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頌 五畜同床 - 第17節

很快呂岳的臉龐便出現在屏幕上,關雎爾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往常那樣聊了起來。
可經驗豐富的呂岳一瞧她的臉色,便知關雎爾剛剛已經發情,他知道這條小母狗也已經到了該出欄的時候。
關雎爾並不知道呂岳的心思,還是壓抑著求操的心思,裝出一副清純乖巧的模樣埋怨呂岳今天不該這麼心急奪走她的初吻。
呂岳心中暗笑:「這小婊子還在裝,也不知下面剛才已經濕成什麼樣了。
」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安慰著關雎爾。
兩人又聊了許久,最後關雎爾又問道:「今天我把初吻給了你,你能保證今後不會再去碰別的女孩的嘴唇么?」呂岳笑道:「這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辜負你的,我會一直讓你在我身邊,放心吧。
」關雎爾滿心歡喜,又聊了幾句之後便掛掉了視頻。
呂岳放下手機:「別的女孩的嘴唇?呵呵,你們這些母狗的嘴也無非是一些精盆而已。
」說著,呂岳雙手按著跪在胯下的樊勝美和邱瑩瑩的頭,肉棒輪流在她們嘴裡抽插。
之後隨著一陣痙攣,濃精激射而出,這兩條訓練有素的母狗爭相將自己的精盆小嘴湊上前去,把精液一滴不落的吃進肚裡。
兩天之後的周五晚上,呂岳獨自一人回到歡樂頌,終於被曲筱綃給等個正著。
曲筱綃這一個月來處理公司的事已經焦頭爛額,前段時間急匆匆簽下的一系列合同在履行中都出了各種問題,公司的資金幾乎完全被鎖住,更不用談利潤了。
曲筱綃已經查明這些都似乎跟呂岳有關,卻總是無法聯繫到他,今天終於在家門口堵到了。
曲筱綃怒氣沖沖地上前去和呂岳理論,呂岳對這一幕早有準備,而曲筱綃只憑著一股衝動,其實對公司管理和合約執行的事都是一腦袋漿糊,哪裡能說的過呂岳,只是一個勁的胡攪蠻纏罷了。
恰巧此時關雎爾也回到家裡,正看見曲筱綃攔著呂岳不放的一幕。
她還記得前段時間邱瑩瑩向她哭訴說曲筱綃勾引男朋友一事,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慌,便衝上前去和曲筱綃也爭執起來。
多虧樊勝美和邱瑩瑩出門來打圓場才將幾人勸開。
曲筱綃回到家裡憋了一肚子火,她不明白為什麼連關雎爾也要和她作對,自己明明都是一番好意,幫樊勝美提高品味,幫邱瑩瑩考驗男友,怎麼大家都看不慣自己呢。
不知不覺地她心裡對樊勝美等人有了怨氣。
而關雎爾這邊也一樣,三個人湊在一起說著曲筱綃的種種不是。
樊勝美趁機勸關雎爾要儘早把男人抓牢在自己身邊,免得被狐狸精勾走。
此時關雎爾已經下定決心,是時候在呂岳的床上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了。
就在這時,呂岳打來電話,解釋了今天的誤會,還說要帶關雎爾去歐洲旅遊。
關雎爾心裡一陣興奮,一口答應下來。
周日下午,關雎爾和呂岳坐上了去往歐洲的飛機,還蒙在鼓裡的曲筱綃垂頭喪氣地從樓上下來,她剛才又去呂岳家敲門,碰了一鼻子灰。
回來正好碰見樊勝美,便將一肚子苦水發泄出來。
樊勝美聽她說完,知道曲筱綃現在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便安慰她說:「這樣吧,我現在就在呂總的公司上班,你想打探什麼信息我可以幫你。
」「真的?」曲筱綃立刻興奮起來,一把抱住樊勝美:「我就知道樊大姐對我好,等我整理些目錄發給你,你幫我了解一下這些相關的資料,千萬小心別讓人發現了,謝謝啦。
」說著一溜煙跑回家去。
樊勝美看著曲筱綃的背影,心中暗道:「你這小妖精也有今天,你當母狗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呂岳帶著關雎爾來到奧地利的首都,音樂聖地維也納,入住在多瑙河畔的一座豪華酒店。
關雎爾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住在這樣宮殿一般的房間里,呂岳挽著她的手從維也納的金色音樂大廳里走出,漫步在美麗的多瑙河邊,這一切都是她夢寐以求的。
