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風喊了一聲爽,便奮力望前一挺,立時齊根而沒。
駱霜茹「啊」的低叫一聲,喊道:「你這一下怎地這麼狠啊……弄得這麼深,脹得人家又飽又滿,爽死人了。
」說著便低頭望著他大出大入。
蕭長風見她又媚又俏,那裡再忍得住,當即大力闊斧的提槍奮刺,亂射亂鑽,駱霜茹給他動了一會,也漸覺興動,牝內甘露涓涓,順著股間湝湝而流,口裡喘道:「你這物果然厲害,真箇勾人魂魄,實教人渾體難支,你且再用力搗搗,不用理會人家。
」駱霜茹雙手后撐,提高腰臀,不住往前拋送。
蕭長風也運氣展舒,聳抽挑頂,無所不為。
只見她玉液越來越多,無可制止,便知她嘗到滋味,旋即弓腰立馬,全速疾攻。
蕭長風畢竟是武林高手,體力非凡,這一奮勇搗撞,直弄得駱霜茹魂飛半天,如身在浮雲,再也支撐不住,倒身卧在榻上。
只見她氣喘噓噓,雙眸緊閉,口裡不停淫言俏語,更惹得蕭長風慾火如焚。
如此弄了半個多時辰,方得雲收雨歇。
二人相擁片刻,略作休息,才起身穿衣步出房間。
來得大廳,只聽得數聲號銃響起,接著鼓樂手奏起樂來。
待得樂聲一過,便見一個年約五土,身穿寶籃錦服的中年人,緩緩登上高台,抬手制止眾人的話聲,才朗聲道:「今天是四年一度武林英雄大會的日子,得蒙各路英雄光臨,便請各位放懷暢飲,今日不醉不休。
」眾人聽后,登時轟然稱是。
羅開這時剛好回過頭來,目光到處,正好看見駱霜茹與蕭長風二人,眉頭霎時一皺,心想道:「她身旁的男人到底是誰?兩人如此親密,莫非便是那個華山掌門蕭長風?」想著之間,便見二人已隱沒在人叢中。
自羅開與怪婆婆等人離開馮府,白瑞雪便吩咐眾武師們,小心看守史通明和唐貴二人,才回到自己房間修習「玄女相蝕大法」。
雖然羅開昨夜以「乾坤坎離大法」助她運功,且沖開了任脈、督脈兩大要穴,然而白瑞雪卻未曾導氣歸虛,歸納丹田。
但見白瑞雪盤腿坐在榻上,依著秘籍所授之法,旋即收攝心神,凝氣行功。
約過了個多時辰,體內那股四外流竄的陽息,便即逐一收入臟腑中,全身越來越感舒暢。
白瑞雪只覺如在雲端,渾身飄飄然的,到得後來,體內氣流越行越快,越感隨心所欲。
只是半天功天,白瑞雪已將陽息全部通過諸穴,緩緩納入丹田,最後便到修習「肆同契」的階段。
她瞧著秘籍內的經脈圖,凝神用功,一口氣直練至酉時,方行大功告成。
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甚是受用,說不出的舒服,精神爽利。
白瑞雪稍作休息,用過晚飯,便來到關禁二人的房問,屏退看守的武師,推門進內。
她心裡知道,若不早點在二人口中探得火藥的消息,遲了恐怕再難挽救,因此也不敢耽擱,打算先解除二人身上的體毒,望他們能知恩圖報,不作隱瞞,把事情全說出來。
正當她進入房間,便見二人正睜著眼睛,怔怔的望著她,白瑞雪微微笑道:「不知兩位想了一 夜,現下想通了沒有。
」史通明遲疑了一會,望了望身旁的唐貴,接著道:「今日失手被擒,我兩人這條性命,可說是去了大半,就是你們不宣揚我倆的身分,血燕門遲早也會知道。
咱們昨夜反覆思量,均感自從身中劇毒,為了保得一時性命,年多以來,確也做了不少違心之事,想來真箇貽羞江湖,就是再活下去,也覺沒什麼意思。
「再說,關於咱們身上之毒,是否能夠除去,我二人再也不放在心上了。
