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頭母畜配合的土分熟練。
呂岳沒費什麼工夫便認出了這是他在歡樂頌收下的第一條母狗樊勝美。
眼看輪盤上只剩下了兩條母狗,呂岳卻一杯酒也沒罰到,曲筱綃有些心急了。
當輪盤再次旋轉的時候,她悄悄湊在安迪耳邊說了幾句話。
輪盤慢慢停下,停在呂岳面前的正是曲筱綃。
曲筱綃輕手輕腳的轉過身來,把頭對著呂岳這邊,同時招了招手,安迪也動身在音樂聲的掩護下偷偷爬了過來。
曲筱綃抬頭瞅了一眼,確認呂岳的眼罩確實蒙的嚴嚴實實,便張嘴含住了呂岳的肉棒,用力吮吸了幾下之後,曲筱綃偷偷使了個眼色,安迪湊上前來繼續含住了肉棒。
兩條母狗就這樣輪流為呂岳口交,眼看一曲音樂就要結束了,在一旁觀戰的樊勝美嬉笑著說道:「怎麼樣主人?這回您分不出是哪條母狗在口交了吧,哈哈」邱瑩瑩和關雎爾也在起鬨:「對啊,主人,這下您還能認出來嗎?」呂岳冷笑一聲,猛然出手將曲筱綃和安迪的腦袋一左一右按在桌上,掀開眼罩說道:「你們兩個賤狗,以為耍這種花樣就可以瞞過我了嗎?」說著呂岳左右開弓,輪番強姦著安迪和曲筱綃的嘴,將這兩頭母畜操的哇哇直叫。
曲筱綃滿眼疑問:「主人啊,母狗的小騷逼各有特點,您能認得出來這不奇怪。
可為什麼我們口交也能被識破啊?」呂岳狠狠的將肉棒插進曲筱綃的喉嚨:「你這小婊子,你只知道每條母狗的騷逼各自不同,其實操你們的嘴也各有獨特的感覺。
安迪婊子的嘴齒感強烈,嘴張的不大,你這婊子則是吸的緊實,天生就是個讓人操嘴的坯子。
」曲筱綃無言以對,只能乖乖的躺在桌上仰著脖子讓呂岳操嘴,胯下饑渴的小騷逼早已流出了一灘淫水。
就這樣玩過了一輪輪盤賭,呂岳牽著五條母畜來到隔壁的休息室。
曲筱綃轉了轉眼珠,又有了鬼主意:「主人啊,剛才的輪盤賭您都贏了,可最後還是沒能射出來啊,玩的還不算盡興,咱們再換個玩法怎麼樣?」呂岳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的鬼主意倒不少,說說看想怎麼玩?」曲筱綃說道:「主人您還是輪番上陣,以一首歌四分鐘的時間為限,時間到了就換一條母狗。
若母狗被操到高潮忍不住噴水就被淘汰出局,這樣一直輪換下去,看那條母狗能吸出主人的精液來就算母狗獲勝。
如果所有母狗都被主人操噴了,那就是主人獲勝,怎麼樣?」呂岳笑了笑:「有意思,這樣吧,如果我贏了,就罰你們每人帶著振動棒和肛塞上三天班,如何?」一聽這話,五條母畜不由得都打了個哆嗦。
樊勝美問道:「那如果母狗獲勝了會有什麼獎勵呢?」曲筱綃想了想:「如果母狗獲勝,勝出的母狗獲得三天的主人獨寵的獎勵怎麼樣?」呂岳點點頭:「嗯嗯,不錯,就這樣辦吧。
」聽到這話,母畜們不由得躍躍欲試,都想得到被呂岳獨寵三天的獎勵。
音樂聲響起,母畜們紛紛在床上擺出了撩人的姿勢。
呂岳掃視著眼前這五條賤母狗,心裡盤算著:「剛才一番輪盤賭已經消耗了不少精力,現在又五畜同上還真有些吃不消,看來只能各個擊破,先集中精力迅速操噴幾個,剩下的再慢慢對付。
」打定了主意,呂岳如猛虎下山一般撲向了五畜中最容易突破的目標。
曲筱綃眼看著關雎爾被呂岳按倒在床上猛操,不由得嘆道:「唉唉,本來想五條母狗輪番上陣把主人的精液吸出來,沒想到一開始就要退出一個。
