她說的是“吻我”還是“操我”,(這兩個意思在法語中都用這個單詞表示)。
但是我還是頑固地認為她的意思是後者。
我放棄了所有的前戲,抬起上身,低頭分開她修長的,筆直的,今後再也不會屬於我的雙腿,看到雙腿之間的光潔的下體已經微微濕潤。
或許是還不夠濕,或許是我力氣用大了,進去的時候我都有些生痛。
但是她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咬著下唇,用天空一般的顏色的眼睛注視著我。
我繼續下去,她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或許今天的她想給自己一些懲罰,不管我用多大的力氣,多快的頻率,她也只是咬緊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
只能聽見喉嚨間低聲的吼叫。
我很驚詫我們的最後一次性愛我們居然一次接吻也沒有,我們就這樣注視著對方,彷彿想記住每一個細胞的位置。
直到最後,她終於到了高潮,尖叫著挺起腰,閉上了眼睛。
我沒有射出來,但是還是依然拔了出來。
穿上睡褲,赤裸著上身走到陽台,點起一支數月前我們去巴哈馬旅遊時買的雪茄,深深吸入肺里,嗆得想暈,想咳嗽,想吐,但是我甚至喉嚨都沒有動一下。
她走了,我不知道她走前有沒有再看過我一眼,但是之後我卻沒有再見過她。
一個星期之後,我搬到了第六區,離之前的公寓也只有大致10公里的路程,離學校也不遠。
只是我不想再看到那出傷心之地。
或許購物對男人也是一種發泄,我斥巨資一口氣買了一套足有150平米的公寓。
赤身裸體的躺在地毯中央,面對著吊燈,早已忘記了自己在想什麼。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像行屍走肉一樣,上課,回家。
再也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通常只是在樓下不遠的咖啡館要上兩杯沒有奶,沒有糖的咖啡,就著硬如乾柴的法棍,對付每天的生活。
一個月以後我第一次登上QQ,發現一條一周前的消息。
來自於一個學姐,在巴黎讀歐洲文學的碩士。
說她去過我公寓找我,但是我已經不在那裡了。
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有說什麼事情,只是告訴了她我的新住址,就關掉了電腦。
第二天是周末,我沒有課,早已清醒但是依然躺在床上。
早晨的陽光已經從房間里離開,沒有一點痕迹。
這時我聽見敲門。
我也不顧我只穿著睡褲,就下床開門。
學姐從外面進來。
看見我她彷彿嚇了一跳,問我怎麼憔悴成這樣,還瘦了這麼多。
我沒有說什麼,其實我當時很想在她懷裡好好哭一場,但是我沒有。
我讓她坐下,給她倒了杯熱水,告訴她我這裡什麼都沒有,沒有咖啡,沒有茶,也沒有點心,讓她別太在意以為是我怠慢了她。
如果說我為什麼沒有在她懷裡哭,可能只是有點看不上她的意思。
其實她很有氣質,穿著也很有味道。
只是胖了一些。
她什麼都大,大眼睛,大鼻子,大嘴巴,大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