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靜的夜晚,李玄貞粗喘聲格外明顯誘人,氣息下沉腰肢一挺,破了那層薄膜。
鳳別雲拱起腰肢發出綿延細長的尖叫聲,撕裂的劇痛與快感齊肩而來,一時之間分不清舒服還是難受,只能憑著本能推搡著。
緊緻細密的收縮感從腰肢衝上大腦,彷彿穴里長了一張貪婪的嘴,不斷想將他的陽物吃下去。
李玄貞發出舒服的嘆息,緊隨而來是過度緊緻帶來的痛楚,鳳別雲年歲尚小又是初經人事,未受過開拓就這麼被他胡亂入了。
綿軟的的哭嚎聲,多麼引人犯錯。
豆大的汗滴順著下顎墜到她的鼻尖,粗糲的手指不斷捻弄著花珠,他傾身吻上淚珠安撫道:“別怕。”
鳳別雲腦內七葷八素無法辨別他說出口的話語,只想將那根烙鐵一樣的東西趕出去,不自覺的用力幾分,嘗試將其擠出去,卻得男人痛苦的悶哼聲。
一時之間兩人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卡著了。
若有人能那盞燭台照亮,就會發現此刻的鳳別雲有多麼擾人憐愛,她抽泣著:“疼,你...啊...別進來了。”可體內作亂的淫毒讓她神智崩潰,食指深陷李玄貞的背嵴,精神上的想要,肉體上的拒絕,兩者不斷磨著自己,她只能胡亂扭著腰肢,欲拒還迎。
有了血液的潤滑,李玄貞發現可以稍稍挪動,便嘗試著小幅度的前進,一下比一下深入。
奏然鳳別雲全身緊繃發出細長的呻吟,然後任由源源暖意浸濕身下的衣裳,全身脫力,大腦空白一片,恍若置身雲間。
而李玄貞忍不住了,將她的玉腿搭在肩上,一下一下撞擊著,嘖嘖水聲環繞著深林,越發急促又因她年歲尚小,李玄貞不敢深入,至多沒入一半,淺嘗輒止。
鳳別雲還沒緩過神,又被情慾強迫推上高峰,不同於前期的難受,快速的浪潮讓她無瑕顧及痛楚,似乎每進入一下,快意便會增長一些,不斷積累到達了臨界點,只需一觸便能潰堤。
李玄貞一聲粗喘,扣著她的後腦杓吻了下去,奪走她僅存的氧氣,兩人同時間達到了快樂巔峰。
而下秒鳳別雲有些缺氧,極度歡愉后伴隨著無盡疲倦,她脫力軟下去,閉眼前她依稀看到。
【好感】【李玄貞】:30-100
鳳別雲氣的想掐死李玄貞,卻無力執行,身體的疲倦強迫她睡下。
次日清晨,鳳別雲全身酸軟,下身隱隱作痛,她稍稍挪動腦袋,與李玄貞四目相對時,他慌亂的抖了一下,差點將水杯砸落在地,紅著耳廓說道:“給。”
鳳別雲看著李玄貞升到60的好感度,確認是自己昨天眼花看錯了,否則她今天一定會掐死李玄貞。
稍稍挪動鳳別雲疼得倒吸幾口涼氣,在他的攙扶下坐起身,接過熱水杯,小口抿著哀怨看著李玄貞,而他耳廓的鮮紅逐漸攀上麥色臉頰,平時總是一副年少老沉模樣,全然沒有少年的清朗,如今見他這份“嬌態”,倒是起了幾分玩心。
她潤了潤嗓子,桃花眼含笑:“夫君昨晚好生厲害。”
鳳別雲語出驚人,李玄貞咳了幾聲,隨後緩了氣息,握住她的手鄭重說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正直、善良、有擔當能明辨是非不隨波逐流,全然是自己的理想對象,若是放到現代,有這麼一個人向自己告白,肯定二話不說答應。
只可惜,這是虛妄,作為一個演員她不至於人戲不分沉淪在戲中,可她作為一個女人不免感到惋惜,最終千言萬語只凝做一聲長嘆。
而且“千古一帝”是有女主角的,女主角才是那個撫平他傷口與之並肩走過一千萬字的夥伴,而她作為人人叫罵的惡毒女配斷不可能喧賓奪主,時間到了她自然得退場。
她深深看了李玄貞一眼,不是感到心痛,只是惋惜,此刻倒是了解所謂“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
李玄貞以為她要拒絕,手中力度重了幾分,卻聽到她道:“夫君這般話生分了,我們可是夫妻呢。”
看著她低眉順眼的模樣,李玄貞覺得古怪,她明明在自己面前,卻感覺離她很遙遠,下一秒又聽她俏皮笑道:“你本就應該對我負責才是,現在我想喝魚湯。”
看來是自己的錯覺,她就在自己面前,那個驕傲耀眼的鳳別雲,他摩挲著鳳別雲的手掌,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還想吃什麼?”
想起李玄貞連狗都不吃的破廚藝她連忙改口:“算了,不想吃魚,我只想喝青菜湯。”害怕李玄貞把青菜湯做成黑暗物質,她在叄叮囑:“只要把青菜扔進水裡煮就好。”
說完話后,鳳別雲沒有多言,掀起被子倒頭就睡,只是這片刻安寧沒有多久,她感受到一股不詳的氣息,迫使她睜眼。
月臨花穿著絳紫色的衣服正盤坐於地,一手撐臉打量著她。
寧願是毒蛇猛獸在身前,也不想看到這瘋子,跟他相處久了有害心靈健康。
鳳別雲不由嘆氣。
月臨花微微歪頭,無名指抵著他如刃的眼尾,語氣緩而輕佻:“不歡迎爹爹?”
非常的...
不歡迎。
她清咳幾聲:“放在平日定是歡迎,只是媳婦現在渾身難受的緊,無暇招呼爹爹。”
他伸出另一隻手輕握她的下巴,左右端詳她脖子上曖昧的吻痕:“爹爹自然知曉,昨日你們兩個還是我撿回來打理的。”
鳳別雲瞳孔微縮,在大腦解析出他話中意思后,嗆水劇烈咳著。
月臨花笑了,他食指纏上鳳別雲發梢,他說:“為了顧及媳婦的面子,我告訴李玄貞是你將他拖回來清洗的。”並用曖昧語氣說:“不乾凈的東西爹爹都替你弄乾凈了。”
看到月臨花滿臉興奮還想向她討賞,更加頭痛欲裂,現在不止身體上的疲倦,更是心靈上的苦悶,她深吸一口氣,那口氣長了倒刺似卡在喉嚨吐不出來。
聽月臨花驕傲說著:“媳婦不用害臊,這褪下衣服的軀體爹爹見多了,你於他們並無不同,皆是一個樣。”說罷扯了他的衣襟開始解腰帶:“你若不信,爹爹脫給你看,李玄貞有的爹爹也有,甚至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