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橫斜,溶溶月色徐徐移過庭階,如清水般漫進房間。
屋內只見簾影蕩漾,燭光搖曳。
柔和的光線,淡淡映著榻上的赤裸男女。
羅開單手支顎,從上往下望著眼前的美人兒。
白瑞雪容止端麗的臉上,正自綻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這一笑猶如春光般明媚,直把羅開迷得目眩心跳! 白瑞雪的美艷,確也稱得上人間絕色,潔白的皓齒,如仙似的臉龐,細長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在兩窪笑渦里,卻潛藏著說不盡的風情! 這時白瑞雪抬起雙手,圈上羅開的脖子,微笑著道:「你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夠么?」羅開回過神來,不由贊道:「瑞雪姐實是美得天仙化人般,這才教我看得忘了形。
」說著伸手撫上她滑嫩的肌膚,輕輕的游移著。
白瑞雪朝他溫柔一笑:「你說話太不老實了,我又怎比得上婉婷和依依呢,其實你不嫌我人盡可夫,我已經很高興了!」羅開一怔,軒眉蹙額的盯住她,說道:「妳怎地這般說?」白瑞雪淡然一笑:「我說了出來,也不怕你鄙笑,就是你罵我是淫娃蕩婦,我也甘於承受!」她歇了一會,徐徐又道:「自從我和長風哥一起,當初委實受不了他的雄威,每次和他行房之時,猶如身受苦刑般痛楚,但我心裡實在太喜歡他了,只好強自忍受。
後來我方知道,他是練了「乾坤坎離大法」這門功夫,才會這般性慾旺盛。
不久我也在長風哥口中,得知他家傳另有一門女性修練的法門,便是「玄女相蝕大法」。
可是他堅持不肯授與我,也把其中利弊說與我知曉。
但我為了二人幸福著想,只好再三懇求於他,要他讓我修練此法,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終於答應了我。
「兩年多前,我突然接到他的死訊,當時直教我痛不欲生,要不是婉婷在旁攔阻,恐怕我已隨他而去。
自從我練了「玄女相蝕大法」后,體內淫慾之念,卻逐日大增,教人難以按抑。
若不是我曾應承過婉婷,真是想一死了之。
「終於我苦撐了半年,著實忍受不住了,便開始和莊裡的武師攪混,起先還能讓我稍稍舒緩,但日子久了,而「玄女相蝕大法」的功力也逐日遞增,體內淫慾火焰更熾,若無兩個男人同時與我交歡,已難消卻我心頭的慾火,現在你該明白了吧!」羅開雖在婉婷口中聽過此事,但目下親耳聽見,更覺感觸良多,便道:「瑞雪姐,以我認為這一門功夫,只要是用之得當,也不失為一門很好的法門,它不但可以今人駐顏養生,也可提高個人功力。
便如現在,還可以替人解毒消災。
只是瑤姬心存惡念,用以害人罷了!再說,其實妳以「肆同契」為那些人解毒,我實在不甚贊同,希望妳能再考慮一下。
」白瑞雪微微笑道:「我明白你的好意,但我這樣做,並非全是為了長風哥,能否幫到他女兒,我只能說儘力而為罷了。
但最主要原因,我是為了整個武林。
光看這兩人,俱是白道中的好漢子,要不是受制於人,我肯定他們決不會自願做這等害人之事,要是咱們知而不管,這種事只會越來越多,將來整個武林,隨時都會落在奸人之手,後果如何,我不說你也會知道了。
」羅開聽得頷首稱是。
白瑞雪又道:「雖然靠咱們這幾個人之力,也未必能挽回大局,卻也不能袖手旁觀。
羅開弟你放心好了,婉婷是我的好妹子,這種事我不會讓她去做的。