而現在,關雎爾心裡卻是急不可耐的等待另一個時刻的到來。
呂岳牽著關雎爾在河邊小路上不緊不慢地散步,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關雎爾的手心越來越熱,臉也開始變紅,但還是故作鎮定地低著頭向前走。
呂岳知道這條小母狗已經忍不住要發情了,這時太陽已經落山,路燈紛紛亮了起來,呂岳轉頭說道:「天不早了,咱們回酒店去吧。
」關雎爾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房間,關雎爾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維也納的夜景,心裡不斷地想著:「他會怎麼做呢?是抱我起來,還是把我按在床上……」正在想著,呂岳悄悄地來到身後摟住關雎爾的蠻腰,把嘴貼在關雎爾的脖子後面輕輕摩擦:「寶貝,在這兒看什麼呢?」關雎爾身子猛地一顫,幾乎要軟下去,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在呂岳身上:「沒……沒什麼,看看夜景……挺漂亮的……」「是么?」呂岳一邊說著,一邊向上摸索著把手伸進關雎爾的衣服里:「我倒是覺得,最美的景色現在就是我懷裡的你。
」關雎爾臉紅心跳,已經緊張的不敢動彈,任憑呂岳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扣,當呂岳的手掌握住那對綿軟的乳房的瞬間,關雎爾劇烈的顫抖起來,喉嚨里發出一聲愉悅的啤吟。
呂岳揉捏著關雎爾的雙乳,同時用自己的肉棒隔著短裙頂在關雎爾的屁股摩擦,一邊將她按在落地窗上。
關雎爾一邊享受著快感,一邊開口說道:「別……別在這裡……我們去……床上……啊……」呂岳突然捏住關雎爾那兩顆粉嫩的奶頭,把嘴貼在耳邊輕聲說道:「我就要在這裡,在這樣的月光下擁有你……」關雎爾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扒光,趴在玻璃窗上只顧享受。
呂岳將關雎爾的兩腿稍稍分開,在裙底摸了一把,內褲那裡已經被濡濕了一片。
呂岳輕輕撫摸著關雎爾的大腿內側,感受著絲襪那種順滑的手感,又隔著內褲挑逗那塊未經開發的騷逼,很快越來越多的淫水淌了出來。
關雎爾抵受不住,不禁將雙腿緊緊夾住,卻被呂岳用力掰開。
很快短裙也被褪到腳下,身上僅余內褲和絲襪。
呂岳用力揉搓關雎爾兩瓣飽滿的臀肉,突然用力將絲襪的襠部扯破,把內褲撥到一邊。
此時關雎爾居然無師自通,像是天生的本能似得向下彎腰,將屁股朝後高高撅起,粉嫩的菊花和肉瓣呈現在呂岳面前。
呂岳俯身用手指撥弄著蝴蝶逼的兩片肉,心想:「這小騷貨居然還有這樣的名器,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材料,再怎麼掩飾也擋不住這一股婊氣。
」呂岳有意一直用手挑逗,關雎爾已經按捺不住心裡求操的慾望,卻又想維持自己淑女的形象不好意思開口,屁股卻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逼口也微微張開,渴望著插入。
呂岳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起身扶著關雎爾的蠻腰,對準花心挺身直刺,這一下土分突然,滾燙的龜頭擠入肉縫,借著淫水的潤滑長驅直入,瞬間便撕裂處女膜直抵騷逼深處,牢牢地頂在子宮頸口。
關雎爾只覺得像一根火熱的鐵條進入自己身體一般,一股撕裂的疼痛感傳來,她不由得叫出聲來。
還沒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呂岳按在落地窗上動彈不得,任由肉棒在騷逼里來回抽動,一股處女血混合著淫水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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