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刑法課 - 第180節

,例行公式般討論了一個性侵桉例后,某位女同學摟著人畜無害的我,結實的身材緊緊靠在我身上,如同發現新大陸般地提議:「李,既然你的大授上課那麽精彩,你對刑法的理解又非常獨特,為什麽你不把你的大學生活小說呢!?這結合刑事法學和性愛的聳動題材一定會在媒體炒作之下廣為人這樣不就增加了找到陳湘宜教授的機會嗎!?」啟發下,我開始了寫作的生涯。
的台灣政府和怠惰的司法體系就像無窮無盡的黑夜,以前衛思維短暫照空的陳湘宜老師則是絢麗的煙火;而因為她,更引燃了我和同學們這幾土發熟的新生煙火。
煙火的生命短暫,就像那些不公不義的事件總是容易隨著時間被澹忘,要黑夜還在,我們這些在各行各業為正義奮戰的法律人就會點亮一發又一發火,持續照亮夜空,直到政府不再腐敗,司法不再怠惰。
女同學說得沒錯,也許在我持續的拋磚引玉下,老師會在我不經意的時在夜空中又再度以最美麗的姿態出現也說不定。
數個夜裡,我反覆聽著吳奇隆的「煙火」,手指頭不停地在鍵盤上飛快,希望「大學刑法課」書,也早日找回我的陳湘宜老師。
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進悲傷的森林以為已經沉睡的戀情又在午夜裡驚是不知不覺的想起你驚慌失措的眼睛就像已經遠走的背影依然靠在我懷裡孤單一個人走在儷影雙雙的街頭忘了我在找什麽等待明天還是往回走總是在失后才想再擁有如果時光能夠再倒流夜空那幕煙火映在你的心底是否觸動塵封憶總是在離別以後才想再回頭不管重新等待多寂寞夜空那幕煙火映在我的心無窮無盡的永久」博士學位的我,只想趕快回國尋找我敬愛的陳老師。
今天能拿到學位,獲得各大國立大學紛紛邀請我擔任教職,這都是陳老的。
是我生命中第一個女人。
怯生生地第一次在課堂上射精的窘樣,在老師研究室阻錯陽差的過失強交破了老師純潔的處女身,到後來在課堂上不斷地與這世界上最美麗的女性,幾乎每次都在毫無防範的情況下,在她柔軟而溫暖的身體內射精,這些美記憶都歷歷在目。
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那我們的緣分恐怕要累積到接下來的好幾輩子了。
連她過得好不好我都不知道,我真的是愧對老師。
老師未果的幾天後,我參加了我拿到博士學位后的第一個學術研討會,心中充滿對陳湘宜老師的不捨,但我告訴自己要打起精神,只要她還在這世她一定會再接觸刑事法學的學術領域,畢竟她是那麽地熱愛刑法,用身體和跟我一起深愛它,只要我在學術領域上發光發熱,老師一定會再與我相逢的 「今天是不才我拿到學位后的第一個研討會,希望各位先進口下留情啊。
」著希望台下的前輩不要過度「文人相輕」,批得我滿頭包才好,畢竟陳湘宜老師學的都是被稱為異端邪說的少數學說。
會順利進行到尾聲,跟刑法權威們一陣激辯后,即便不能說服大家接受看法,卻也沒人能提出我的理論有何破綻,進而將我駁倒。
學者們雖然訝異,卻又不得不在心中暗暗佩服我的巧思,竟能將少數說得那麽穩固,何況我的舉例乍看之下更是充滿性騷擾的味道。
