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烈焰(全本) - 第90節

一想到小時候被一群男人折磨,不斷用骯髒的手撫摸她的身體,用那噁心的東西玷污她的靈魂,那散發著腥臭的噁心液體……她就會馬上陷入恐懼及害怕之中,她想要念咒來反制這個男人,她相信暫時換魂的自己可以擊敗涅瓦洛,但問題就是涅瓦洛根本就不給她開口念咒的機會。
「妳們有簽任何契約嗎?除了性奴契約之外?」涅瓦洛果然在葵歐的大腿上找到奴隸的徵記,印象中他好像只要跟性奴發生過一次關係,這東西就會在一天之內發出相當微弱的光芒……契約上是這麼寫的。
「沒有!」「那妳怎麼肯定蕾洛娜不會食言?」「團長大人才不是妳這樣的爛人!她說過的話是絕對不會食言的!」葵歐對涅瓦洛的質疑感到憤怒,而蕾洛娜是怎麼樣的人涅瓦洛其實知道,會這麼問純粹只是為了確定這個問題的真實性而已。
「那好!我幫妳得到蕾洛娜的身體,如何?」這句話讓葵歐愣住了,但她的臉上很快就露出了恐懼的神情,夾緊雙腿萬分緊張地喊著「不要」,涅瓦洛只好先摀住她的嘴,自顧自地說道:「妳放心,契約判定的問題我會想辦法,我不會在妳不同意的情況下侵犯妳的身體的,我並不是妳想像中的那種爛人……老實說我也是剛才才知道妳是我的性奴。
」涅瓦洛已經恢復成了原本的樣子,剛才那一副好色的模樣全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他對葵歐這個女人沒有太大的興趣,光是身材就不對味了……「妳為什麼要幫我?」葵歐半信半疑地問道,涅瓦洛想侵犯她的話確實不用這麼多廢話,只要發揮契約的效力就可以為所欲為,但涅瓦洛卻沒有這麼做,這讓她下意識地覺得涅瓦洛一定有什麼目的。
「老實的告訴妳,其實蕾洛娜非常討 厭我,至於討厭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
」涅瓦洛撒了個謊,因為那實在不是很光榮的一件事情,他聳聳肩說道:「會讓我成為貼身侍從純粹只是想就近控管『神器』而已,其實蕾洛娜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這一點我是非常清楚的,也因為這樣她才想了一些方法想對付我。
「讓我們簽下契約,而妳會像今天這樣對付我,肯定也在蕾洛娜的計畫之中,嘛……她畢竟是一個可以在無形中殺人,卻又不會弄髒自己雙手的人。
」涅瓦洛說這話的時候比較像是在稱讚,老實說無論蕾洛娜做了什麼,都沒辦法激起涅瓦洛的憤怒和恨意,不過這次涅瓦洛還是有了一點惡作劇和報復的心思。
「所以……妳到底想做什麼?該不會是想借我的手傷害團長大人吧?!」「我剛才就說了,我會幫妳得到蕾洛娜的身體,這樣就夠了。
」第四土八章:條件2013-07-17Wed21:57 「那妳說!妳要怎麼讓奴隸記號亮起來?」葵歐確實有些心動了,但她還是決定先聽聽涅瓦洛的說法,她感覺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恩……我想想喔!一定要把我的『東西』放到妳的身體裡,還要……」「別說了!光用想的就好噁心……」葵歐此時的表情就像是看到這世界上最噁心的東西,除了那精彩的表情之外還有些反胃想吐,看上去既可憐又可愛,涅瓦洛看她好像真的很害怕的樣子,只好省略了敘述的過程。
「用妳的嘴巴幫我……如何?」這是涅瓦洛擠盡了腦汁之後想出來的唯一解決方法,雖然進入對方身體的方法有很多,但這大概是最能夠讓人接受的方法了。
「什麼……?」葵歐愣住了,她好像一時之間沒辦法反應過來。
「就是我把我的『東西』放到妳的嘴裡……這樣妳能理解嗎?」涅瓦洛說著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葵歐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清純,但畢竟還是個女人,對著一個女人講這種話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葵歐很快就緊閉著自己的嘴,臉色慘白地搖頭,這個方法顯然不能讓她接受,一想到要品嘗那噁心東西的味道她就感到反胃、頭暈,更不用說是還要把那黏稠又充滿腥味的東西射在她的嘴裡,這樣一來她肯定會想要自殺……「妳先前的計畫是把我弄成殘廢吧?在我殘廢之後妳還是會用差不多的方法不是嗎?」涅瓦洛揉了揉開始有些疲憊的雙眼,彷彿聊天似地繼續說道:「別的男人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一定會有生理上的需求,如果妳覺得這很髒的話,一樣有生理需求和慾望的妳難道就不髒嗎? 「人都是父母生的對吧?當年妳的父母也做過同樣的事情才會生下妳,那麼妳不就是骯髒儀式下誕生的骯髒小孩嗎?妳覺得這種事情該死的話,那妳又是用什麼樣的想法活著的呢?」涅瓦洛只是單純在表達自己的想法,這也是他心中最疑惑的一部分,他並不知道葵歐有一段悲慘的過去。
「那算什麼阿……難道……難道妳有體會過被一群男人強暴的心情嗎?!」葵歐瘋狂地在椅子上前後搖晃了兩下,此刻她的表情顯得有些猙獰,她完全受不了眼前這個男人用一副疲憊又毫不在意的神情,說著她最在意的事情。
涅瓦洛沉默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在無意中,觸碰到女孩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塊傷疤,一種震驚和愧疚的感覺在心中蔓延開來,他只能靜靜聽著。
「一次……一次又一次,我的身體得不到休息,就彷彿它不是我的一樣,我沒有任何的自由,我疲憊到連喊叫的能力都沒有……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我躺在那冰冷的房間裡,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腥臭味!」葵歐的頭低垂著彷彿隨時會掉落一樣,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彷彿就要睡著一樣,涅瓦洛不得不走到她身邊才能夠清楚聽見她再說些什麼。
她反反覆覆地,用著不同的詞句敘述著同樣一件事情,似乎沒有察覺到那段悲慘的回憶已經被她說了一遍又一遍,而涅瓦洛也只是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當一個最優秀的聽眾,連呼吸都不敢發出只怕打斷她。
有一次,她從屋子裡偷偷熘了出來,不斷地跑、不斷地跑,無處可去的她只能追逐著月光而去,然而她卻無論如何也追不上又大又圓的月亮,明明它看起來離自己是這麼近卻無論如何也到不了。
光著腳在森林中賓士著,在那黑暗之中那怕是一點聲音都讓人感到緊張無比,當她被樹根絆倒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手臂和大腿上都是被樹枝和石頭刮傷的痕迹,雙腳也因為沒穿上鞋子而跑到流血,一股灼熱的感覺在胸口不斷地徘徊,雙腿痠痛不已、強烈的疲憊感使身體感到沉重。
她知道自己必須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冰冷的屋子裡,不想再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凌虐,她想要自由、真正的自由……一直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她的身體才終於不堪負荷地倒下,她不甘心地想要從地上爬起,卻沒有多餘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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