」樊勝美說道:「沒辦法,誰讓關關表現太拉胯呢。
這小婊子大概幾輩子沒被男人玩過屁眼,實在是太敏感了,稍微碰一碰就高潮。
上次主人操她的嘴,讓我去舔她的屁眼,我剛碰了幾下,小婊子就噴了我一臉的淫水。
」果然就像她們所想的那樣,關雎爾是五畜中最容易搞定的一頭。
呂岳趁著她淫水未王,上來就直捅菊花,一首音樂剛放到一半,關雎爾便浪叫著噴出一股淫水,紅著臉退到了床頭。
一出手便搞定了一頭,之後呂岳乘勝追擊,伸手扯著曲筱綃的腳腕將她拖到身邊,掰開大腿便挺槍直操進去。
曲筱綃心眼多,知道在第一輪要想吸出呂岳的精液太不容易,只能讓其它母狗先消耗呂岳的精力,所以曲筱綃咬著嘴唇,忍著心裡發情的慾望,努力讓騷逼放鬆下來不要收縮的太緊,免得被呂岳操噴了水。
不過呂岳自有打算,他一邊操著曲筱綃,一邊將邱瑩瑩摟到身邊,伸手在她的阻蒂上來回揉搓,同時附身咬著她的奶頭吸吮。
邱瑩瑩被玩弄的連聲浪叫:「主人……您犯規啊……一次只能……和一條母狗……啊……好爽……主人……繼續……來操我啊……」一曲音樂放罷,呂岳推開曲筱綃,將已經被揉搓的水淋淋的邱瑩瑩按倒在床上,掰開屁股直操進去。
邱瑩瑩扭著屁股浪叫:「不行啊……主人……輕點……我還要……還要多堅持幾輪……啊……不行了……受不了了……主人……讓我高潮……」隨著最後一下猛烈的撞擊,邱瑩瑩的臀肉劇烈的抖動,一道亮晶晶的淫水從胯下噴涌而出,一直濺到了地板上。
呂岳拔出肉棒,看著面面相覷的另外三頭母畜:「怎麼樣?下一個輪到誰了?」樊勝美和安迪對視了一眼,兩頭母畜輪番上場,各自使出發情的招數纏在呂岳的身上,曲筱綃也看出來了,一味防守怕是堅持不住,還不如主動進攻,爭取儘快將呂岳的精液榨出來。
音樂一首首的播放,呂岳已經按著三頭母畜大戰了四輪,肉棒依然挺立不倒,母畜們已經氣喘吁吁,連爬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安迪側卧在床頭,大張著雙腿,屁股微微噘起,兩片嫩肉微微顫抖,逼縫也一開一合,一點點淫水順著阻毛滴落下來。
呂岳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安迪這婊子已經到了發情的邊緣,他決定發起最後的攻勢。
呂岳上前將安迪的雙臂扭到背後,用力挺槍操進花心,一邊盡情蹂躪安迪的賤逼,一邊伸手捏住那對顫巍巍的奶子,把奶頭使勁擰了一下。
安迪頓時發出一聲浪叫:「主人……好爽啊……用力啊……使勁掐賤母狗的奶子……」曲筱綃在一旁心尖一顫:「壞了,這條母狗受虐成癮,怕是熬不住主人這一輪啊。
」曲筱綃猜的不錯,呂岳正是看中了安迪這種受虐的賤骨頭特性,一邊用力揉捏她的奶子,一邊掐住她的脖子死死的按在床上,又從床邊抽出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安迪的屁股上。
安迪一聲聲浪叫,想翻滾身子卻又被死死按住,同時呂岳的肉棒還在她的騷逼和屁眼裡輪流抽動。
安迪再也忍不住了,當歌曲終了的瞬間,潮噴的淫水頓時沿著大腿根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