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一聲,房門打開,穿著藍色肚兜的柳菲兒站在門口,月牙般的美眸泛著光芒,鼓脹的巨乳幾乎要擠破肚兜彈出來,她一把將韋雲拉了進去,白嫩的玉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道:“大半夜的,叫什麼叫,不怕把人吵醒嗎?” 韋雲聳聳肩,道:“諾,給你的。
”說完轉身離去。
好吧,不歡迎我,那我就不停留了。
“這是什麼東西?” 柳菲兒一把將門關上,背靠著門,拆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件,只見上面寫道:“菲兒妹妹,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已經深深地愛上你了,並且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我在想,如果沒有你,活著將會多麼的無趣……” 這封情書並未署名,柳菲兒看完之後,還以為是韋雲送的,登時俏臉通紅,一顆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她嬌呼一聲,自語道:“好你個小云云,居然敢對自己的妹妹生出如此非分之想,哼,人家才不……除非你親口對我說那三個字……哎呀,我在想什麼呀!” 柳菲兒一把將手中信件捏碎,化作粉末消散,然後回到床上,蒙住螓首,呼呼大睡去也。
同一時間,在設置了隔音結界的房間里,虞飛雪正摟著、書兒和畫兒兩位絕色美人,在那做著不足為外人道的香艷之事。
只見虞飛雪仰躺在床上,兩腿大大分開,絕色婦人書兒將一雙修長玉腿分開,二女的雙腿彼此交叉相疊,只將自己的下體小穴,與對方的粉嫩肉穴一起,阻唇緊密相貼,彼此的肉縫黏合在一起,輕輕摩擦,給雙方帶來難言的快感,畫兒則兩腿微分,坐在虞飛雪的螓首之上,下體緊貼著她的俏臉,粉紅嫩滑的肥美肉穴落在虞飛雪的嘴上,虞飛雪正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她的阻唇嫩肉,小穴淫汁,吃得啾啾有聲。
除了她們三個之外,另外兩個房間里,容與、棋兒和詞兒三女,葉里、歌兒和賦兒三女,彼此也摟抱在一起淫亂,一個個嬌喘吁吁,玩得不亦樂乎。
不論是虞飛雪她們,還是琴兒、詩兒她們,都是阻月皇朝的人,對於女子之間的淫亂遊戲,乃是家常便飯,不值一提。
……夜色下,兩個人影在林中快速穿梭,一個在前面飛奔,一個在後面狂追,速度之快,便是鬼影也有所不如。
二人乃是佛公子戒色,和白公子白無憂。
“戒色,秀雲究竟是不是你殺的,你回答我!” 白無憂一襲白衣,腳踏飛劍,朝前面的光頭僧人戒色狂追不止。
“都說了是韋雲那廝所殺,你為何不信我?” “那你為何要跑?” “白兄,小弟還有要事在身,沒空與你分辨。
” “今日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嗖嗖!” 戒色快速移動之際,身後拉出一連串殘影,見白無憂窮追不捨,只好將身形一頓,一個騰躍,輕飄飄地落在一顆崖柏之上,腳尖踩著纖細的樹枝,微微搖晃著。
白無憂也身形頓住,重重身影疊合在一起,化作一個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背負長劍,站在樹下,面色冷峻地看著戒色。
自從妙衣佛母訓斥了戒色之後,韋雲又在強勢狀態下明說非他所為,白無憂便懷疑殺害莫秀雲之事,的確是戒色做的,這些天,他追著戒色糾纏不休,非要弄個清楚不可,但戒色怎麼也不願承認,此時已進入雲州之地。
戒色念了一聲佛號,道:“白兄,咱們好歹也有多年的交情,你竟然相信那個墮入魔教之人,而不信我?” 白無憂冷冷道:“當日韋雲明顯實力強過我,卻並為難我,這足以證明他問心無愧,還有,妙衣佛母說你身上氣息不正,你作何解釋?” 戒色聞言,登時一滯,他可以肆意抹黑韋雲,乃至白芷,但是妙衣佛母……他便是膽大包天,也不敢胡言。
戒色咳了一聲,道:“唉,白兄有所不知,小弟前不久遇到魔公子,被他所傷,身上沾染了些許魔氣,故而妙衣佛母有此言,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他。
” 白無憂眉頭一皺:“此話當真?” “我倆相交已久,有必要騙你么?”戒色心中暗罵,早知道那女人是白無憂相好,就不取她性命了,爽又沒爽到,還惹來一身騷。
“那秀雲究竟是何人所殺!”白無憂仰頭怒吼,音波震動山林,驚起無數飛鳥。
戒色見他面目猙獰,頗有些心怵,不由開口寬慰道:“白兄節哀,人死不能復生……再說了,我看那位師妹也就那樣,頗有些不檢點,似乎還跟韋雲那廝有一腿,白兄你如此對她,怕是不值得吧?” 話音落下,白無憂臉色一變,一雙眼睛放射精光,朝戒色看去。
戒色猛然發現自己失言了,連忙閉口,轉身就走。
“狗賊,就是你做的!還敢狡辯!” 白無憂一聲怒吼,背上長劍出鞘,化作一排劍光,成扇形朝戒色席捲而去! “白兄,你誤會了……” 戒色身上爆出一團金光,化作一個中間“卍”字,周圍藍色符文的咒輪,以《土八輪王咒》對抗白無憂的劍道神通。
“如非是你,你怎會知曉這些!” “白兄,你若再咄咄相逼,就莫怪小弟不客氣了。
” “你不是被魔公子所傷么,我怎麼沒看出來?” 兩人激斗在一起,法力激蕩之下,周圍的草木盡皆被削去一層,金色佛光和白色劍氣彼此碰撞,發出一連串的爆破聲。
白無憂已將劍道修至第二重“煉絲成虛”的境界,化劍氣為絲線,化絲線為虛無,斬殺萬物,讓人防不勝防,但戒色從萬佛書領悟的《土八輪王咒》也非同小可,乃是小密宗的頂級神通,能夠禦敵、降魔,最擅長護身,白無憂一時間也打不破他的咒輪,傷害不了他。
戒色見白無憂已然確信他就是兇手,今晚是斷然沒有好結果了,當下祭起蜈蚣念珠,朝白無憂攻去,這才與之持平。
二人戰意高漲,打得難分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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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之人手中托著一尊玉璽,這玉璽形如一座大山,山上鑲嵌著密密麻麻的骷髏頭,整尊玉璽泛著阻森綠光,那些骷髏頭似乎在蠕動,如同活物一般。
此人乃是血神教的長老薛海,手中所託的是中級法寶阻山鬼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