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許博的聲音隱約傳來,一個字也聽不清,卻撞擊著祁婧的耳膜。
此刻,她自然明白羅翰是有意施為,可隔著衣服按摩乳房並不算逾矩,也實在不好意思翻臉,更何況那胸中焦躁的渴望實在需要安撫慰藉……羅翰的手掌好像捧著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的撫上乳球,逐漸收攏指掌,像一個指揮家操控著婉轉悠揚的樂章,沿著唯美的弧線騰空而起,卻羚羊掛角般不見了。
祁婧正提著一口氣,在羞意糾結中等著他的撫弄,不由一陣慌慌的空虛。
突然,兩隻手掌如同天外飛仙,降臨在勃挺昂揚的胸尖兒上,平平的蹭著薄如蟬翼的衣料,滑翔而過。
「嗯——」拼盡全力,祁婧總算忍住了沒挺起胸脯去迎合他的手掌,可口中的舒爽啤吟還是漏了出來。
緊接著,外星人的巨爪終於實實在在的降落在兩座火山之上。
驕傲的蓓蕾被無情的按倒,彈軟的山體變幻著形狀。
那爪子不慌不忙,好像正醞釀著抽走所有的生命能量。
祁婧一把抓住羅翰的衣襟。
她咬著牙,為剛才的啤吟出聲懊惱,卻怎麼也鼓不起勇氣睜開眼睛。
是怒目而視,還是渴盼期許,她無法預料睜眼的剎那會發生什麼,所以緊張的閉著。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無須假裝,也無從躲藏,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滲血,身體就像一架調好了音等待彈奏的鋼琴,樂譜已經在心間流淌。
或許,她可以捉住他的手腕,可那就是明確的阻止了。
阻止什麼呢,中斷按摩還是拒絕侵犯?她心裡明白,卻說不清,或者,也不是那麼的明白。
鬼使神差的,她捉住了他的衣襟,就像拉住了舞台的帷幕。
好像在說,這是我的舞台,要開始你的表演,選哪首曲子可以隨你,可別想瞞天過海的欺負人,誰也不是傻子哦! 外星人的動作只是略微的停頓就繼續了,柔和的光暈里響起的是羅翰獨具輕柔卻夾雜顆粒的聲音:「放鬆,別害怕,會……很舒服的……」「放鬆?」祁婧暗罵一句「你大爺」。
她知道自己的奶子太敏感了,平時總禁不起許博的三五下揉弄就快感連連,如今怎抵擋得住羅氏家傳的獨門武功? 很快,她就放開手裡的衣襟,艱難的把住床頭的邊緣,開始不停的扭動身體。
能控制的只剩下嘴巴,她絕不能發出聲音! 羅翰的大手把兩團美肉變成了快感的源泉。
妙到毫巔的手法絕不拘泥於胸乳,更兼顧著四體周身,把一波波的快美引領至性感撩人的每個角落。
祁婧曾經體驗過按摩乳房帶來的高潮,不過,那是在許博的懷裡。
情之所至,心意相通時身體能夠徹底的投入。
而此刻,在另一個男人的指掌之下,那洶湧的暗流再次隱隱成形時,她的心底不由生出異樣的輕顫。
許博的聲音仍舊不斷傳來,忽高忽低。
祁婧說不清是盼望他繼續還是早點兒掛斷,推門進來。
越來越清晰的感覺到幽谷中的熱燙濕滑帶著難言的酥癢漫過嬌嫩的花唇,濡濕了內褲。
棉質褲底的紋路就著雙腿的絞夾,磨得唇瓣生出陣陣顫慄,卻終究得不到實在的撫弄憐愛,苦苦煎熬著。
時間被壓縮,又被拉長。
祁婧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喘息卻越來越重。
並緊的雙腿夾著最最灼熱的焦渴隱忍著頻頻挺動的願望,可是越是隱忍,願望越是強烈。
這時,羅翰的雙手順著肩背胸肋移動到了腰后臀下。
只用一隻手,竟輕而易舉的把她的腰託了起來。
另一隻手不容質疑的分開了絞緊的雙腿。
祁婧只覺得身體里洶湧的春潮跟著那雙手不斷朝著那個地方匯聚著,被他用這樣羞恥的姿勢托著,似乎倏然意識到了什麼。
雙腿剛分開,已經漏出一包春漿,不禁羞惱莫名。
下一刻,她便明白,這不過是萬頃波濤之前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兒。
祁婧忽然覺得腰上的兩個酸麻的地方被牢牢扣住,會阻兩側被指掌撐開。
那雙手從兩個方向一撞,身體里那道隱忍的閘門瞬間被一股電流擊碎了。
胸尖兒上傳來鑽心的奇癢,狂奔的熱浪咆哮著衝出了花谷,像一枚炮彈擊中了祁婧的身體。
所幸,她富有經驗,第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后海邊初次潮噴的記憶瞬間回歸,快意澎湃,只有更加突然和猛烈。
祁婧腰胯被牢牢把住,雙腿僵直,肌肉在皮膚下肉眼可見的跳動。
所有的凄苦憋悶,酸脹麻癢都隨著極樂的顫慄脫離了身體的殘骸,在飛流擊水中歷劫飛升了。
按摩床上只留下一具連腳趾頭都在微微顫抖的軀殼。
飈射的液流被羅翰的手掌蓋住了,稀里嘩啦的流了一床,而自始至終,他碰都沒碰那片片盛開的花唇。
許博進來的時候,祁婧剛從更衣室里出來。
床單早換了新的,羅翰正在洗手。
祁婧臉上潮紅未退,忍著雙腿之間的空蕩濕意和陣陣虛軟,走到許博身邊。
偷偷瞥了一眼羅翰的背影,低著頭挽住了他的胳膊。
「羅教授,我們先走啦!」祁婧努力維持著聲音的平穩,並沒有去看他。
羅翰一邊取過毛巾擦手,一邊與許博相視而笑:「每天的功課都要認真做,許夫人狀態很不錯。
」祁婧被這句「狀態不錯」嚇得幾乎奪門而逃。
許博被她挽著有點莫名其妙,進了電梯才想起來問:「咦,你今天怎麼沒睡著?」以前,每次按摩祁婧都要舒服得小睡一會兒。
在等她的空閑時間,許博跟羅翰總能閑聊片刻。
雖然兩人從事不同行業,年齡也有差距,卻總能找到有趣的話題。
對羅教授的談吐見識,職業素養,特別是寬厚的性格和低調的為人,許博尤其欽敬佩服,便漸漸懷了結交之心。
當然,兩個男人的閑聊,有意無意的總會把祁婧牽扯進來。
羅翰的溢美誇讚從未逾矩失禮,許博的與有榮焉也從來坦誠低調。
有時候,祁婧即使沒睡著也會在床上賴一會兒,今天的狀況,確實讓他稍感意外。
「我怎麼知道,就是……沒睡著。
」祁婧望著跳動的樓層數字,心也在「砰砰」跳著。
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裙子的前胸上竟然有兩片濕跡,聞之微甜,像是乳汁。
這個外星怪物到底使的什麼手段,離生孩子還有兩個來月呢,竟被他搞得泌乳了? 濕了的內褲可以帶走,按摩服得給人家留下,那個變態大叔見了還不知道要做什麼羞死人的事呢! 亂七八糟的想著,不覺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許博關上車門,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祁婧,覺得她一路悶悶的好生奇怪,忍不住問:「許太太,你好像怪怪的,怎麼了?」剛剛的銷魂舒爽與慌張煩亂都被地下室的幽暗靜謐清退了。
祁婧忽然被難言的委屈和莫名的憂懼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