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許博一樣,祁婧不是只溫順的羔羊,她骨子裡的驕傲讓她受不了一點兒委屈。
既然躲不開,那麼,只有主動出擊。
本分的男人是管出來的,卓越的男人是慣出來的! 她要讓自己的男人俊逸濯拔,風度翩翩,魅力非凡,因為自己的存在而熠熠生輝,自信滿滿,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昭示著那個愛他的女人獨具的慧眼和品位。
這香水就是她在烏煙瘴氣的叢林里宣示自己主權的先鋒。
「知道我讓你用香水的真正用意嗎?」送許博香水那天,祁婧抿著神秘的笑意問他。
「怎麼,不是要把我打造成精品男人么?」「那只是第一層意思。
」「那第二層呢?」「這第二層啊,是給你做個記號,要是你在外面招惹了哪個良家妹妹,這味道會給她男人報個信兒!咯咯……」祁婧半開玩笑的說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神幽幽蕩蕩的勾著男人,危險又撩人。
許博一把摟住,嘴巴湊到她耳邊:「真狠!那要是人家妹子沒男人呢?」「那就便宜你了唄~又不能把你打入冷宮。
剩下的,我只能為我自己。
不想那麼快抓到證據,好給你留個回心轉意的機會……」幽暗的星辰遙遠而未知,我們站在星空下,根本無從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兒。
然而,面對一個人,我們想要知道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其實很容易,那就是卸掉偽裝和防禦,去擁抱他。
人們都說,愛一個人就是給他傷害自己的機會。
祁婧覺得不僅僅如此,愛要包容,更要讓自己變得強韌,不僅要讓他明白自己未曾設防,還要告訴他,怎樣會痛,怎樣會流血,最重要的卻是給他自由,讓他明白怎樣做並不會造成傷害。
橄欖油的效果很不錯,應該跟羅氏按摩也有關,祁婧隆起的肚皮上油潤光滑,未見一絲紋路。
許博的按摩手法越發純熟了,每次都讓祁婧舒服的啤吟出聲。
不過隨著他的肚皮一天天變大,許博也越來越辛苦。
祁婧的身材只是略有豐腴,腹部的隆起並不影響她胸乳挺拔,臀股誘人。
可是做愛做的事的確越來越不合時宜。
和風細雨的動作顯然不適合習慣了劈波斬浪的雌雄大盜。
許博給祁婧買的跳彈還沒開封就被她順著窗戶扔了出去,說跟塑料殼子做愛根本沒有靈魂。
而許博從前覺得無比享受的口技,在退而求其次的特殊形勢下,也逐漸莫名其妙的興緻缺缺了。
看著許博艱難的在自己入雲的乳峰上揉按,睡褲被撐 起了帳篷,祁婧蕩漾在舒爽的波浪里,帶著幾分無奈,欣然竊笑。
不知怎麼,悍馬吉普的影子再次閃現。
女人的直覺是個無比神秘的東西,無色無味,無處不在。
從壩上之行第一次認識莫黎,一種特殊的感覺就在祁婧的心裡生了根。
她沒看見什麼,沒聽見什麼,甚至也沒聞到什麼,只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這兩個人有事兒。
她不是圈子裡的人,為什麼來參加自駕游,為什麼半強迫的讓自己吃芥末,為什麼當著他們的面兒玩車震……這些有的沒的,都在祁婧心裡打過轉,可是,她並沒覺得不安,也沒理由因此生氣,並不是證據不足,無從著落,而是她根本沒感覺到危機。
有時候,她甚至會忍不住的想,莫黎那樣的人物要是看上許博,證明自己男人還挺有魅力的哈,心裡竟會因此莫名其妙的美滋滋酸溜溜,簡直不可理喻。
「傻笑什麼呢,沒聽羅翰說這按摩操能致幻啊?」「去你的!」祁婧瞪了許博一眼,眼珠一轉,「我在想啊,你們老闆給你配新車了,我將來換個什麼樣的車,那回你租的路虎獃頭獃腦的我不喜歡。
」「那你喜歡什麼呀?」許博低頭繼續往下跋涉。
「悍馬!」許博心頭一跳,瞥了祁婧一眼,手上繼續動作,試探著問:「你見過悍馬嗎?那可不是女人開的車。
」祁婧拿過手機,打開朋友圈兒:「誰說女人不能開,你看!」許博只瞟了一眼,心裡就打起了鼓。
那是莫黎分享的一組照片,小保安用手電筒掃了幾個來回的那輛悍馬像個野獸一樣出現在每一個畫面里。
「快拉倒吧,莫黎扭一下屁股就上萬的進賬,咱開那車,你一踩油門兒我動脈就飈血,會出人命的。
」祁婧給逗得呵呵直笑,眯起的眸子幽深晶亮,沉吟片刻,溫柔的說:「老公,知道你辛苦,等生完了寶寶,我幫你一塊兒掙錢!」「你掙錢,想腐敗呀?」「我……想……辭職。
」【未完待續】卷三:「拿什麼證明我愛你?」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二土七章:辭職早高峰。
祁婧坐在副駕駛座上,斜過身子,湊在許博的肩膀上聞了聞。
冷水淡香吸進胸腔,張嘴一嘆,呼出一臉的神清氣爽。
「怎麼,要辭職了就這麼高興?」許博拉起老婆的手,捏了捏。
祁婧笑得格外嫵媚動人,眼睛里有跳躍的光,沒說話。
昨天晚上說得痛快,其實她根本還沒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沒想到,許博二話沒說就支持她,這是讓她最開心的,比什麼都開心,以至於一晚上都沒笑夠。
說起辭職,當然不是心血來潮,給祁婧動力的是唐卉。
她要創業了,正在組建團隊,要拉祁婧入伙。
唐卉向來是個說一不二,雷厲風行的人,心思縝密又具備特彆強的行動力。
這次公司派她出去工作,是帶著取經任務的,成了佛回來準備委以重任。
誰知道這丫頭連另起爐灶第一筆投資都拉到了。
趁著許博不在,姐妹倆商量了一晚上。
深聊的,除了開公司的各種細節,自然還有她這半年來的不平凡經歷……「老公,你說……唐卉是不是變了?」「嗯,變得有女人味兒了,」許博回想著昨天接機的尷尬,搖頭苦笑,「都走我跟前兒了,我還沒認出來呢!」「那你說她都……都哪兒變了?」祁婧不知道怎麼結巴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問的是什麼。
「穿衣服的風格變了,氣質也變得更像女人了,別的……說不好,反正變化挺大的。
」說著,許博心裡也有點兒糊塗,昨天唐卉跟羅薇在車上聊了一路,特熱乎,讓他有點兒意外。
從前的唐卉對陌生人可沒那麼多話。
「誒,不是,你倆好的跟雙面膠似的,咋老問我呢?」祁婧縮了縮脖子,笑笑沒說話。
沒一會兒,到了單位門口,跟許博親了個嘴兒,下了車。
來得有點兒早了,大廳里很靜。
路過柱子邊上的儀容鏡時,祁婧停步轉了個圈兒。
今天她穿了一件粉藍色的半長款貂絨大衣,裡面是一條藏青色的孕婦裙,收腰剛好系在乳下,未及腳踝的裙擺百褶蓬鬆,像盛裝的朝鮮族姑娘,長腿高腰,絲毫不顯臃腫。
裙子的方形領口開得較低,她便搭了一條奶白色的羊絨圍巾,溝壑掩映在大片的流蘇之下,誘惑卻不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