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
啪啪啪,接連不斷的身體撞擊聲,是他一次次深入她的后穴。陰囊拍打著她沒有被填滿的花穴,讓空虛感和后穴的飽脹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被無法滿足的情慾折磨得想要哭嚎,懷疑著是不是也是他懲罰的一部分。
兩邊的小屁股已經被他打得紅腫,十下已經結束,卻在不斷被他腹部撞擊中,延長了疼痛和羞恥的快感。
他將她徹底壓在了身下,像是將她徹底吞入一般,讓她開始瑟瑟發抖。
痛意在他沉悶的撞擊之中似乎越來越嚴重,她想抓住他的手,卻被他一次次拒絕。
為什麼……為什麼不叫她寶寶了?
她被做得眼淚直流,卻不知道這到底還是不是遊戲的一部分。
“Daddy,寶寶好痛……”她哭著求他,試圖讓他奇怪的表現恢復正常。
他抽出了陰莖。
抽紙被抽出和擦拭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軟下腰整個人趴在了床上,用手臂抹了抹自己無法停止的眼淚。
身體……沒有被滿足。
大腦里剛剛出現這個想法,他卻再次壓了上來。
粗喘灼燙的陰莖肏入了饑渴的花穴,她被這樣的突然襲擊頂得一口氣梗在胸口,神經還沒從劇烈的滿足之中緩過神,屁股上卻再次傳來了痛意。
“啪!”
……不對。
她心臟跳動得有些不正常,恐懼在沒有預告和許可的懲戒下襲來,眼淚都在這樣的襲擊之中驟然崩斷,她還沒開口。
“啪!”
第二下了!她終於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他沒有說話,卻還在讓她痛……這不像他。
“不……不要,Daddy!”她試圖從他握住腰身的大手之中掙脫,哭著要逃離。
“為什麼不要?”
他終於說話了。
聲音如同被層層寒冰凝結,帶著黑暗和凜寒的狂暴。
“寶寶忘記了Daddy,不就是想讓Daddy懲罰你嗎?”
沒有了溫柔的聲音,冷漠而刺骨,讓她感覺自己在被羞辱,徹底地、毫不留情地羞辱。
不對。
不對!不對!
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白清素剛想張口,卻被他的大手捂住了嘴,支支吾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彎下了腰,低沉冷漠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想我懲罰你,素素。”
粗長的陰莖用力捅入了花穴深處,如同利刃快要將她捅穿。
比這樣粗暴的性愛更加令她恐懼的是,他口中吐出的名字。
……這不是遊戲嗎?
他告訴過她的,遊戲的規則。沒有現實的遊戲,怎麼會……出現她的名字?
她的雙手,被他的右手箍住按在了頭頂。她的嘴,被他徹底封住,無法說出任何話語。
成年男性的力量緊緊地壓制住了她任何的掙扎,讓她只能跪趴在他身下,接受他一次次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地肏干。
他失控了……
快感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不斷湧來,她的眼淚流得更多,身體無法拒絕他的粗暴,但是被驚嚇的大腦卻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
花穴被一次次深入深出插得只會流水,她的身體在痙攣,就快攀上了高峰。
“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他咬住了她的耳珠,忽然開口。
子宮口被硬硬的陰莖頂住,她只覺得頭皮發麻。沉醉於慾望之中的大腦,終於想起來,他今天,沒帶安全套。
她感覺到了深埋在身體之中的陰莖開始跳動,危機感讓她咬住了他捂住她的唇的手指。
疼痛讓他的手指稍微一動,她終於抓住了機會,哭泣著叫出了他的名字:“竺奚!”
“竺奚!不要這樣!”
他的身體倏然頓住。
陰莖猛地抽了出來,在她被迫高潮的同時,感覺到了滾燙的液體射在了她的腿間。
室內一片安靜,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白清素被高潮弄得有些失神,她好不容易在緩過來,卻被他的手觸碰到了身體。
或許是剛才他失控的陰影,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卻被他直接抱在了懷裡。
正常了?白清素不敢刺激他,小心翼翼地仰頭看他,卻被他壓住了頭頂。
他的呼吸聲漸漸平緩,手指卻有些顫抖地撫摸著她的頭:“……抱歉,素素,是我失控了。”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也有些顫抖,卻恢復了那種令她心醉的溫柔。
他的歉意讓她很容易就原諒了他。
白清素主動摟著竺奚的腰,枕在他的胸口問他:“你最近壓力很大嗎?”
“……或許。”竺奚闔起眼瞼,斂去幽沉的黑暗。
再次睜眼時,他的眼眸之中又是溫暖的光。
他撫摸著她的脊背,輕輕嘆息,“是我的錯,素素。我不應該罔顧你的意願,幸好你叫醒了我。”
他聲音之中的憂傷和內疚讓她心軟,白清素在他懷中搖頭,“沒關係的。其實……我也還好。”
她對於疼痛的耐受似乎有一點點提高,談不上什麼傷害,只是不想因此懷孕。
一想起這個,她忽然直起身,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間,就算不內射,似乎也會懷孕的吧?
“別擔心。”竺奚卻抬起她的下巴,溫柔地親吻著她,安撫她緊繃到現在的神經,“我吃了避孕藥。”
……那還好。看樣子剛才的事,雖然他有些失控,但是依舊還在遊戲範圍之內。
白清素無條件相信了他,竺奚對她而言,從來都很可靠。
她被他摟在懷裡親吻,溫柔的吻讓她逐漸開始忘記剛才的恐懼。
“叩叩。”
玻璃被敲擊的聲音在脈脈溫情的環境之中格外刺耳。
白清素條件反射一般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站在陽台上的應煊,對她露出了一個想要噬人的惡狼一般的森冷笑容。
-----------------------------
問:正常的是Daddy還是竺奚?
以及今天的煊狗又在抓姦……嗯,喜聞樂見的3p馬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