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起身灌下一杯冰涼的果汁,靠在床頭喘著粗氣:「好奇怪,為什麼會這樣。
那個畜生明明侮辱了我的身體,為什麼我一想起來卻會是這種感覺?」安迪反覆想著,心裡卻越來越躁動。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奶子,當手指滑過奶頭的時候,一股酥麻的感覺湧上心頭。
安迪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可這種感覺對她來說還是太輕微了,並不足以讓她得到滿足。
「我這是怎麼了?我到底想要什麼呢?」安迪反覆思索著,手上用力捏了一下,尖尖的指甲刺痛了柔嫩的奶肉,安迪嘴裡不覺發出一聲快樂的啤吟。
「對了,就是這樣的感覺……」安迪又想起那天呂岳一邊強姦,一邊用力抽打自己屁股時的感覺,不由得興奮起來。
她手上用力抓撓著自己的奶子,使勁揪著奶頭用力擰著,疼痛感不斷刺激著她的大腦,竟讓她有了一種近乎高潮的感覺。
「這就是我想要的嗎?不……這些還不夠……」安迪嘴裡啤吟著,又伸手褪下自己的內褲,把三根手指插進肉縫裡摳弄,幾天前剛剛被撕裂的處女膜還沒有癒合,一陣陣尖銳的刺痛不斷撩撥著她的神經……「啊……啊……好舒服……就是這種感覺……」安迪扭動著身體,雙腿緊緊夾著不斷揉搓,雙腳交替用趾甲在另一隻腳的腳心用力抓撓,白嫩的奶子也被抓出了一條條紅印……終於,隨著一陣潮噴,安迪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高潮過後,安迪漸漸冷靜了下來,她知道呂岳這人不可信任,雖說嘴上答應要讓自己和弟弟相見,實際上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安迪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被呂岳牽著鼻子走,一定要想點別的辦法對付這個對手。
不過安迪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單憑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和呂岳相抗衡,她必須藉助別人的幫助。
有誰能幫到自己呢?安迪思慮再三,猶豫著撥通了譚宗明的手機。
就在電話剛剛接通的瞬間,安迪忽然發現微信一閃,呂岳給她發來了一個土幾秒的視頻。
她下意識的點開一看,竟是自己的弟弟何小明手裡捧著自己的照片,嘴裡喃喃的叫著:「姐姐……姐姐……」安迪不由得愣住了,電話對面傳來譚宗明的聲音:「喂,安迪,什麼事?安迪……」安迪猶豫了片刻,匆匆說了一句:「沒什麼,譚總,我撥錯電話了。
」然後就急忙掛斷了。
安迪心如亂麻,她的理智已經被剛才這短短土幾秒的視頻打亂了,她不再顧慮其它,只是一門心思想要再去找呂岳問個明白。
當安迪敲開樓上呂岳家門的瞬間她就後悔了,心裡已經明白自己這舉動實在太冒失,今天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
此時她如果能立刻轉身跑進電梯尚可以全身而退,可不知為何,她心裡似乎有一種衝動,一直在引導著她邁進呂岳的家門。
她終於還是邁了進去。
當聽見大門在身後關閉的聲音,安迪心裡一顫,她知道自己今天的命運已經無法改變,但心裡居然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似乎在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可安迪的理智還是讓她做了最後的抵抗。
安迪走到窗前將窗帘全部拉開,然後倚在窗前問道:「呂總,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您答應要讓我見到我弟弟,究竟什麼時候能兌現?」呂岳笑了笑——真是天真的女人,她似乎覺得站在窗前就能保護自己。
大概她還不明白吧,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僅不會讓男人退縮,反而能更加激起他們的征服慾望。
