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來了又走,留下一堆貓貓用品。白清素摸著小貓咪的腦袋,決定把安安靜靜的小貓咪叫做靜靜。
她真的想靜靜。
竺奚人走了就沒再回來,她的鎖鏈也沒鎖上,這人之前說得那麼凶,最後還不是一個紙老虎,一戳就破了。
白清素洗漱完畢,把靜靜塞在了窩裡,自己躺在了床上,用涼被把自己裹成了蠶蛹。
這個壞男人,居然敢不來陪她。
她得在記仇的小本子上多寫幾筆——順便她把他放在床櫃頭裡的避孕藥全部衝進了馬桶里,讓他吃空氣去吧。
她負氣地在心裡戳小人,翻來滾去好一會兒才睡去。
初夏的夜晚靜謐安寧,窗外的圓月透過落地窗和紗幔在地上留下一層銀輝。
房間的門緩緩打開,竺奚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他臉上露出一種深切的疲憊,她的不按照常理出牌幾乎將他的所有計劃全部打亂,他甚至發現自己連直面她的勇氣都沒有——看著她時,他總會情不自禁地想要延長所有相處的時光。
他其實是想和她在一起的。
名分、世俗都不會對他造成阻擋,唯一的問題,卻是他。
他並不正常。
他不能保證自己能夠一直正常。
他去給謝穎收拾遺物的時候,滿牆的宋玉問的偷拍照,讓任何一個人都頭皮發麻。
母親的遺書里只有一句話,即使死亡也無法讓我們分離。
她已經承受的太多了,白非辭和應煊都靠著她維持著人的模樣。她原來只能在自己身邊才能得到放鬆,現在,卻被他親手摧毀了這個可能。
囚禁她,是他始終無法改變的私心,也是能夠讓她看清他的方式。
他曾經以為他可以拯救她,現實卻是,他拯救不了她,她也不需要他的拯救。
是她不斷地拯救自己和別人。
竺奚撫摸著白清素的眼角,放開她是個最好的選擇。
她總會明白:他的存在對她而言並沒有那麼重要。沒有了他,她也會過得很好。
她已經告訴了應煊一些消息,很快應煊就會過來,理直氣壯地帶她離開,這一切也會隨之結束。
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眼睛,溫柔似春水流經封凍的大地。
竺奚剛想抬頭,脖頸上忽然一緊,他微愣,低頭是白清蘇卻已經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在只有月光照亮的室內熠熠生輝,彷彿能夠看清他心底隱藏的一切。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用力摟住了他,讓自己的胳膊和腿纏緊了他。
她的唇隨之而上,將他喝止的話語被迫中道崩阻。她伸手扯開了他的睡袍,微涼的小手如同靈活的游蛇一下子就握緊了他脆弱的陰莖。
他在她努力往自己懷裡鑽的時候,恍然發現,她什麼也沒穿過,細膩白嫩的肌膚宛若珍惜脆弱的白瓷貼在了他身上,讓他想要拉開她的手,都無法用力。
他渴望著她,這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本能。
他用了十年的時間,終於讓掌控住了家族,卻在回國的當天,就知道她已經被接回了白家。
他回來得太晚,而且在他再次出現在她面前時,他看到了她陌生的表情,她也不記得他了。
她還是少女的模樣,身邊卻已經有了其他人。
他只是安靜地看著她,只要她開心,或許就足夠了。
他可以欺騙自己一時,卻無法欺騙自己一世。
沉默的愛意在黑暗之中扭曲腐爛。
她從來不知道她的邀請開啟了什麼樣的一個魔盒。
他享受著她的乖巧的順從,在她不設防的依賴之中達成了自己的幻想。
是對是錯,他無法分辨。
唯一清晰,卻是無法再被壓抑的慾望——就如同現在。
他的陰莖在她的撫摸之中勃起,慾念如同海底的火山爆發,噴湧出能夠焚盡所有理智的岩漿。
他的自制力顯得那麼可笑,只在她主動的撫摸和邀請之中瞬間碎裂為齏粉。
他熟悉著她的身體,知道如何去撫摸、親吻甚至……鞭笞她。
她會在他的掌下哭泣、顫抖還有,祈求。
他能夠掌握讓她在疼痛和快慰之中反覆拉扯的力道,讓她在刺激得性愛之中一次次靠近他,滿足他掌控她的慾望。
——她是那麼的乖,看著他的眼神,是一種清澈明亮如夏夜螢火的純凈和信賴。
有時,他也會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調教之中滿足的事什麼。
對她的控制欲,或者是……毀滅欲?
此時此刻,卻已容不得他在想太多。
純粹的慾望已經徹底佔據了自己的整個身體,應該將她從自己的身體拉下的手掌在撫摸到她赤裸的肌膚時,已經扭曲為了帶著些許力道的輕拍。
她可能是有些疼了,但是她乖的不可思議,哼哼唧唧著一些委屈的呻吟,還在往他身上湊。
她扒開他睡袍的動作熟練得不可思議,纖細修長的雙腿纏在了他的腰間,像是一株汲取他人生命里而生存的藤蔓植物。
他們的體位在糾纏之中改變,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他半跪在了床上,而她整個人仰面躺在了他的身下,徹底被他所包圍。
喘息聲在安靜的室內清晰可聞,他直起上半身,看著她臉上朦朧的色彩,伸手提起她的右腳踝,讓她的腿間沒有任何遮擋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月光明亮,落在床上,讓他看清了那紅嫩充血的花瓣,宛如夜色之下盛放的嗜血之花,是一種充滿了原始性慾的顏色。
“啪。”
他揮掌打下,軟嫩的陰唇被衝擊力擠壓變形,汁水也在拍擊之中四濺。
“啊!”她在猝不及防之中驚叫,雙眼蒙上了一層霧氣,“Daddy……我好痛——”
“啪!”
他在腥甜的味道之中再次揮章,握緊她腳踝的手也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繃。
她應當是疼的,但是她卻就這樣躺在月光之下,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將自己送到了他的掌下。
她從來不會試圖逃跑。
他感覺自己的頭像是在抽疼,也像是被這樣的乖巧徹底取悅,產生了更加強烈的興奮。
他撫摸著那被拍打之後更加紅腫軟嫩的陰唇,花瓣一般被他的手指把玩揉捏,淫液從會陰流過開始微微張口的菊穴,落在床上,變成一灘曖昧的深色濡濕。
她似還覺得不夠,挺著腰用自己的小穴蹭著他的手指,那雙只有他的影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委屈地哀求:“Daddy……再用力一點好不好?Daddy摸得我好舒服。”
嬌吟像是惑人心弦的樂曲,讓他無法拒絕。
他終於開了口:“我是誰?”
她的淫水流了他一手,直往他的慾火上澆油。
他換了更加粗壯的陰莖,抵住了她的穴口,緊窄的花穴迫不及待地含住龜頭,讓他本來就被強行壓制的慾望差點就綳不住。
她扭著腰試圖自己吃下去,卻被他掐住了細腰強行吊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
她委屈地癟嘴,最終按照他的要求,回答了問題。
“竺奚……你是竺奚,是我的Daddy——”
心弦終於承受不住聲音的顫抖,徹底斷裂。
他沉下腰,將自己送入了她的包裹之中。
汁液在性器接觸的位置堆積成了泡沫,他的力道大得可怕,彷彿要將她徹底撕碎。她卻不躲不閃,四肢都纏在了他的身上。
她溫柔地接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