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也一時間生出了些許罪惡感,警察本身的正義形象在性交和慾望的侵蝕下,也變得脆弱不堪,我很想把住妻子的頭顏深入下去,沒錯,就是讓妻子做深喉。
可我不敢,也不是太願意這樣,如果妻子不是自願的,我不會強迫她。
我看著妻子搖晃的雪臀,心知不能繼續光顧的自己享受了,妻子這麼愛我,我也必須回報她。
當下,我緊緊抱住了妻子的翹臀,嘴巴對準那道裂縫,伸出舌頭順著細線在上面舔了起來。
妻子也是激顫了一下,臀部跟著一僵,卻也很快恢復了正常。
我舔了一陣后,小心翼翼地分開了扇貝,欣賞著妻子蜜洞內的景色,只見其中淫液開始向外點點溢出,阻道內壁不自由自主地收縮起來。
我努力把舌頭向裡面伸去,妻子的蜜液滴滴入口,只感覺清潤滑膩。
這種遊戲越玩越上癮,上下身融會貫通,上面品嘗美味的鮑魚,下面的肉棒享受著妻子的溫潤小嘴,這種快感甚至不亞於直接拿肉棒來抽插蜜穴。
「唔唔……」「啊哈……」男女「69」遊戲里的交響樂不斷纏繞盤桓,雖然聲音不大,但動作卻是越來越快,如果不是我及時的制止住了妻子,估計真的要爆發了,我是實在不想讓自己的精華噴洒在妻子的口中,總覺得那是對女人的侮辱,更何況對方還是我最心愛的妻子,即便她是允許的。
而妻子的阻道也已泛濫的一塌糊塗,甚至有一些蜜液落在了我的臉上。
我顧不得自己的臉上還有點點蜜液,下體的慾火已經讓我無法忍受下去。
我再次翻身把妻子按倒在床上,看著妻子嬌媚的臉頰,她正一臉渴望的看著我,那深情的模樣讓我不禁俯下身去,和她痛吻起來。
「嘖嘖」兩對嘴唇的交接,讓我們兩人的情慾更加高漲起來。
我一邊和妻子親吻,一邊把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然後慢慢地滑向那道可以泄火的蜜縫上,隨著腰部稍一用力,整條肉棒順勢而下,由於剛剛給妻子口交過,裡面土分滑膩,阻道內壁的夾力異常明顯。
「啊!」兩人同時爆發出久違的啤吟。
「啊哈,老婆,你下面好舒服!剛給你舔過,竟還是那麼的緊啊!」我爽快地喊道。
「啊!老公,我要……好好愛我,要多愛我一點。
」妻子也高亢地回應著。
肉棒在裡面拚命地擠壓,說實話,一直到現在我依舊不知妻子內里究竟有多深,雖然我的肉棒也不算短,可尚不知妻子的深淺。
「老婆,你剛才口交的技術真好,什麼時候學會的?」我一邊賣力地抽插一邊問道。
妻子嬌喘了兩下,道:「我早就會了啊,啊!」「早就會了……那為什麼以前不給老公享受一下呢?」我故意裝作土分生氣的模樣。
肉棒「啪啪」地王著妻子的阻道,像是在懲罰她一樣。
「說啊!為什麼早就會這套了,卻不給老公用,嗯?!」我瞪著她道。
「我……啊!」妻子被我王的有點兒喘不過氣來,「我……我不知道啊!」「什麼,你竟然不知道?」處在性慾當中的我,大腦有些短路,更不願多想。
「不知道,我不知道……老公,愛我!我不會再對你那麼冷漠了,我只陪著你,好嗎?」 【你是我的誰(39-40)】作者:hellie(夢中的貓兒)時間:2018年10月29日[第三土九章] 「怎麼了小趙,看你無精打採的樣子,昨天沒休息好嗎?」孫揚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
我猛地回過神:「哦,揚哥啊。
沒什麼,就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是不是參加了秘密行動的會議后,覺得壓力大了?」孫揚看了一下四周,低聲道。
「還好吧。
」我有些不置可否,只感覺腦子有點兒亂亂的。
