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射精的感覺爽得我渾身哆嗦,但也該停止了。
現在我意識中射精的開關不但可以開,還可以關,也必須關。
我最後再射了三股精液到陳紫函柔軟白嫩的小腹上,才戀戀不捨地關閉了開關。
抖動的肉棒終於停止了噴射,而此時我至少已經射了一瓶冰紅茶的量。
陳紫函整張冷艷的臉頰已經徹底被精液覆蓋,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頭髮耳朵上也一團團都是精液,胸前那雙豐滿高聳的乳房也幾乎被沾滿。
但我卻沒有感覺任何疲憊和不適,反而精神抖擻。
系統真是奇妙! 陳紫函仍然仰著臉,等待片刻之後,確定我停止了射精,才伸手抹去眼睛上的精液,然後略帶驚訝地看著我。
但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從沙發上軟綿綿地爬起來。
胯間的絲襪還陷在她濕淋淋的美屄里,被阻唇夾著,她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跪在我面前,平靜而略帶冷淡地說道:「謝謝主人用函奴的身體洩慾,射精在函奴臉上。
」我調整著呼吸,滿意地注視著她。
和陳紫函做愛的時候,因為她技巧糟糕,肉體的快感可能是我所有性奴中最差的,但心理的快感卻幾乎接近和我媽范冰冰做愛的程度。
就是因為她這種帶著英氣,傲氣甚至仙氣的氣質,讓我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有一種踐踏高高在上的女性的快感,每次我在她的臉上射滿精液的時候,這種感覺尤其強烈。
但今天這次卻有些過猶不及了,我也沒想到會一直射,射這麼多,所以陳紫函的臉上覆蓋的精液太厚,美感全無。
於是我坐回沙發,吩咐道:「自己去洗一下。
」「是,主人。
」陳紫函答應著,手腳並用地慢慢爬向浴室。
直到這時,一直在門外的美婦女傭范玉芳才提著衣服籃子,垂著頭,急匆匆地從客廳中穿過,前往各個性奴的房間分發晾好的衣物。
隨著性奴越來越多,我家的別墅也擁擠了起來。
這個問題應該考慮一下了。
雖然我更希望讓她們一直住在這裡,讓我隨時可以玩弄她們的肉體,但是她們各自都有家人朋友,長期不回去肯定會讓人起疑心。
而且,如果時間短還好解釋,要是時間長了,她們卻總是在我家進出,附近的鄰居,小區的保安都會看在眼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添油加醋地傳揚出去。
而且還有陳紫函這樣已經結婚的性奴,一直不回去讓她們的合法老公操一操可不行,我倒不在乎她們和自己的老公男友做愛,畢竟是我綠了他們,只求別出什麼問題就行。
我正想著的時候,范玉芳再次出現。
她仍然垂著頭,急匆匆地穿過客廳。
但這一次,她在經過的時候怯生生地,飛快地偷看了我一眼。
美麗的臉頰上還帶著剛剛高潮時浮上的潮紅,羞澀的目光和以前相比,卻似乎多了一抹期待和請求的意味。
我佯裝不知,心中暗笑,從上次我把這嬌羞美婦真正破處,並且讓她第一次體驗到性愛的快樂和性高潮的感覺之後,已經土多天了,但我再也沒有碰過她。
我當然不是不想碰她,我想得要命!這美婦在我身下那種羞澀嬌怯,婉轉柔弱的樣子,是我的任何一個性奴都表現不出來的,雖然和她們做愛很爽很滿足,但是我也很希望時不時用范玉芳調劑調劑口味。
但我知道,既然不打算對她使用系統,就要循序漸進,讓她願意主動和我做愛才更好。
看樣子我這招欲擒故縱起作用了。
范玉芳畢竟是個完全成熟的女人,怎麼可能忘得了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
更加上現在我和性奴做愛時不再背著她,她每天都要看到不知道多少次我和那些騷貨大王特王,香艷淫蕩的情景,更讓她難挨。
但她確實天性羞澀膽怯,一直壓抑著,甚至不敢看我,只有心底肯定越來越想要。
而剛剛那次性高潮不但沒有讓她滿足,反而勾起了她的慾火。
因為性高潮雖然舒服,可是過程也很重要。
她肯定是想起了身體被我填滿時那種飽脹,充實,火熱的感覺。
這個時候,要讓她主動開口和我做愛應該比較容易。
我想了想,覺得這時候和她獨處,對她表示出關心和親密,大概才是對這羞澀美婦最有效的手段。
於是趁著她送完衣服,最後回到客廳時,叫住了她:「大姨,你等一下。
」范玉芳渾身一震,然後提著籃子在門邊站住。
那垂著頭,俏臉緋紅的樣子讓人心癢難搔。
但我此時剛剛用陳紫函射過一發足量的,現在還算把持得住,便套上衣服褲子,走到她身前笑道:「大姨,現在既然不用避諱什麼,你也搬到我家來住吧。
我媽一直給你留著一間房的。
」范玉芳不安地絞著手指,低聲回答道:「那怎麼行,我是下人……」我故作驚訝:「誰說的。
你現在是我女人。
」范玉芳的臉一下子紅透了,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少爺……」我不由分說地打斷了她的話:「怎麼,不是嗎?」范玉芳不知所措,但半晌之後,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我笑著抓起她柔軟的小手,轉身便往外走:「行了,我們一起去你現在住的地方,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吧。
」「少爺。
少爺。
」范玉芳又羞又急地叫了兩句,但還是身不由己地被我拉著,一起出了門。
黃昏的別墅區依然寧靜,一路上都見不到什麼人。
但范玉芳還是害羞,好幾次想掙脫我的手。
但我一直握得很緊,很強勢,所以她終於放棄,垂著頭,紅著臉兒讓我牽著她,一起走向別墅區一角的一棟宿舍樓。
這裡是整個別墅區的服務人員居住的地方。
很多主人會讓家裡的下人住在自己家裡,也有些人不這麼選擇。
范玉芳也一直不肯住我家別墅,我媽范冰冰就沒有勉強,在這棟為小區的保安,園丁和其他人家女傭準備的宿舍樓中,為她租了一間宿舍,她就一直住在這裡。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她的住處。
開門之後,我不由得有些感嘆,這裡真的是太樸素了。
除了宿舍自帶的床和桌椅等傢具,房間內就幾乎什麼都沒有了。
看了一圈之後,我疑惑地問道:「大姨,怎麼回事,我媽沒給你開工資?」范玉芳趕緊怯生生地回答道:「怎麼會,少爺,一個月有好幾千塊錢呢。
」「那你怎麼什麼都沒有。
」我疑心更甚,轉身看著她。
美婦趕緊別過臉去,躲避我的目光。
但我不依不饒,轉到側面再次看著她。
她有些驚慌地看我一眼,然後垂下眼帘,不安地回答道:「我存、存起來了……」「騙人的吧。
」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謊言,伸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范玉芳更加局促不安,深深垂著頭,良久之後才小聲回答道:「我以前那個男人,說我跟他還沒離婚的時候,他欠下的那些賭債是我們的婚內共同債務,要我一起還……」「簡直是放屁。
」我勃然大怒,嚇了懷中美婦一跳,抬起眼睛怯生生地看我一眼,一時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