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np) - 第一百一十二章釋放

他其實不太清楚,是什麼時候開始產生了這樣危險的想法。
十七歲那年繼承了父母兩邊的家族遺產後,他就一直在被推著走,在利益和金錢的搏殺之中,一次次活了下來。
紙迷金醉,恍惚如夢。
只有午夜夢回時,那雙明亮的、清澈的眼眸,才會讓他驚醒,在莊園腐敗枯朽的黑暗中,感覺到心臟的跳動。
在金錢和資本的國度,他的身家能夠讓他買到一切想要的東西。但是,每當他看到她們,他總是沒有額外的感覺。朋友嘲笑他是“紳士”,他並不在意。
直到某次的消遣場合,朋友抱著的女孩,撒嬌一般地叫朋友為爹地。
沉睡已久的記憶之海之中,忽然因為這個稱呼泛起漣漪。他下意識多看了那個女孩幾眼,朋友自然瞧了出來,對他擠眉弄眼,以為他也好這一口。
他拒絕了,卻想起來,回國時,偶然看到的她。
她那個時候,大概十六歲了吧。在白家的花園裡,被應煊抱著接吻。時隔九年後第一次見她,卻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他只覺得心裡有些微妙,卻並沒有在意。
後來,朋友邀請他去看一場調教。他本來應該拒絕,卻還是去了。
看的過程,他並沒有感覺,結束后,當天的夜晚,他卻再一次夢到了那雙眼眸,從稚氣,變成了明媚。
醒來時,他看著自己勃起的身下,只覺得荒謬。
然後,是再次回國。直到後來,將她摟在懷裡時,他才醒悟過來,他在那之後,已經不知不覺地增加了在國內的時間,增加了和白家合作的機會。
他一次又一次地見到她,在她毫無察覺的時候,也見到了她與應煊有多麼親密。也看到了,她有時在沒人注意的地方,落寞而孤寂的神色,如同鬱郁的籠中鳥,始終不能飛翔。
她出現在夢裡的時間,越來越多了。
她十八歲的那場宴會後,他在晚上,夢到了她,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痴痴地看著他,叫他Daddy。
——他知道,他再也無法再自欺欺人了。
夢境之中,越來越過分,看到過的調教場景,在每次看到她時,就會自動浮現。
想要擁抱她,想要控制她,想要……拯救她。
竺奚深深地吻住了眼睛哭得紅腫的白清素,她的眼眸因為失神沒有了焦距,身體在強烈的高潮后,進入了不應期。
竺奚解開了她的手腳,拿著床邊的濕巾將她花穴之中的精液和淫水悉數擦乾淨,拿起藥膏塗在她還在紅腫灼燙的花穴之中。
被使用過度的花穴,如同怒放到荼蘼的紅花,撫摸上去的時候,她動了動腿,卻無力合攏。
不僅是花穴,她渾身上下都是凌虐過後的痕迹,竺奚看著那些傷痕,臉上有無言的懊惱。她不肯求饒,後果自然是連帶他都有些失控,給她搞過了一身的痕迹。
他並不是聖人。沒辦法在她一次又一次地請求之中完全保持冷靜。
白清素的體力已經在漫長的調教和性事之中徹底揮霍一空,太累之後,她已經無力再思考太多,在竺奚給她擦藥時,便已睡去。
竺奚小心地抽出自己被她抱在懷裡的胳膊,見她沒有反應,才直接抱起她,去往隔壁的卧室睡覺。
這次,她的睡眠終於好了,不再驚懼不安。
竺奚心中的重石鬆了些許,他也隨她沉沉睡去。
天剛蒙蒙亮,白清素睜開眼。她看著床頂,臉色驟然一變,捂住自己的嘴,飛快地沖入衛生間。
竺奚被她的動靜驚醒,隨她起身,大腦還沒完全清醒,就聽到了衛生間里傳來嘔吐的聲音。他臉上瞬間褪去了血色,高大的身體微晃,立刻穩住了自己,腳步平穩地走向了衛生間。
白清素已經吐完了,她疲憊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打開了換氣扇,還在昏昏沉沉的大腦讓她下意識攀著洗手台,開始刷牙。
鏡中的自己,眼睛紅腫,吐完了之後,感覺大腦里那些紛亂的情緒都清楚了一些。
——又來了。那種揮之不去的自我厭惡感,明明她知道是白非辭的錯,卻還是必不可免的影響到了自己。
昨天的記憶浮現在腦海,徹底放縱自己之後,大腦的理智終於回籠,她刷牙的動作都停了停,身上的異樣也讓她的回憶更加清晰。
……還有些疼。
腿間的紅腫應該沒有完全消去,白清素低頭看了一下,正在猶豫要不要掀起裙擺時,聽到了竺奚的聲音:“寶寶,怎麼了?”
是很溫柔的聲音,和昨天調教時完全不同。
調教時,他好像更凶一點,不允許任何的反駁和拒絕。
白清素剎住了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搖了搖頭,“沒什麼的,我現在已經沒事了,Daddy。”
她需要的只是一次徹底的放縱,等情緒釋放完畢,她也就能恢復正常了。
竺奚走到了她的身後,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她的面色正常,昨天消失的血色已經漸漸恢復,只是……她還是不肯告訴他,嘔吐的原因。
是因為,厭惡嗎?
厭惡自己,和他做了那些羞恥淫亂的情事?
竺奚從身後將她摟入懷中,聲音溫柔沒有任何異樣,“Daddy抱抱你,好不好?”
見他沒追問,白清素鬆了口氣,她在他懷中轉身,伸手摟住了他的腰,“Daddy,謝謝你。”
“謝我什麼?”他溫和的聲音,如潺潺春水,撫摸著她的頭頂的大掌,溫暖如昔。
謝謝你……沒有問。謝謝你,滿足了我卑劣下流的妄想。
白清素在心中默念,在他懷中蹭了蹭,“謝謝Daddy陪我。”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他了……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又要離開,她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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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兩個啥都做了就是不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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