但經過一日的考慮,咱們已下了決定,倘若在臨死之前,再能為武林做一點好事,以贖前罪,便是就此一死,已是心滿意足,再無他望。
現在姑娘妳想要知道什麼,儘管問便是。
」白瑞雪確沒料到竟會如此順利,不禁大出所望,當下斂衽一禮,道:「史堂主如此明理,小女子這裡先行申謝。
據我所知,兩位本是武林中的英雄人物,卻不明因何會加入血燕門,不知可否見告?」唐貴嘆道:「這都是怪唐某定力不足,受女色所惑,方會弄成今日這個樣子。
」話后又是長嘆一聲,白瑞雪卻凝神望著他,靜心傾聽。
唐貴又道:「一年多前,唐某因事前往閩州,途中遇見四個男人正在調戲一名女子,當時俠義心起,便即上前把四人教訓了一頓,三數招間,便將他們打得落荒而逃,便認識了那名女子。
當時我看清楚那名女子,樣子長得實在漂亮動人,她一顰一笑,在在都把我深深吸引住。
言談之間,才知她是要到錢塘省親。
我想到她孤身一個女子,獨個兒在外走動,實是危險萬分。
「要前往閩州,錢塘是必經之道,我見彼此同路,便順道送她一程。
在這幾日間,咱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
到得第四日,便已抵達錢塘。
眼見分手在即,可是在咱們心裡,仍是依依不捨,於是我在錢塘多當了幾天。
這幾天下來,咱二人終日寄情江南山水,嘗盡經丘尋壑之樂,之後便與她成其好事,彼此感情更是大進一步。
「其實我到閩州,確是有件重大事情要辦,知道再也不能耽擱了,便只好和她分手,並約定日後見面之期。
可是到約期當日,她並沒有出現,教我好生失望。
如此過了半年,一日她突然到青剛嶺找我,那時我方知道她是心懷鬼胎,半年前的相遇,卻是她設下的圈套,存心引誘於我,並在咱們交歡之時,暗把劇毒種入我體內。
自此之後,我便受制於她,再無反抗餘地。
」白瑞雪聽得柳眉輕蹙,心想那女子想必便是瑤姬了,但瑤姬此人,說什麼也是自己男人的女兒,為著天熙宮和紀長風的聲譽,實不宜在人前多說,便續問道:「聽你這樣說,血燕門的門主,便是那個女子了?」唐貴搖頭道:「不是,血燕門門主是個男人,而且武功異常厲害,迄今為止,我仍沒想出他是何方神聖。
」白瑞雪心中一凜,心想道:「不是瑤姬,又會是誰?難道天熙宮與血燕門之間,內里當真有著什麼重大關係?」便又再問道:「既然那個門主的武功如此了得,想必是當今武林中的響噹噹人物,你又怎會不認識他?」史通明道:「血燕門的殺手群,見面之時,人人全都要戴上頭罩,其身分樣貌,是全然保密的,門規早已定下,彼此之間不得相互交談身分,違者需受割舌之刑,咱們平時的呼喚,都以代號來作稱呼,當然門主也不會例外。
」白瑞雪問道:「你們還有和那女子見面么?」史通明點頭道:「史某與唐兄弟一樣,當初身上中了劇毒,卻不自覺。
直到快將半年,我體內突然產生變化,只覺渾身血脈燥熱難當,終日慾火如焚,而那股淫慾之念,卻逐日大增,宛如吃了春藥般。
最奇怪的是,我胯下的陽物,由朝至夕,就是昂然不倒,直是痛苦難當。
就在我忍無可忍之際,那女子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她還對我說,在半年之前,她已在我身上下了毒,每到半年,體內的劇毒便會發作一次,若不及時得到解毒,毒發之時,將會陽息盡泄,直至脫陽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