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貝瑞絲站在湖邊,用兩根手指頭分開那豐滿且美麗的花辦,讓那乳白色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流出,她似乎不希望這些東西流入湖中,便用另一隻手捧著它們, 等它們流得差不多之後才放到嘴前慢慢舔入嘴裡。
西貝瑞絲無意間做出的這淫彌的一幕,讓涅瓦洛原本垂軟的棒子在一瞬間重振雄風原本他想從背後偷襲西貝瑞絲,沒想到卻在這時候忽然感受到一股炙熱的氣息襲來,他在第一時間便狼狽地躲開,只見那炙熱的鬥氣直接飛向遠處,最後直接落在地面上變成一片火海。
「涅瓦洛!我要殺了妳這個該死的傢伙!」看剛才那鬥氣濃度極高的一擊,還有此刻全副武裝的模樣,涅瓦洛就知道偉多拉共是真的抓狂了,這時他才知道自己真的玩過頭了,雖然沒有侵犯她,但不代表對方就不會想殺人! 「我知道妳很想殺了我,但妳們皇帝不是想見我嗎?就這樣殺人不好吧?」涅瓦洛可不希望被這姑娘的鬥氣碰到,他鋒利的鬥氣對上那燃燒的鬥氣根本一點優勢都沒有,而且只要她還穿著那套盔甲,涅瓦洛就毫無勝率可言。
「反正都出不去了!今天我非殺了妳不可!去死!」偉多拉貢已經被憤怒沖昏頭了,只有不斷的揮劍砍向那討厭的男人,只不過身為暗殺者的涅瓦洛身法相當靈活,這樣單純的斬擊根本就砍不到他,他唯一擔心的就只有劍上正燃燒著的鬥氣而已。
他只希望偉多拉貢的鬥氣可以趕快耗完,如果硬碰硬的話他是絕對沒有贏機會的,不過偉多拉貢雖然揮霍鬥氣而攻擊卻沒有馬虎,每一次出劍似乎都算準了涅瓦洛的動作走向,這讓他雖然閃得掉但也非常耗費精力和體力,再這樣下去誰會先耗光體力可就難說了。
西貝瑞絲在一旁為涅瓦洛感到著急,但沒有涅瓦洛的指示她也不能插手,只好準備「精神震撼」在一旁待命,只等主人下令的那一刻。
「我說偉多拉貢將軍……有話好好說,聽說生氣的話臉上可是會長皺紋的喔……」涅瓦洛這話根本不像是希望對方息怒,反而希望對方可以再憤怒一些,他想要捉住對方露出破綻的那一瞬間。
「閉嘴!」不過這話除了讓劍上的火焰更加耀眼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因為偉多拉貢的作戰動作,無論是追擊、出劍都是那樣的完美,涅瓦洛根本就沒辦法找到任何一點破綻,他開始後悔自己太小看這個姑娘了。
這個姑娘在劍術上的修練超乎想像的紮實,即使在憤怒到幾乎失去理智的情緒之下還能保持著一定水準的發揮,這讓手無寸鐵的涅瓦洛根本就難以撼動,而她那炙熱的斬擊隨著每一次出手都變得越來越刁鑽,最後涅瓦洛在閃不過的時候甚至還得必須使用「鬥氣推進」拉開距離。
他忽然發現,在這樣下去,會先將鬥氣耗盡的人並不是偉多拉貢而是他,而他可以肯定的是那套盔甲絕對不是依靠體力在驅動的,也就是說無論是體力還是鬥氣的續戰力,涅瓦洛都會遠遠落後偉多拉貢! 涅瓦洛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武器的重要性。
「偉多拉貢將軍,妳把我殺掉的話,我體內的神器就會失控喔……這樣真的好嗎?」最後涅瓦洛也只能用「神器」來威脅對方,他都開始覺得自己像個孬種了,不過為了讓對方冷靜下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裡只有我們,沒差!」涅瓦洛已經想不到更好的點子了,他只能咬緊牙根壓低身體閃過偉多拉貢的橫砍,他都能聞到髮絲被燒焦時的臭味了! 當他再一次用「鬥氣推進」拉開距離的時候,沒想到卻被對方抓到了動作,一道火光直接從長劍的末端射出,涅瓦洛大吃一驚,只能往一旁飛撲來閃過這致命的攻擊,而這道火光則直接打在湖中間的那棵樹上,火焰一下子就蔓延開來,整顆樹在僅僅一瞬間就變成了巨大的火把。
涅瓦洛不知道這樣燃燒會不會散發出有毒的氣體,這時他以經沒有時間想這麼多,就在他想要命令西貝瑞絲髮動攻擊的時候,卻發現不知何時開始他已經感覺不到西貝瑞絲的存在,他勐然轉過頭去,發現原本清澈透底的湖面已經變成了一片漆黑,而原本站在湖邊的西貝瑞絲已經消失了! 涅瓦洛在閃過一次攻擊之後,就馬上撲倒在原本應該是湖邊的地方,望著那漆黑到根本完全不見底的空間,現在他只想要知道西貝瑞絲到底跑到哪去了,他對著裡頭瘋狂呼喊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西貝瑞絲!妳在哪?!西貝瑞絲!」原本這應該是下手的最好機會,但看到涅瓦洛著急且失去理智的模樣,還有這看起來一點都不正常的漆黑湖面,讓她在短時間內恢復了理智,只見那棵原本正在燃燒的大樹此刻也恢復原狀,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等一下!妳想做什麼?!」發現涅瓦洛似乎想要往那漆黑的湖面跳下去,偉多拉貢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扯住了他的肩膀。
「放開我!西貝瑞絲應該是掉到這下面去了,我要去找她!」涅瓦洛甩開偉多拉貢的手,第一時間就跳入那黑不見底的空間之中,這個過程並沒有出現任何的聲音,他就像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樣,就這麼從偉多拉貢的面前消失了,原本熱鬧著的環境一下子安靜下來,讓人感受到非常空虛和寂寞。
「唉!我想我沒有別得選擇。
」偉多拉貢雙手持劍,將這把劍頂立在地面上,閉上雙眼不知道是否在祈禱著什麼,完成了這個動作之後馬上就往漆黑的湖面跳了下去,她就像涅瓦洛一樣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消失了……一個小時之後,漆黑的湖面變回了原本清澈透底的模樣,而原本在這歇息的三個人已經徹底的消失,只有地板上躺著的一男一女的服裝說明了這裡曾經有人來過。
涅瓦洛不知道自己掉入了什麼地方,他只知道這裡給他的感覺非常熟悉,一幕墓從未見過的景象,比如不知何處的磨坊、大草原、山脈、海洋、城鎮從眼前掠過,它們就像有急事一樣從眼前匆忙離去,而涅瓦洛只能靜靜目送它們離去。
一顆種子掉落土裡,經過了日晒雨淋之後開始發芽,接著同樣的片段、景色重複的上演,唯一不同的是它開始茁壯、長大,從兩片葉片逐漸變成了土片、百片、千片、上萬片,幼嫩的樹芽變成了一顆強壯的樹木,而在過了好一陣子之後它掉落的葉子不會再長回來了,原本茂盛的樹冠如今只剩下稀疏的幾片葉片……直到最後一片葉片掉落的那一刻,眼前的畫面重新回歸黑暗。
涅瓦洛想要開口喊叫西貝瑞絲的名字,但無論如何他在這個空間之中就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能做的就是用眼睛卻認自己的雙腿仍在走動,並看著一幕幕陌生的畫面從眼前掠過,他不知道它們代表著什麼,這時候他也完全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