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烈焰(全本) - 第199節

「妳們聽得見我說話嗎?」每個人都聽見了涅瓦洛有些模煳的聲音,但眾人的聲音涅瓦洛是完全聽不見的,他用一種疑惑的語氣說道:「老實說,我對剛剛那張圖一直感到很熟悉,不知道在哪裡見過那樣的畫面。
」接下來這張畫布,同樣是孤島,不一樣的是這次是很多孤島,每個孤島上都有著小人居住的城鎮、森林、山脈、河流等等,而每一座孤島上都站著一個高大的巨人,其中也包括涅 瓦洛剛才看見的那一個,不一樣的是,這時他的孤島已經大了許多,而且也出現了城鎮和自然景觀。
比較特別的是,其中一個巨人的小島居然是一隻烏龜,這座小島正隨著烏龜的動作載浮載沉,涅瓦洛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激動地想要用手捉住這張畫布,但無論他怎麼抓就是碰不到東西。
「亞德羅蘭!」涅瓦洛萬分驚訝地喊出了這個名字。
這時每個人都陷入疑惑之中――亞德羅蘭是誰? 第一百零四章:召喚陣2013-11-27Wed17:25 由於不久之前發生的那起「舞會政變事件」,為了不讓貴族階層陷入恐慌和混亂,皇室適度的公佈了部分調查結果,但這不代表就能避免掉一定會出現的混亂,光是財務大臣這個位置空下來之後,造成的一系列問題就讓人頭皮發麻。
艾德文斯克帶著他最信任的文官武將,用最快的速度在研究到達最後階段之前解決了這些問題,這代表他跟本就沒時間對這一整起事件著手調查,而羅伯爾正忙著調查「貴族襲擊」事件中生存下來的貴族們,還有督促學院開發出可以針對敵人這種易容的咒術進行偵察的技術。
每個人都有事情要忙,而偉多拉貢則是因為盔甲受損所以沒辦法用將軍的樣貌外出,盔甲的自我恢復能力和工匠的幫助下,雖然盔甲恢復的速度很快但畢竟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她都跟在艾德文斯克身邊。
結果這個調查任務還是落在牧李斯頭上。
牧李斯才剛走入囚室,守門的士兵才剛要敬禮就被他動手摀住了嘴,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在這個士兵的眼神之中看見一閃而過的慌張,而且帝國的士兵對一個沒有軍階的戰士根本就不用敬禮。
被牧李斯那如勐獸般銳利的雙眼盯著,士兵的臉上開始冒出冷汗,他想要用手敲擊牆壁發出聲音,但牧李斯用短劍只著他的臉的時候,他馬上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一掌將這個士兵擊暈,扛著身體無聲無息地放倒在地上,他面不改色地沿著階梯向下走去,很快的他就聽見了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發出的聲音,不過一般來說在這之後都會發出疼痛的啤吟或哀嚎,但回應它的卻是一片沉默。
「不說是吧!賤女人,看我怎麼對付妳!」一個士兵拿著鞭子狠狠地抽打著手和脖子被固定在手頸枷上的女囚,說話的語氣雖然兇狠,但臉上帶著笑意的表情說明了他顯然是樂在其中。
女人的衣服被推到接近脖子的地方,露出了佈滿整個背部的傷痕,無論是哪一道傷痕都說明了她以經在鬼門關走過無數回,說明了她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
動彈不得的身體只能任由那對大小適中的乳房因地心引力而垂落,像鐘擺一樣隨著她因疼痛而顫抖或撞擊而晃動的身體前後搖擺,再往下就是一般女人身上都不會出現的腹肌,還有那結實的大腿和小腿。
她的褲子此時已經被退到膝蓋上方,那相對白嫩且豐滿的臀部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一個士兵站在她身後同樣褲子也已經退到膝蓋上方,雙手握著那纖細而結實的腰,正奮力地扭腰讓自己的命根子在女人的花兒之中進出。
而女人只能默默的流淚、默默的承受,在這四土幾個小時的沉默之中她受盡了折磨,一個又一個男人將那堅硬又骯髒的東西刺入了她的身體,一個又一個男人用那舒服的啤吟踐踏著她的人格,最後將那又臭又髒的乳白色液體噴洒在她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再用自備的手帕抹去。
這樣的過程重覆了一次又一次,然而這段時間不要說招供,就算是啤吟她也沒有發出過任何一聲,這樣不斷重複的折磨讓她幾乎快要麻木了,然而過度的性愛讓她開始感受到下體傳來疼痛,每一次抽插除了痛之外已經沒有任何感覺……「妳好了沒,差不多該換我了吧?」剛才還在玩鞭子的士兵,顯然對同伴的持久感到非常不滿,他只能用手捏開女人的嘴,將積了過多慾望的棒子塞入她的嘴裡,把她的嘴當作小穴一樣抽插。
「急什麼……就快好了……」不過當他看見一個高大且強壯的身影走入囚房的時候,那好不容易才出現的一點射精的衝動忽然消失了,不僅如此,那命根子就像陽痿一樣忽然在花徑之中軟了下去,正忙著享受口腔和喉嚨的士兵看到同伴的反應,也忍不住轉頭觀望,當然不看沒事,一看見來者之後馬上嚇得臉色蒼白。
牧李斯面無表情地拉了一張椅子坐下,讓兩個冷汗直流的士兵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他們根本搞不清楚這個傳說中的神射手的意圖,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總是被他們拿來討論的人物,今天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這兩個人頓時恨死了幫他們把風的那個傢伙。
「妳們知道……」好不容易,牧李斯終於開口說話了,回過神來的兩人趕緊把褲子給穿好,見到女囚那明顯疲憊的臉,牧李斯皺了皺眉頭說道:「帝國審判庭是怎麼懲治強姦罪名的犯人嗎?」這兩名士兵忽然愣住了,他們沒想到牧李斯會忽然問這樣的問題,同時他們也意識到了牧李斯已經把他們的行為定義為強姦,其中一名士兵在情急之下忽然說道:「大人……我們並沒有強姦她!我們是在審問罪犯!」凝視著兩人的是屬於掠食動物的眼神,每一秒的沉默都能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壓力,在那雙銳利的眼睛下似乎什麼都會被看穿。
「好吧!我知道了,妳們離開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聽見牧李斯這話,兩人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之後便離開了。
見這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之後,牧李斯才站起身來走到女囚的身旁,幫她把衣服給穿好,並確定她還醒著之後說道:「我需要妳幫我一個忙。
」「我……我什麼也不會說,也不會……幫妳做任何事……」此時她的聲音顯得如此虛弱,彷彿是為了宣洩自己的痛苦,又或者是想讓眼前這個男人知道,無論他做什麼都是徒勞的,最好省了這個力氣。
「妳知道,妳身為一個囚犯並沒有選擇的權利,其實我沒有打算讓妳告訴我什麼,審問並不是我的專業。
」「喔?所以妳是……來找我泡茶聊天的嗎?」即使已經疲憊到不行,這個女人還不忘諷刺眼前的男人,她無力地笑著,似乎在嘲笑眼前這個男人,說道:「還是說……妳的專業跟他們一樣?」似乎覺得沒有溝通的必要,或者是認為無法溝通,牧李斯凝聚鬥氣將手頸枷的鎖給敲壞,女囚的手腕和脖子因為被固定太久而出現破皮和紅腫的痕迹,他見這女囚已經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便直接把她扛到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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