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往日自己伏低做小討鳳別雲的場景,又覺得自己傻的可笑,然而他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您覺得這樣很有趣嗎?”他種種一挺彷彿要刺穿她,壓抑的情緒像是開了閘源源不絕向外奔流,他知曉鳳別雲這人就是個沒心沒肺的,精神上的譴責對她沒有任何用,肉體上的懲罰卻不一樣了,婉轉高亢的呻吟、滿面紅暈像朵盛開的花兒,含煳不清說了些求饒的話,無法澆滅李玄貞復燃的怒火。
“想來是小姐不滿足於我,都怪小姐往日多有限制,這才叫您看輕了,今日我便大展身手讓您知道厲害,可好?”
桌子搖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鳳別雲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后無力趴在桌上,承受著李玄貞的“報復”,驟然哀鳴了幾聲全身緊繃差點站不住腳,濕漉漉的水澤順著腿根流到地面。
李玄貞還不放過她,扶著她的腰抽加緊抽弄,他喘著氣說道:“小姐,一個羊眼圈都受不住,您是哪來的勇氣想吃這麼多。”
高潮過的身子特別敏感,又被李玄貞故意頂弄,已分不清是快意還是難受,她只能含著淚胡亂叫著。
李玄貞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停頓了下,他鬆開手緩緩將脹紅如烙鐵的陽具抽了出來,鳳別雲以為結束,大腦一片空白,像是攤液體從桌沿滑落到地面,她靠著桌腳才不至於倒在地上。
他深吸一口氣將冠頂的羊眼圈挪至根部,他又拾個羊眼圈套上,鳳別雲瞪大雙眼神情驚恐,她吃力地倒退著,用著氣音說道:“不要了...”
李玄貞額角滑下一滴汗,笑著將她抱起:“當心,後面都是碎瓷。”說完后將她抱到床上,往她腰下墊枕頭:“小姐您跟我說還想吃幾個羊眼圈,我套給您吃可好?”
連連幾次高潮,真的是受不住了,她連哭腔都是在顫抖:“一個都不要了...”
“那兩個呢?”
彷彿有數千根針輕戳著花穴,腰肢像座拱橋挺了起來,然後重重摔在枕頭上,緊接者就是第二輪的折磨,到底是什麼時候睡了過去,鳳別雲也不曉得,只知道李玄貞是發了瘋似的要她。
醒來時屋內已經被李玄貞打理好了,他正坐在桌前拿著錦盒中的鹿角端詳著,鳳別雲見李玄貞短時間是不會放過自己,她現在可是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為了不繼續挨操,決定繼續裝睡,一邊尋思要如何說服李玄貞。
然而腳鍊上細碎的聲響還是入了李玄貞的雙耳,他耳尖輕動,拿著鹿角轉過身,言笑宴宴走至她身側:“小姐您看,這是『角先生』。”
鳳別雲僵著臉不敢接話,李玄貞也沒有多言,只是將“角先生”放在鳳別雲懷中,便去準備吃食。
回來時,李玄貞從鳳別雲手中拿回“角先生”,然後扶著她走到桌邊坐下,一如往常為她佈菜,看不出這是昨日在瘋癲邊緣的人,他從角先生的底部拔出個塞子,他拿著壺往裡面灌滿清水,擰開罐子往角先生上抹了層厚厚的藥膏,李玄貞拿著角先生看著她,笑得鳳別雲心底發寒不敢動筷子。
李玄貞撩起空蕩的衣袍,準備將角先生塞入,鳳別雲不肯,他便皺著眉說是上藥並不會亂來,見鳳別雲還是不願,他垂下眼眸看著罐子說道:“昨日我孟浪了些,小姐那生得如此嬌嫩怕是有些『蹭傷』了,害怕用手指會讓傷口惡化,倘若小姐還是不願用角先生上藥,那便只能用口舌伺候小姐了。”
鳳別雲最終只能選擇用角先生,她實在是精疲力竭無法繼續承歡,哪知道方才李玄貞給角先生灌的是“冰水”,凍得她彈了下,想將角先生拔出,李玄貞將迅速將她的手反綁,她難受的往桌子上撞,李玄貞扶助她的額頭,避免她撞傷自己,鳳別雲氣不過,張嘴往他的手掌上咬了口,直至鮮甜的血腥味在口齒間四散,他也沒皺個眉頭。
血味太腥,她不斷作嘔著,咳了半天卻沒吐出個東西,李玄貞端著茶慢慢給鳳別雲餵了下去,右手掌不斷冒出石柳籽一般的血珠:“小姐也別怨我,這全是為了讓您快點自由,才不得出此下策,書上說低溫可以讓陽精更容易進入胞宮。”
鳳別雲含著口茶朝李玄貞臉上噴去,怒斥道:“李玄貞你還要胡鬧多久?”
“小姐說笑了。”他提起袖子擦凈臉上的茶漬:“可是您失約在先。”
剛開始進入異物感太重,緩過來后就只是下面有個“冰冷異物”卡住的感覺,還能保持理智冷靜地跟他對談:“李玄貞我說過了那...”
“那是逼不得已?”李玄貞替她接話:“逼不得已又如何?小姐到底還是沒把我當個東西,否則怎會事事瞞著我,不與我討論?”
鳳別雲嘆口氣,愁上加愁,事已至此亂成鍋粥,黑框又一直卡進度條,她也不曉得究竟要如何解決,倒是希望黑框趕緊跑完進度條,要殺要刮痛快些。
“小姐先吃飯吧,日子還很長,莫要餓壞了身子。”李玄貞夾了塊魚肉遞到她嘴邊。
鳳別雲黑著臉,勉強吃了些,全程不語任由李玄貞一人唱獨腳戲,打罵也好,李玄貞這人最怕鳳別雲像現在這般不理自己,將他當成了空氣。
李玄貞解開鳳別雲手腕,替她按摩著綁紅的手腕,而他手掌上的血印還沒凝固,又滲出了鮮血,沾的她滿手都是,若在往日鳳別雲定是會抹著他的衣服嫌棄說道:“噁心死了。”
如今她卻只是沉默,像灘死水寂靜的令人害怕。
李玄貞從小雖不是巧言令色之輩,察言觀色的能力卻是一等一的好,譬如現在,他從鳳別雲身上感受到“不詳”,她注視著虛空,彷彿遊離於人世間的魂魄,好似下一秒她就會消失。
李玄貞匆忙從袖中拿出鑰匙,跪下地為她解開,卻因緊張鑰匙掉在地好次,解開腳鐐后,抽出腿心的角先生如燙手山芋扔在一旁,他匍在鳳別雲腿上:“小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桃花眼半闔,她撫摸著李玄貞的後腦杓,好半天才說了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