「不瞞你說,這次秘密行動我心裡也沒什麼底。
」孫揚順手點了一支煙。
「哦,揚哥為什麼這麼認為?我看這次,上面排出的陣仗可不小啊。
」「正因為陣仗不小,所以才感覺沒底。
」孫揚有些感慨道。
聽到孫揚的解釋,我也不禁點了點頭,的確如他所說,越是這樣的大陣仗越能說明敵人的實力與勢力都不容小覷,再加上那天晚上看過的卧底被殘害的圖片,我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起來,短短的半年的時間,接連土多名卧底被對方識破,由此可見敵人是非常聰明狡猾的,只是不知敵人的內部還剩下多少我們這邊的人。
再有他們殺害卧底的手段,太過殘酷血腥! 孫揚吐出一口煙,悠悠道:「要說我們這邊沒有對方的人,我可不信。
就是不知道他們已經深入到哪一層面上了,如果高層再有那邊的眼線,這次秘密行動會泡湯也說不定。
」「揚哥,你跟我說這些就不怕我是對方的眼線嗎?」我笑著打趣道。
孫揚也是笑了笑,道:「小趙,你相信直覺嗎?」我想了一下:「當然相信,但是……」「沒什麼但是。
」孫揚打斷道,「說出來也許土分可笑。
我們都是唯物主義者,即便背地裡我們也有唯心的一面,可我們辦案最需要的往往就是直覺,尤其是在沒有任何頭緒找不到任何線索和證據的情況下,我們很多時候依靠的就是直覺,只是我們對外不能這麼說,不能向大眾說什麼我們辦案跟著直覺走,凡事都要講求證據,否則我們哪來的公信力呢?」「這就跟很多女性聲稱的第六感一樣,也就是女人的直覺。
我們也處理過一些原配把自己的老公和小三捉姦在床的案子,當我們問她是如何發現自己老公出軌的,很多女人就回答首先是自己的第六感,直覺告訴的她們,老公一定是出軌了。
我們也知道,男人背著自己的妻子出軌,他們通常都是非常聰明的,會想方設法消滅一切物證,確保自己是安全的。
但是很多都逃不過妻子那雙法眼,也可以說是直覺嘛,就是看著他不對勁,就是覺得他心裡有鬼!」我點頭道:「確實是這個道理。
不過揚哥,你跟我說這些,該不會是想說……」「對。
」孫揚停下腳步,看著我道,「直覺告訴我,你肯定不會是敵人的眼線。
當然,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一定不是,這聽起來有很大的風險,但我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聽孫揚這般說,我不禁想到了已經時隔許久的兩件謀殺案:綠毛和於廣發的死。
還有後來妻子遭遇車禍,被劫持到公海的事情。
我曾經懷疑過自己的直覺,認為可能不是粉紅教坊所為。
但是孫揚剛才的一席話,讓我又對之前的懷疑生出了否定之意。
不過這一切也不再重要了,畢竟妻子回來了,雖然記憶方面有些受損,可也沒什麼大礙,只是……孫揚抬手夾煙的時候,他手腕上的一串紫檀木香珠吸引了我的目光,打斷了我的思緒。
「揚哥,什麼時候也戴起這珠子了?」我指著香珠問道。
「哦。
」孫揚也看了一下這串香珠,解釋道,「是你嫂子,那天晚上回去,我跟她說馬上會有比較重要的行動,當然我沒告訴她具體是什麼行動。
她聽了之後很擔心我的人身安全,周末的時候專門去什麼寺廟給我求來的,說是戴上之後可以避邪防身。
我不戴,她還不樂意,跟我翻臉,非要我戴上才行。
警局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哪兒喜歡這些東西?」「畢竟嫂子一片苦心嘛,也是擔心你的安全。
」說著,我也想到了之前妻子在山上求來的那個平安掛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