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寶貝 - 89煙花盛放

沁涼的指尖揉上了硬挺發腫的陰蒂,謝穎被冰得猛一顫,那聲驚訝的”啊”聲差點喊了出來,最後在舌尖堪堪熄滅了。
“媽咪,你在做什麼?”
她聽到謝穎有些急促、混亂的呼吸,並沒有往別的地方猜測。
她怎麼能把聽著她聲音自慰的半醉的謝穎跟那個背脊永遠挺拔、雙目沉靜智慧的謝廳聯繫起來呢?
“我在想你,陪我說說話吧。”
發脹的部位漸漸適應了指尖的溫度,又或許是指尖被高熱的陰蒂煨熱,強烈的刺激過後是溫吞的撫慰,像溫柔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親吻著腳面。
“媽咪你是不是喝多了,熱了的話可以開窗透透氣的。”
“媽咪你洗澡了嗎?喝醉酒不可以洗澡的喔,我擔心你洗澡的時候水霧太重,身體無力,然後摔倒了。”
抽出的指尖濕潤,泛著水光,她沒拿紙擦試,只是將手背往下放,避免指尖的潮濕沾到毛毯上。
三檔震動的頻率剛剛好,連腰眼都是酥軟的,謝穎饜足地閉上了眼,股間一片滑膩,幸而早就墊上了薄薄的墊子,不用擔心滲透問題。
“沒事,媽咪洗過澡了的。”
那樣小小的人兒該是讓人操心的,沒想到卻操心起年紀比自己長一倍有餘的大人,怎麼能不惹人愛呢?
張寶瑜像只歡快的雀兒,一直嘰嘰喳喳地說著,說到一半的時候如果聽到電話那邊過於安靜的話,還會來上句,“媽咪還在聽嗎?”
“嗯,在聽的。”
“我是說過兩天爸爸要帶我去城裡。”
我想給你買塊玉。
藏不住心事的張寶瑜眨著眼,咬緊了唇才沒把那句已經到嘴邊的話說出口。
她反覆跟自己強調這是一個禮物,不能提前說了,不然就沒有驚喜了。
通話時間不知不覺地就到了一個小時了,在這一個小時里,謝穎又喝掉了半瓶紅酒,紅酒的後勁上來了,酒精在體內燒著,漆黑夜空像一個無底的漩渦在眼前旋轉著。
被束縛的獸在理智斷弦的時候掙脫而出,被理智壓抑的性慾也徹底大爆發。
震動調高至五檔,陰蒂幾乎被吮爛,高頻率的震動震得下體一陣麻痹,強烈的異物感在入體部分碰到敏感點時,達到頂峰的刺激讓她喘出了聲,心底臊得厲害,簡直不敢相信內斂的自己會發出這般淫蕩的聲音。
下意識地咬住了牙關,想把手機拿遠,但張寶瑜那邊開始放鞭炮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淹沒了張寶瑜的氣息,也足以掩蓋了她的聲音。
“媽咪,聽得到我講話嗎?開始放鞭炮了,還有煙花,不過我已經縮在被子里啦,外面好冷,我就不出去看啦。”
她聽到張寶瑜提高的音量就高潮了,高潮來得猝不及防,噴出的液體沾濕了腿根,入體的部分掉了出來,緊挨著臀部瘋狂震動,嗡嗡的聲響放大了幾倍。
混沌的思緒被嗡鳴聲裹挾著,她一時分不清自己是被滿足得過了頭,還是仍處於空虛,情不自禁地夾了腿,又擠出一點兒愛液,泥濘的股間更加臟污。
她睜開眼,水潤眼眸在頃刻間所呈現出來的迷濛像是被搗碎了的花瓣,脆弱又狎褻,她望著漆黑夜空中閃爍的隱約星點,說,“媽咪這裡也在放煙花。”
H市禁放煙花,但此時此刻她大腦里的煙花正在持續盛放著。
那晚是她在張寶瑜走後的第一個易眠的夜晚。
張寶瑜發的所有照片謝穎都保存下來了,專門建了一個相冊放著,她時不時會翻出來看,在這個闔家歡樂的喜慶節日里,看完一圈后心情也會好上許多。
平常工作忙,晚上周末要留意、關注業務組工作動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過年了工地早早放假,商鋪也休息假,外來務工人員也隨著春運返回了家鄉,熙熙攘攘的H市終於空了下來,這時候想找點工作上的事情來忙也找不到了。
書也看不進,練字時一手工整的楷體寫得亂七八糟,軟體退出又點入,反反覆復,百無聊賴之際,她突然萌生出了想去看張寶瑜的衝動。
這個念頭一出來時簡直不得了,什麼也顧不上了,說走就要走,最好是能買到即刻就走的高鐵票或者機票,一來一回也要不了多少時間,最快的今晚就能返程回到H市。
心臟砰砰亂跳,血液爭先恐後地往大腦里湧入,眼前昏紅一片,落在屏幕上的指尖細細顫抖,她像個被熱戀沖昏了頭腦的失智青年,決心要衝破一切世俗阻撓,不顧一切地朝她所愛的人奔去。
“叮——”
理智在購票成功的那一瞬間才恢復過來,衝動如退潮的潮水般節節退去,她自嘲地勾唇笑笑,搖著頭將剛買好的機票又退掉了。
張寶瑜會愛如此衝動、莽撞的自己嗎?
雖說愛人之間要坦白,要將真實的自己表現出來,相互依偎,關愛。
對,也不完全對。
適當表現出部分自我是可取的,但要將自己全盤托出倒可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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