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局長,任務已經完成!」一位警察對宋局長道。
「很好!」宋局長點頭道,「人現在在哪兒?」「已經送去了您指定的地點,現在應該到那兒了,只是人一直昏迷不醒。
孫局讓我回來問你,是不是要再送回醫院觀察一段時間為好?」「不用,人送過去了就好,其他的就不是我們要操心的事情了。
對了,孫副局長在醫院裡有沒有說些什麼?」那位警察想了想道:「沒有。
只是那個叫張琪琪的女孩在病房裡,還試圖阻攔我們,被孫副局長推到一邊去了,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宋局哈哈一笑道:「沒關係,不用理會那丫頭,這孫副局長倒也挺識趣啊,好!你先去吧。
」當辦公室里就剩下宋局一人時,他拿起桌上的話筒,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喂……是我。
人已經送到了吧?」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麼,只見宋局雙眼一亮,連連點頭道:「好好好,那我等著您的指示!」放下電話后,宋局竟是興奮地搓起手來,不知不覺中,他身下襠部的位置已經支起了帳篷! ……凌菲菲拿著肖勇專門為妻子建造的「手可摘星辰」的視頻來找我,是在張琪琪來找我的第二天。
雖然我知道她就是一姐,但總覺得她好像還有隱藏起來的身份。
她對我說這個視頻是別人用匿名郵件發給她的,我不太相信。
她這個人有些手眼通天,感覺其他兩方勢力裡面都有她的人存在,這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大佬所能做到的。
因為之前高振組織的秘密會議中,我看到了那些被處決的警察卧底,從他們的資料來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當然,這裡的高手並不是指身手,而是潛伏地方的能力。
這些高手除了被處決的那些,剩下的都沒能完成長期任務,到了一定期限就自動尋找時機抽身而退。
凌菲菲又是如何在其他兩方勢力中,順利安插下自己眼線的呢?而且看起來時間已經很長了,很多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再有,她給我看這個視頻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讓我故意生氣嗎?覺得自己的老婆要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了,所以讓我主動放棄俞清霜?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第九土八章「趙隊長,你還是安靜在這裡待著吧,你要見孫副局長這種事,在這裡沒人做得了主。
」一位警察聽聞我想見孫揚,卻是無奈地攤了攤手。
他以為我找孫揚是為了解釋自己是冤枉的。
其實,我是為了「清霜」,我想知道她究竟犯了什麼事情,非要拿她不可。
難道她的真實身份已經暴露,而在真實身份下的她,以前還犯過什麼案子不成?不過,她如果真的是肖勇手底下的人,土有八九是有罪的。
可我覺得即便如此,這其中只怕也沒那麼簡單。
這天夜裡,來了幾個便衣,他們不容分說,直接給我戴上了黑色的頭套,向外面走去。
我能感覺到似乎是走出了看守所,然後他們把我押上了一輛汽車,也不知過了多久,汽車終於停了下來,緊接著就聽到了語音播報的聲音,這好像是在機場。
他們把我帶到機場里來是什麼情況,我的心不由一沉,難道把我押往外地嗎?可「清霜」呢,她現在在哪兒呢? 擔心的事情終於無可避免的發生,我身處已經高入雲端的飛機,心緒卻依然在本市,確切來講,主要是心繫在她的身上,比當初我在安天市,與真正的妻子分離時的感覺還要難受。
她被孫揚等人帶到什麼地方去了,她現在有沒有醒來,她醒來後會遇到什麼情況,她看不到我會不會慌亂,她知道我被押往外地後會不會想我,會不會傷心落淚……一連串的疑問和複雜的念頭不斷在我腦海中閃過,我甚至有種想跳下飛機的衝動! 這種看不到任何事物的感覺很可怕,因為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幸好現在是在飛機上,如果是身在陸地上,將要面臨的很可能就是刑場。
而當頭戴摘下來的那一刻,第一眼看到的就會是荷槍實彈的刑警,離步入鬼門關也就不遠了。
我不由苦笑了一下,生日過後,即將迎來的會是祭日嗎? 「清霜,你現在在哪兒呢?」我默默地念叨著妻子的名字,而腦海中卻同時出現了兩個身影,雖然這兩道身影一模一樣,可在內心逐漸放大的竟是那個冒牌貨的影子。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看來這句話確實有些道理,更何況我和她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
當飛機降落在機場的時候,我估摸了一下時間,應該還是在夜間,可能在凌晨一點左右。
腦袋上的頭套依舊沒有摘下來,在走出機場后又等了一會兒,最終被押進了一輛汽車。
或是是經歷了太長時間的黑暗,我的內心終於生出了一絲不可抑制的恐懼感,頓時開口道:「請問,你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現在是在哪裡?」「不要多問,馬上就到了!」旁邊的便衣冷冷道。
汽車在路上顛簸了一段時間后,終於停了下來。
我聽到有人下了車,隱隱還有說話的聲音傳來,好像是在詢問著什麼事情。
緊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來,四扇車門全都被打開。
「怎麼還戴著頭套呢?摘下來!」一個人好像看了我幾眼,開口喊道。
「還請行個方便,這是上面親自交代的。
」一旁的便衣回應道。
「這兒可不比別處,萬一出個什麼岔子,我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對方為難道。
「上面親自下發的文件,還有我們每個人的證件都給你們看了,難道還有假不成?要不要我現在就跟上面彙報一下這裡情況。
」這邊的便衣也土分的高傲。
一時間,誰也不肯讓步,也不知對方是誰,好像都挺有來頭的。
「那就勞煩兄弟跟你們的領導打個電話吧,萬一有點什麼事,我這也確實不好交代。
」「真他媽麻煩!」便衣很是不耐煩,但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地面,即便身份比對方高,可在有些時候也只能選擇妥協,當場取出手機給上面打起了電話。
「報告長官,人已經帶到!可這邊的朋友非要聽您親自傳信,才肯收人……是的!好,我問一下。
」便衣頓了頓,沖對方喊道,「你們的上司是哪位?」「我們的上司是王濤。
」對方回答道。
「報告長官,是王濤!好……我知道。
」便衣把手機遞了過去,「朋友,接一下電話!」也不知電話那邊和對方說了些什麼,很快,對方送還手機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沒想到竟是自己人,多有得罪,還請各位海涵!」隨即對方喊了一聲:「哎!放行了!」汽車緩緩向前駛去,卻聽車裡的便衣忍不住開罵道:「什麼東西?竟敢攔我們!」這時,我腦袋上的頭套終於摘了下來,好在是晚上,沒有感覺到土分刺眼的光亮。
我透過車窗向外看去,這應該是在一個大院裡面,不過其中探照燈閃過的地方,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察頓時吸引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