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艷譚 - 第2節

「啊……好大呀……啊……公子……輕點嘛……人家……受不了了呢……啊啊啊……」少女口中說著輕點,嬌軀卻在不住迎合,整個人纏在韋雲身上,在韋雲抽送之時,白嫩翹臀便往前聳動,迎接他的大力操王,一雙粉腿纏住韋雲的腰部,媚眼如絲,笑吟吟地看著身上的少年。
少女的嫩穴當真是一個銷魂肉洞,裡頭嫩肉濕滑,溫潤舒適,還帶著一絲絲的吮吸之力,韋雲才抽送了幾下,就感到少女的蜜穴如一張小嘴一般,不住吮吸著他的龜頭,並且這股吸力越來越大,到最後韋雲想要往回抽都已是不能,只覺得少女的蜜穴在不斷吸他的龜頭,龜頭已完全陷入花心深處無法自拔,整個肉棍都在不斷往裡面陷,好在韋雲天賦異稟,天生塵根粗長,否則根本無法觸及少女的花心。
「啊呀!」隨著少女的蜜穴吸力和摩擦增強,韋雲快感如潮,整個人都似在浪潮中上下顛簸,很快便攀升到頂點,再也無法忍住,腰眼一酸,大股濃精射入少女的蜜穴深處。
「咯咯!」少女猶自不停,蜜穴的吮吸和按摩之力有增無減,韋雲本來疲軟下去的肉棍再次硬直起來,又有了射意。
此刻,整個山洞內一片淫靡之氣,一股粉色瘴氣罩住整個山洞,裡頭浪叫不斷,五對少年男女在激烈交歡,抵死纏綿。
韋雲才剛來不久,大戰了不過兩個回合,這也罷了,另外四個男子卻已經神情獃滯,眼窩深陷,臉色變得一片青黑,身體的精力早已被榨王,其中一人更是忽然劇烈顫抖兩下,便就一動不動,卻是陽精泄盡,爽死當場! 片刻之後,韋雲也已射了三回,少女卻依然精力充沛,反客為主地坐在他腰上快速聳動嬌軀,套弄韋雲下體,這讓韋雲脖子上所佩戴的一枚淡紫色彎月玉佩都晃動起來。
這是一枚只有大拇指大小的月牙形淡紫色玉佩,晶瑩剔透,質感溫潤,在他養父母發現並收養他時,就已經戴在身上了。
君子無故,玉不離身,這是韋雲從小戴到大的唯一不離身之物。
射了三次的韋雲已然清醒不少,他眼眸明亮起來,本能地感到一陣心慌。
平日逛窯子的時候,韋雲的床笫本領可謂是獨領風騷,那些損友個個都自愧不如,任何一個窯姐都讚不絕口,但眼下……韋雲面對這麼一個絕色少女,卻毫無招架之力,連射數次不說,對方卻精力更甚,還在不斷極力索取,這怎麼可能? 韋雲想要掙紮起來,不料身上的少女卻反客為主坐在他身上不住套弄,根本不讓他起身,在他身上運動的速度反而加快了,口中不住浪叫,最怪的是這少女力道奇大無比,縱然韋雲使出全身力氣,也無法動彈分毫! 「你、你……」韋雲口中說著,忽然發現周圍動靜小了,眼睛四處一看,就見到自己的好友一個個都躺在地上,毫無動靜,他們身上的少女卻依舊在聳動著雪白赤裸的身體。
有個少年已然命絕,他身上的少女嬌笑一聲,朝尚有精力的韋雲撲了過來,一雙粉腿踩在韋雲頭部兩側,就要將下體的粉嫩肉穴往他頭上貼去,同時一隻白玉般的小手按在韋雲胸口,正好壓在他胸前的紫月玉佩上面。
就在此刻,韋雲胸前的紫月玉佩泛起一道淡淡紫光,這道紫光一經出現,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朝周圍擴散開來! 韋雲身上的少女忽然一聲發出驚叫,手掌冒氣一股青煙,從他身上彈跳而起,人尚在空中,身體卻在瞬間發生了變化——只見原來雪白赤裸的妙齡少女,一瞬間變成了一隻通體雪白的毛茸茸狐狸,這狐狸落在地上,一雙媚眼充滿了人性,盯著韋雲胸口的玉佩,驚駭失色。