「我確實答應過這些,但咱們還沒談好條件呢,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我幫你找到弟弟,你總不能一點代價都不出吧。
」安迪氣紅了臉:「上次你不是已經……你……你還想要些什麼。
」「我想要的東西,安迪小姐今天不是已經帶來了嗎。
」安迪後退了兩步,緊緊靠在落地窗上:「你……這外面可是有監控的,你可別再想著胡作非為……」話還沒說完,呂岳已經搶上一步掐住安迪的脖子拽了過來,安迪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口氣喘不上來,一種窒息的感覺憋在胸口,雙腿不由自主的踢蹬起來。
呂岳將她按趴在地上,左手從安迪領口伸進去用力捏住她的奶子:「賤母狗,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下手了嗎?記著,身為母狗,就要有隨時隨地發情挨操的準備,就算在大街上也一樣。
」安迪嘴裡一聲尖叫,但並不是因為痛楚,更多的卻是刺激的快感,也不是呂岳的暴力行為是不是給她帶來了更多的刺激。
呂岳右手將安迪的短裙向上拉起,隔著黑絲褲襪摩擦著她的肉縫和股溝,然後手上猛然用力,拇指扣住了安迪的屁眼,另外幾個手指則是扎進了她的逼縫裡。
「你這婊子,剛才來之前是不是自己在家裡潮噴了?」呂岳的手指敏銳的感覺到了安迪逼縫裡異常溫熱,像是剛剛射出過大量的淫液:「看來你是沒有爽夠,所以才找了個借口來我這裡發情,是吧?」安迪滿面通紅一言不發,只是用力扭動著身子。
可她越是用力,呂岳的手指摳的越緊。
她想放鬆片刻,卻又忍不住這種快感,不覺嘴裡也發出了一陣陣啤吟。
呂岳見這母狗已經到了發情的邊緣,便一手捏著安迪的奶子,另一手緊緊摳住她的屁眼和逼縫,雙臂用力,竟將她整個身體拎了起來。
安迪慘叫一聲:「啊……不要……好疼……」儘管如此,她的騷逼還是很誠實的流出了淫液,把黑絲褲襪的襠部都潤濕了。
呂岳拎著安迪將她扔到床邊,幾把就將她的外衣和短裙撕掉,接著用腳踩住她的小腹,抓住內衣用力往上一扯。
內衣猛地彈開,一對飽滿而有彈性的奶子顫顫巍巍的跳了出來。
內衣被撕裂的瞬間,後背的金屬搭鉤彈在了安迪脖子上,在皮膚上留下了一道紅紅的擦痕。
安迪痛的尖叫一聲,呂岳則亮出了自己的肉棒送在她嘴邊。
安迪手摸著脖子上的傷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呂岳毫不手軟,兩記清脆的耳光響起,安迪這才回過神來,臉上帶著紅紅的掌印,張開嘴把肉棒含住。
「整根含住,用力吸,舌頭靈活點。
」呂岳滿意的瞧著眼前的小母狗,他已經掌握了安迪的性格。
安迪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清冷的冰山美人,實際上她的生活中極度缺乏別人的關愛,久而久之,她的心理以至於身體的感官都處於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一般的挑逗和刺激已經不能激起她的反應,現在只有更加強烈的痛楚感才能給安迪帶來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滿足。
這也正是安迪和曲筱綃的區別,對曲筱綃的暴力強姦是為了磨滅她骨子裡的傲氣,而安迪則不同,呂岳已經看得出來,雖然安迪仍未屈服,但她骨子裡其實是在享受這種能給她帶來強烈快感的調教。
看著安迪屈辱的為自己口交,呂岳決定再給她加點力度。
於是呂岳抽出肉棒,又是一記耳光將安迪抽的趴伏在床上:「賤婊子,一點力度都沒有,白長得這麼騷,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說著,呂岳揪著安迪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在床上,捏著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對她進行了一番強姦式的口爆。
粗大的肉棒在安迪嘴裡反反覆復的進進出出,每次插入時直抵安迪的喉嚨,而且呂岳每次插到底時都會刻意停留片刻,用龜頭在安迪的喉嚨里繞著圈的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