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四十分鐘路程簡直變得奇慢無比,車一開進私人車庫,兩人臉上的神情都有些微妙,曖昧的氣氛在捲簾門”咔咔”往下落的聲音中逐漸漫延。
陽光越過頭頂,映著她們的臉是金燦燦的,隨後一點一點退至胸膛、小腹,直到”啪”的一聲,徹底從車庫抽離而去。
兩人的面色在昏暗的光線中都是如玉一般溫潤,散發著柔和細膩的關澤,黑亮的眼底涌動著慾望的暗色。
手心濡濕,呼吸的頻率加快,期待又渴望的神情暈成了一團濕潤的水霧,籠罩著她們的玉白的面容,蒙朦朧地望不真切,像南方水鄉永遠濕噠噠、霧蒙蒙的青磚窄巷,又像深不見底的神秘古潭,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幾乎是捲簾門觸碰地板發出”砰”的那一瞬間,細細灰塵揚起,彌散,張寶瑜像被那聲音燙了耳,被那細塵迷了眼,身體猛地一激靈。
她解開安全帶,纖瘦身體如同貓一般靈敏地翻胯到謝穎身上,座位不寬,她的膝蓋不知道碰到哪兒了,傳來鈍痛,但她管不了這麼多了。
昏暗中她的眼睛很是晶亮水盈,急促的呼吸讓人嗅出癲狂的含義,她沒等謝穎做出反應,捧著女人的臉,”任性”又”霸蠻”地撞上了女人的薄唇。
舌尖掃過上顎,帶來一陣戰慄,這陣戰慄似乎讓某種苦苦挨著的堅持徹底斷弦了,破碎了,火熱軟舌糾纏著,爭先恐後地在對方口腔里掠奪著,那樣的迫不及待、激烈。
嘖嘖的涎液攪拌聲放蕩地響起,來不及吞咽下的唾液從唇角溢出,像條滑膩膩的小蛇一般滑落。
捧著成熟女人的手在她杏色長絨裙上熱烈摩挲著,雙手捧著她飽滿挺立的乳房,揉成各種形狀,直到胸前的面料都皺了也依舊留戀地徘徊著,那柔軟至極的觸感讓她很是沉溺。
張寶瑜聽到謝穎的喘息,帶著一點兒潮濕的剋制意味,她余光中瞥見一點兒長春花藍,後座堆迭的浪漫溫柔的顏色在昏暗中也變得妖冶了起來。
就像親吻,明明都是她主動在先,最後的主動權總是會落在謝穎手裡,張寶瑜只有被吻得淚蒙蒙的,吐著舌頭喘氣的份兒。
口腔是容器,唇舌是進攻的武器,被吮舔到發麻酸軟合不攏,無法做,或者總是會忘記做吞咽的動作,越來越多的涎液從唇角持續滑落。
下巴、唇周被一根火熱軟舌舔過時,張寶瑜才注意到,連忙合攏了唇,乾巴巴地做著吞咽的動作。
心臟跳得飛快,昨天她還只是在被窩裡絞著雙腿,一遍遍回憶謝穎的氣息、味道,現在她就可以大膽地坐在謝穎的懷裡,抬了臀,牽著她的手往自己雙腿中心摸。
冬褲相對來說比較厚實,隔著褲子的觸感會大大減弱,但謝穎手背上的骨關節蹭到她陰蒂的時候,她還是哼叫出了聲。
那個部位就像一個小開關,讓人一碰到,就開啟了情慾的閘,洶湧的情潮一瀉而下。
張寶瑜很可愛地縮成了一團,就連棕色雪地靴里的腳趾都勾起來了,腳背到小腿綳得緊緊的,像只發情的小狗在謝穎懷裡喘著氣,喉嚨里發出無法言說的撒嬌咕隆聲。
雙手攥著謝穎的裙,下巴抵在她胸上,仰著一張泛紅的小臉,圓亮的眼睛濕漉漉地望著謝穎。
“媽咪摸摸我,摸摸我....”
紅腫的唇瓣上下貼合、觸碰著,張寶瑜渴求地說道,滾燙的呼吸煨著謝穎裸露的肌膚。
張寶瑜紮成馬尾的發散了,鬆鬆垂在後腦勺後面,謝穎手往後一伸,取下了她的發圈。
烏髮雪膚襯得她被情慾染上的潮紅格外誘人,神情是毫不遮掩的坦蕩的渴望,是獨屬於少年人的炙熱激情。
食指沿著檔的褲縫輕輕敲擊著,從上往下刮,兩瓣由層迭羽緞組成的肉唇翕張著,試圖隔著褲子吮含著她的手指。
“這樣摸可好?”
手指感受到那陣暖熱的潮濕,指尖故意往上勾著一挑,另一隻手環著的腰顫軟不已。
“好,好....”
女孩的紅舌吐在外面,謝穎的視線幽幽落在上面,抿了抿唇,剛想叼了那點調皮舌尖咬一下,那鮮紅軟舌便縮了回去。
謝穎可惜地收回視線,屈起冷白手指往女孩穴心來回刮著。
刺激被放大,張寶瑜發出的聲音也愈發狼狽,難以自持,她手攀到謝穎肩上,配合著謝穎的揉摸,騎著對方的手來回蹭動,快感翻倍。
內褲很快變得濕噠噠,黏糊糊的了,張寶瑜的吟聲愈發嬌軟,在狹窄封閉且開著暖氣的車廂里回蕩著,加強催化劑似地把謝穎內心壓抑克制的情慾激發了出來。
裙下被內褲親密貼合的器官稍稍往外翻著,腫脹著,像是過分成熟的果兒,輕輕一擠,便一咕嚕一咕嚕地往外冒著水,腥甜暖糜的氣味從股間飄散開來。
謝穎悶悶地輕咳了一聲,屈起手指的指關節在那小小的凸起上旋轉著頂弄。
張寶瑜趴在她身上喘叫,細細的嗚咽裡帶著小勾子,每一聲都讓她的耳朵溫度升高。
開著暖氣的封閉車廂里過於溫暖了,情動的兩人開始出汗,眼睛和窗玻璃一樣都蒙上一層水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