台下學者們竊竊私語、交耳討論,又不時將肯定的眼神往台上的我投來頻頻點頭稱是的情景,我紅了眼眶,多希望陳湘宜老師就在這裡跟我分享成喜悅,能讓我大方地介紹:「這是我的啟蒙老師,全世界最美麗的刑法學者 淚眼模煳中,加上喜悅情緒的催化,我彷彿產生了幻覺,看到台下拍手的學摻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正是我魂縈夢牽的陳老師!不行,我不能在此刻失被幻覺影響,我要打起精神,把研討會關於我的部份做總結,我強作鎮定,抹眼淚,準備發言。
經意地往剛剛產生幻覺的地點看去,想知道是誰在我模煳淚眼中,體態和陳老師如此相似。
是別人,就是陳湘宜老師!她正眼波婉轉地對我微笑著,雙手不住地鼓嘴裡突兀地喝著采,無視旁人訝異的眼光。
的美麗依舊,只是臉上漸漸出現了歲月的痕迹,今年我28歲,六年不老師已經足足有35歲了,她的眼神仍然慧黠,眼角依然溫柔,卻難以避免出了幾條細紋。
台上緊緊抓著麥克風,眼神更牢牢盯死在老師身上,深怕一眨眼她又消。
大一的時候,我的刑總老師說,刑法不是給人帶來恐懼的,而是給人帶福的;到現在,我接觸刑法整整土年,真的找到了我一輩子的幸福。
」總結詞我已經忘記,只能憑著內心深處最直接的感覺說出我想說的話 如同老師無視於嚴肅的氛圍兀自地喝著采,我也放下了刑法學者的身分束縛情地跳下一公尺高的講台,在人群中抱起陳湘宜老師的身軀歡欣地原地旋轉讓老師輕盈依舊的身子藉著離心力飛起,我倆的身子在與會學者驚訝的眼神雙跳著圓舞曲。
體力不濟,再也舉不起老師,我才忘情地單腳跪下,摟著老師的大腿,袋貼在老師腿上盡情哭著,把在德國剛開始留學的學業瓶頸、起先幾乎絕望際關係、多年來投稿論文被退回的委屈,一一在老師面前宣洩,哭得像個孩的,脆弱地就像在第一次在全班同學面前早洩射精的小平一樣。
的我不是刑法博士李逸平,只是那陳湘宜老師總愛設計捉弄的小平。
情緒宣洩完畢,我抹去眼淚鼻涕,才發現陳老師身邊有個牽著陳老師衣怯生生的可愛小男孩,他也同時和我用同一隻手在抹著鼻涕,看起來大約五右。
子真眼熟,彷彿在哪見過,幾乎單眼皮的內雙,高於常人的髮線下飽滿頭,清秀的五官,這不是相簿里我小時候的模樣嗎?我訝異地走向他,蹲了牽著他的小手,仔細端詳他粉嫩可愛的小臉蛋,再抬頭望著陳湘宜老師,我道如何開口,但她微揚的嘴角透露出的訊息已經不用我多做揣測。
…」開口,卻被陳老師一口打斷:「我什麽!6學分刑總、4學分刑分、分刑訴、4學分刑法實例演習,你可不要說這不是你的孩子啊!」一手抓起我的衣襟,惡狠狠地昂起下頜瞪著我,卻又不禁「噗哧」俊不住笑了出來。
這就是她失蹤的原因,陳香儀預測的90%以上的不孕機率被我當時充動力的精蟲打了臉,老師懷了我的孩子。
不到30歲、埋首學術、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為了不打擾我的學業,突失在學術界,獨力把我的孩子養大,這需要多大的勇氣?我充滿感激地把老入懷中,身體也起了異樣的變化,是這六年來未曾有過的體驗。
不只帶給我永遠的幸福;現在的我,除了刑法,還有老師和我的孩子相一共好幾倍的幸福。
我的母校出現空前絕後、夫妻檔刑法老師一同上課授業的奇景,詳情就述了,不過他倆的課場場爆滿,學生讚不絕口。
師,在妳心目中,怎麽樣才是一個正義的人?」微屈,撐起我壯碩的身體,眼神跳過睡在我倆中間的一雙兒女,深情身望向躺在我右手邊的刑法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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