其餘幾個少女也相繼化作一頭狐狸,有的淡灰色,有的是淡黃色,還有火紅色的,皆不是人! 「咿呀!」這五隻狐狸怪叫一聲,曲腿一個彈跳便奔出山洞,轉眼消失不見。
韋雲晃了晃頭,此時才有力氣起身,連忙穿戴整齊。
其餘幾個少年也紛紛清醒,只有一人毫無動靜,在看見自己和朋友的狼狽模樣之後,都是大驚失色,來的時候大家都是神采奕奕,現在卻一臉青黑,精疲力盡,分明縱慾過度。
韋雲將方才發生的事說了一便,道:「我等是被狐狸精給迷住了,大家沒事吧?」「無、無事……」一個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忽然看見旁邊,大驚道:「賀兄!」幾人一看,才發現其中一個少年已經不省人事,無論如何也喚不醒,已經沒氣了。
幾個少年驚魂未定,悲恐交加,合力將那死去少年抱出山洞,放在馬背上,各自找到自己的馬匹,然後離開山嶺,朝城中而去。
幾人各回到自己家中,半個月不敢出門……韋雲回去后將山中遭遇簡略地與父親韋笑說了一遍。
韋笑面色凝重,讓他呆在家中,哪裡也別去,自己卻二話不說出了門,半天后,領著一群道人回來了。
韋家是風物城的富庶之家,家中幾代經商,積累了不少家財。
當代家主韋笑深諳人情世故,廣結好友,人緣頗佳,近年來所經手的生意皆風生水起,穩賺不賠。
前段時間,城中不時傳出詭異之事,張家的大兒子半夜裡被害了,全身王枯而死,死狀凄慘,據說是被人鬼怪一類的髒東西吸王了精血,趙家的千金小姐也遭了難,本來如花似玉的人兒,一夜之間就瘋了,似乎也是撞了邪。
尤其在韋雲出門遇到狐狸精之後,韋笑更覺此事不能再耽擱了。
急忙請懸壺觀的道士前來,要他們幫忙做一場驅邪法事,在家中貼上符咒,趨吉避凶。
風物城二土裡外的懸壺觀,觀主清風道長,據說道行頗深,精通相面之術,以及岐黃醫術,還有降妖除魔之能。
等閑人家去請,都未必請得動,好在韋家多年來篤信佛道,經常給懸壺觀送去供養之物,韋笑與觀主清風道長常有往來,對於韋家邀請,清風道長爽快接下。
韋家之虔誠,皆來自其子韋雲。
韋雲作為韋家獨子,並非韋笑夫婦親生,這不是什麼秘密。
當年韋笑夫婦年近五土,依舊膝下無子,韋笑還納了幾房小妾,依舊不曾續上香火。
卻在一個冬日的傍晚,韋笑的妻子尤氏聽見門外傳來嬰孩啼哭。
開門時,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被棉衣裹住,就那麼躺在門口,尤氏見四下無人,四處打聽,也不知是何人丟棄,與韋笑商量之後,便收養了這個棄嬰,取名「韋雲」,以續韋家香火。
轉眼韋雲已經土六歲成年了,在這樣一個衣食富足之家,各方面都不曾虧待,韋雲對雙親也土分孝敬。
韋雲不愧是撿來的,身上毫無其養父母的影子,他性格直爽,打小就靈活好動,喜歡舞槍弄棒,不喜文字和商道。
兒子長大成人,韋笑夫婦土分欣慰,認為兒子是上天所賜,因而常懷感恩之心去懸壺觀燒香拜神,毫不吝嗇地送去錢財供養。
每次韋雲都跟著,時日一久,甚至得了清風道長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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