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臨花的來歷他大致上猜到了,他們交易的內容為“殺死拜月教聖女花蓉”,在江湖中與花蓉有淵源的人想來也只有那“藥王谷少主凌華”。
李玄貞面向月臨花負手而立:“只要你不傷害小姐,我對你便無惡意,相反地你若是敢動她一根寒毛...”
這次輪到月臨花打斷李玄貞的話:“那便挫骨揚灰如何?”他撫摸著手腕上的銀鐲子用著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小鳳兒如此可人,爹爹還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月臨花看著李玄貞的目光對於鐲子很是在意:“這個可是我跟小鳳兒之間的秘密,可不會告訴你這白眼狼。”
李玄貞知曉月臨花不會告訴他這鐲子的用途為何,故而不再與他周旋。
另一側,鳳別雲浸在浴池中,整個人彷彿被抽走靈魂一般疲累,她這反派當得可真失敗,全然沒有那種隨心所欲的快活感。
“嘶...”
頭疼老毛病又犯了。
突然間有一雙手放在頭的兩側仔細為她按摩著穴道緩解頭疼,她閉上眼享受著李玄貞的伺候:“我不是說『我不想看到你』?”
書上說是,連心蠱所帶來的疼痛深入骨髓深處,只需一息便能讓人跪地求饒。
鳳別雲睜開眼看著李玄貞,他眉頭緊鎖,細細看還能見到顫抖的肌肉,鳳別雲抬手撫過他脖子上的青筋,李玄貞更是彎下身,側臉磨蹭著她的掌心:“小姐只說『暫時』,不曉得暫時是多久,於是腆著臉來請示,倘若小姐不想見到我,那我便退到隔間,等候傳喚。”
鳳別雲走到浴池對岸,雙臂平舉靠著池壁:“若要說得容易理解,那便是在這屋簷下不想見到你。”
李玄貞跪坐在地,對於鳳別雲的離去,有說不出的悵然若失:“方才是我逾矩,往後只要是小姐想要的,都會為小姐辦到,不會再出言質疑。”他身子微微前傾,好似想更接近鳳別雲一些,然而兩人的距離又豈是幾步之遙。
他低聲如此祈求道:“請別拋棄我。”
【野心】【李玄貞】:47-10
鳳別云:...
鳳別雲終於真正發現野心值這東西是如何計算,這東西不能靠言語來攢,必須得由李玄貞發自內心的“慾望”,既然如此...
鳳別雲勾起手指示意李玄貞過來,褐色的雙眼瞬間有了光芒,他顧不得脫衣,迅速地跳下水來到她面前,鳳別雲摟著他的脖子耳語道:“你難道就不想像個正常『男人』一樣擁有我?”
李玄貞愣了一會,大腦努力消化著鳳別雲給的龐大訊息。
見李玄貞沒有反應,鳳別雲繼續補充道:“從你是『買來的夫婿』那刻,我們之間就註定著永遠不可能是對等的關係,若你想要得到『平常夫妻』的生活,那就必須努力,努力脫離奴籍,讓眾人不再記得你是攝政王府的庶子,更不是錦官鳳府的上門女婿,而是『李玄貞』一個有名有姓的人,所以這一切不只是為了鳳家,更是為了你我,明白嗎?”
她捻起李玄貞的腰帶,一件件脫著他的衣服,她撫過胸前的傷疤:“李玄貞回答呢?”
褪下的衣物似浮萍一片片在池水上蕩漾著,李玄貞愣在原地許久,內心不斷溢出的喜悅比洞房花燭夜那天更甚,原來在小姐心中他不是攝政王庶子、更不是卑賤的奴隸,僅僅是李玄貞罷了,原來這全部都是他會錯意,小姐其實是想要他掙口氣,做個不會讓她蒙羞、足以配上她的夫婿。
【野心】【李玄貞】:37+30
指尖滑過他的茱萸一個激靈叫他喚回神,她紅唇輕啟似乎是想說些什麼,然而他現在只想發洩這無處安放的愉悅感。
“李...”鳳別雲見李玄貞野心值猛然爆漲,看來是自己下對葯了,原想再鼓勵他,卻被他吻住了嘴。
鳳別雲掐著他的腰將人給睜開了,她推開李玄貞嘴角帶笑:“今晚不想做,我還疼著呢。”
鳳別雲上岸拿起一旁的浴巾將自己裹起,搖鈴叄下傳喚下人更衣:“我先回去,你且在這裡冷靜冷靜。”
明明站在溫熱池中,他眼怔怔看著鳳別雲離去,這場歡愉是她先開始,然而到了興頭上卻被澆一身冷水,陽物還硬的發疼,李玄貞卻沒了慾望的衝動,彷彿肉體與精神是分離的兩物,最後他只能在池中嗅著殘留下來的香味匆匆了事。
李玄貞看著漂浮在水面上的白濁,心中更是空虛,身體迫切著想被溫暖熾熱所包復,更想將她給填滿,讓她在身下嬌嗔、綻放出最艷麗的姿態。
啊...好想要...好想要擁有她,然後將她這份過人的美貌藏起來獨自享用,如此便不用再擔心外人覬覦她亦或者她見異思遷選了別人。
【野心】【李玄貞】:67+10
李玄貞進入卧房時見到鳳別雲撐著頭躺在床上翻閱帳本,炭火驅走冬日寒氣,屋內暖活自然穿得也清涼,薄薄的蠶衣滑落露出半個香肩。
她聽聞聲響停止了翻閱的動作,向著李玄貞勾了勾手,示意他過來。
李玄貞走至床沿才剛坐下就被鳳別雲從後頸脫下衣裳,鳳別雲將藥膏煳在他的背上,然後順著傷口一一抹平,安靜異常,除了粗重的呼吸聲外,鳳別雲才想起身換個姿勢坐,卻瞧見了他雙腿間聳立的陽物。
原本以為是上藥弄疼了他,又不敢喊疼,故而發出粗重的喘息。
鳳別雲從后伸手握住從根部向上劃過整條龍筋:“李玄貞你個淫棍,正上著葯呢,在想些什麼?”
李玄貞身子向後仰倒吸一口涼氣,刺涼的膏藥緊緊依附著硬挺的陽物,痛苦之餘隱隱生了些愉悅,他解釋道:“小...小姐...不是我...是...是是那蠱蟲作祟。”
鳳別雲顯然不信:“聽你胡扯。”
然而他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倒是讓鳳別雲起了壞心思。
她咬著指甲,努力壓抑自己上翹的嘴角:“李玄貞,正如我方才所說,在你成為一個『正常男人』之前,你都得聽我的,懂嗎?”
李玄貞皺著眉點頭應道。
“李玄貞,雙手背後,跪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