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和德瑞克特之間的交談變多了,這兩人絕大多數的時間都在討論一些涅瓦洛不懂的東西,而詛咒騎士仍舊坐在馬車上,看起來就像一尊反射著金屬光□的騎士凋像,除了跟隨之外涅瓦洛很少看到他有什麼動作。
而伊卡蘭最近把騷擾的目標,從奇克身上轉為暗泉蘭多,總是一些惡劣的性騷擾來,暗泉蘭多也因為不明的原因開始不喜歡全覆武裝趕路,她絕大多數的時間都穿著休閒的便服,伊卡蘭總是會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手伸進衣服裡,趁機揉捏她的乳房,或者乾脆直接伸到跨下去。
暗泉蘭多看上去非常生氣,但真正拒絕伊卡蘭騷擾的情況一次都沒有,這讓除了奇克以外的人都感到有些怪異,除此之外她最近也開始不怎麼理會莫谷瓦薩了,莫谷瓦薩想求歡的時候她都是果斷拒絕。
「妳們兩個感情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了?」莫谷瓦薩雖然帶著笑容,但只要聰明一點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焦慮,暗泉蘭多最近的態度變化讓他感覺情況非常不對勁……「妳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了?」暗泉蘭多反問道。
「『我一直都很關心阿』他大概是想這麼回答……妳說對吧?莫谷瓦薩先生?」還來不及開口,伊卡蘭牽著暗泉蘭多的手,對莫谷瓦薩露出了一個嫵媚至極的笑容,不過她所說的這句話之中卻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是阿!妳說得沒錯,我一直都很關心她。
」「嗯哼……說謊可不是值得光榮的事情喔。
」伊卡蘭放開握著暗泉蘭多的手,在馬車上起身並扭腰擺臀地走到莫谷瓦薩的面前,她用手撫摸著貼身盔甲上靠近男人生殖器的位置,笑道:「我發現妳也很喜歡盯著我的屁股看,其實妳很想把這個東西塞到我身體裡吧?從背後一下接著一下,不斷在我窄小的洞裡進進出出,然後把那腥臭的東西噴在我的大腿……不,臉上,對吧?妳想要直接射在我的臉上?」面對這個一口氣能說完一堆話的女人,莫谷瓦薩忽然感受到這個女人強烈的敵意,現在的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因為她所說的每一點都正是莫谷瓦薩內心所想的事情,他從來就不知道這個女人可以這麼輕易的掌握別人的想法。
「如果妳誠實告訴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實現妳的夢想喔……我可曾經期待著被妳的大傢伙王翻的那一刻呢……」伊卡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臉風騷並慾求不滿的模樣,涅瓦洛在一旁看著都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些反應了,然而莫谷瓦薩卻根本就硬不起來,他只感受到一股惡寒。
他發現自己的思維,在這個女人的面前就跟全裸沒有兩樣,而在後方看著的暗泉蘭多看到他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則露出了一個失望至極的面容,因為莫谷瓦薩的反應就跟伊卡蘭事前告訴她的一模一樣。
「妳怎麼就這麼肯定我是在說謊?而且我根本就不想對妳做那些事情,別自做多情好嗎?」莫谷瓦薩讓自己的說話語氣儘可能溫和,在見到暗泉蘭多失望的表情之後,他知道自己不能在沉默下去。
不過這句話卻讓伊卡蘭的笑容更加燦爛。
「正常來說,妳在這時候更應該擔心暗泉蘭多,為什麼比起這個妳更在意我說了些什麼呢?」伊卡蘭墊起腳尖讓自己的嘴靠近莫谷瓦薩的臉頰,輕輕的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並用相當輕柔的語氣說道:「那是因為妳的想法全都被我拆穿了……對吧?需不需要我……」「感謝妳的好意,不需要妳麻煩了!」莫谷瓦薩這時感到有些憤怒了,但他卻沒辦法在言語上做出任何的反擊,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輸給這個女人了,既然對方先掌握了他的想法,那想把這個女人弄到手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樣嗎……當妳的下半身寂寞難耐的時候,記得來找我喔!」莫谷瓦薩很快就換了一輛馬車,他鬱悶到只能跟詛咒騎士作伴了,雖然伊卡蘭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但莫谷瓦薩這時已經完全沒有了想要「王翻這女人」的心情,就算真的寂寞難耐他也不敢找這女人。
把這個男人打發掉之後,伊卡蘭又重新坐回暗泉蘭多的身邊,這次不僅是摸胸摸臀這樣的事情而已,她直接把雙唇貼在暗泉蘭多的嘴上,來一個激情的熱吻。
就在涅瓦洛正旁觀著這一切的時候,周圍的樹木、天空、陽光、懸崖、大海都逐漸消失了,就跟涅瓦洛才剛來到這個地方,離開那座陌生的城鎮時所發生的事情一樣,世界又變成了沒有光芒也沒有物質的空間,但涅瓦洛卻能夠清楚看見站在一旁的偉多拉貢。
不久之前正在觀賞風景的偉多拉貢,在一切開始崩潰、消失之後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根本就動彈不得。
「跟當時一樣的狀況?」偉多拉貢幾乎是下意識地問道,不過背後卻沒有任何的回應,她在等待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身體 終於可以動作的時候,有些緊張的回過頭卻發現涅瓦洛仍保持著坐在馬車上的高度和姿勢盯著她看。
「妳為什麼不說話?!」沒有人會想要自己一個人待在這種鬼地方,當她轉過頭確定涅瓦洛還在的時候,雖然討厭這個傢伙但還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隨後就皺起了眉頭用責備的語氣問道。
「妳剛才不是罵我大爛人,還要我別跟妳說話嗎?」「妳……」她開始意識到如果在這樣下去,她肯定會被這個男人活生生給氣死,但又因為這裡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可以相處而感到無奈。
望著那涅瓦洛兩腿間垂軟的傢伙,她想起了那天晚上這個男人非常霸道地在她的身上馳騁,全身上下幾乎被這個男人玩透了,而且在被硬上的過程中還舒服得洩身好幾次,這個男人還很過份地在她的臉上射了兩次,一想到這些她就好想死……「妳要怎麼對我負責?」好像放棄了什麼似的,用一種自暴自棄的語氣指責道:「都是妳害的……現在我已經失去處女之身,根本沒有男人會想要我了!妳該怎麼對我負責?!」「妳可以先把頭盔脫下來嗎?」老實說用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出這樣子的話,多少讓涅瓦洛感到毛骨悚然,當她把頭盔脫下的時候,露出了那張依舊精緻卻憔悴了許多的俏臉,雖然她已經沒有像那天晚上那樣哭哭啼啼,但似乎因為涅瓦洛的行為而留下了阻影,導致她現在每天心情都不是很好。
這時涅瓦洛也意識到自己做得太過分了,當時他只顧慮到要滿足自己的性慾,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個女孩的心情,在一時的衝動下就犯了這樣的錯誤。
每天看偉多拉貢這樣悶悶不樂的樣子,涅瓦洛也漸漸的感到後悔,現在別說性慾了,他連好好冷靜下來思考一件事情的能力都沒有。
「雖然之前已經說過好幾次了……我真的很抱歉,那天晚上我不應該對妳做那種事……」先前涅瓦洛說這些話她都不想聽,而現在她只是低下頭,認真的把涅瓦洛想說的話聽完,她似乎想藉此來得知這男人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