況且我白瑞雪又算得上什麼,只是一個沒有男人便活不成的女人,今次我能為武林盡一點力,也感安慰了!」羅開聽到這裡,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委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心想,一個女人也能捨身為人,更何況自己是個堂堂大丈夫,便即道:「好!從今日起,咱們勢必要把血燕門剷除不可,決不能讓他們在江湖上任意胡為。
」白瑞雪嘴角含笑,點了點頭,便拉下他的腦袋,輕聲道:「不用再說了,記緊要依照秘籍里的指示去做,知道嗎?」羅開嗯了一聲,低頭吻上她俏臉,白瑞雪也作出熱情的回應。
她引導著羅開的手,往身上的要點摸去。
羅開邊吻著她腮頰,邊握住他一隻玉峰,溫柔地揉握。
只覺觸手挺彈飽滿,且細滑非常。
他的吻沿著項彎向下移,滑過她脖子,最後吻上她的玉峰,那顆嬌艷猩紅的頂上蓓蕾,已全然納入他口中。
羅開馬上舌舔唇吸,讓白瑞雪感到無比的暢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甜蜜的啤吟。
只見她玉手下移,輕握著羅開的寶貝,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兩隻手指,圈住他的頭部,以拇指拭壓他的棱溝,柔聲道:「嗯……你……你好粗壯,實難想象依依如何忍受得來!啊……好舒服,不要停!」羅開繼續埋頭苦王,盡情享受她的豐滿。
白瑞雪渾身甘美,眉梢含春。
白晰修長的玉腿,早已繞上他的腰肢。
只見她唇瓣鼓突,溪水連綿,沿著臀溝徐徐滴在錦褥上。
羅開揝揝捻捻,手口並用。
白瑞雪再也抵受不住了,終於開口哀求道:「進來吧,我著實忍不住了。
」羅開見她兩眼汪汪,情興大動,也難卻其情,便即跪身而起,正要提槍入洞,方發覺她穴口奇小,直是一指難容,不由大感奇怪,心想她早非處子,為何還這般緊細,便問道:「瑞雪姐,妳這裡怎地如此窄小,猶如處子一般?」白瑞雪笑道:「這便是修練「玄女相蝕大法」的好處, 不但可以青春永駐,而越練得時日長久,膣室也愈益收緊,內里張力也會逐漸增強。
但你不用擔心,用力撐開進去便是了。
」羅開聽后,不由想起當日與瑤姬交歡的情景,她同樣擁有一個這樣的美穴。
便因為她的異常緊繃,刺激感自然隨之大增,方會讓他這麼快便拋戈棄甲,最後才會被她拋進水牢去。
但若不是這樣,又怎會遇見紀長風,更不會練成一身好武功。
人生的際遇,可真難以預料。
他此刻聽見白瑞雪的說話,便把個巨大玉冠抵住花房門戶,略一磨增,便用力一挺,龍槍登時直闖了進去。
只覺寶貝被她箍得絲髮難容,內中果然異常緊窄,直是讓人寸步難行。
白瑞雪驟覺大蛇入洞,當下輕哼了一聲。
她自紀長風之後,何嘗遇過這樣的人間妙品,這回宛似如渴遇漿,久病逢丹,立時淫興大熾,忙把玉腿兩分,情穴相迎,口裡忘情地叫道:「好美!再用力深進,不用憐惜姐姐。
」羅開猶如亢龍得水,低頭見著寶貝被花穴牢牢含箍,當即用力直沒至根。
白瑞雪美得身軀綳硬,膣內空虛全消,只覺大寶貝充貫瓊室。
這時羅開金槍大震,旋即猛提狂戳,沒多久便熟不由徑,越來越是兇猛。
但見白瑞雪卻毫無所苦,不住湊臀相迎,不停嬌喘道:「羅開弟你當真神勇,姐姐自這兩年來,今日方嘗到真正滋味,你便好好愛我一晚,讓我能得以盡興,便是死去也是甘願了。
」羅開一面左沖右撞,一面道:「既是瑞雪姐滿意,羅開自當儘力,如今先讓妳盡興一番,再行助妳運功修練如何?」白瑞雪道:「這再好不過了,羅開弟你且睡下來,讓我在上面好么?」羅開自無意見,便即抽身而退,仰躺下來。
白瑞雪身子一翻,便跨伏在羅開胯間,她也不嫌臟,連漿帶汁把他的龍槍納入口中,忘情地吸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