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道:「因為她關心妳,害怕妳修習之後,心性會續漸踏進魔道,導致不能自拔,知道么?」「我還是不明白,難道這「玄女相蝕大法」是一門邪功?」白婉婷瞪大眼睛問。
羅開道:「雖不能說是邪功,用得當則正,用得不當則邪,我方才也有對妳說,紀家兩姊妹現下的情形是怎樣,難道妳現在還不明白!」羅開見白婉婷仍是一臉懵然,便把修練「玄女相蝕大法」的利害,仔細地說了一遍。
最後說道:「其實這門心法,擁有極強大的潛在危險!我且先問妳,妳沒有修練此法前,妳的性子是否改變了很多。
還有妳的心性,也會隨著修習的日子而日益轉變,不自覺地會產生對男人的憎惡,尤其一些淫邪之輩,會讓妳更恨之入骨,我說得對么?」白婉婷聽后,沉思片刻點頭道:「你知道為什麼嗎?說與我知。
」羅開道:「光是以妳對付王丕庭的手段來看,基本上妳己開始步入魔道,只是妳自己懵然不覺。
皆因修練此功,將有一股無形的情慾之火,隨著時日在體內積聚增長。
若然那股情慾火焰受到外來克制強壓,魔性便會隨之而生,讓妳產生一種不平衡的心理狀況。
一方面是憎惡男性,而另一方面,又很想與男人接觸,其實內心深處,卻潛伏著一股對男人的慾望,滿腦子都想著男人。
但又給自己的意智壓抑住,長久的壓抑,便會形成反效果,憎恨男人的心態便會愈來愈重。
而妳的性子,也漸漸變得如冰般冷酷無情, 現在妳該明白了吧。
」白婉婷聽后,細心想想,確如羅開所言,這兩年來屈在心底的煎熬,今日終於明白過來。
幾顆淚珠,禁不住從眼眶裡滴下。
羅開擁抱住她,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裸背,緩緩道:「只要從現在開始,妳能放開情懷,再不剋制體內的慾念,便不會有事。
以後只要把「玄女相蝕大法」用於正途上,這樣對妳來說,不但可以改變妳過往冷艷無情的性子,也將會對妳有百利而無一害。
」白婉婷點了點頭,羅開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笑道:「不要再想這個了,我今早興緻特別好,昨晚還沒有好好滿足妳,現在便讓妳嘗試一下做女人的樂趣吧,好把妳多年積壓的慾火全釋放出來。
」白婉婷羞得滿臉通紅,小手輕搥著他,嗔道:「你好壞,光天化日也要人家……」羅開笑著道:「這也怪不得我,誰叫妳長得天仙化人般,而且妳整個晚上,如此赤條條的貼在我身上,便是柳下惠也按忍不住。
」羅開雙手已按上她臀部,徐徐搓揉,胯間的寶貝,早已如鐵一般堅硬,直抵向白婉婷的小丘谷:「妳感覺到嗎,我是多麼渴望想要你。
」白婉婷含羞一笑,把他抱得更緊,整個誘人的嬌軀,全貼伏在他身上。
羅開輕輕把玉莖往上頂湊,一股強烈的慾火,立時在她體內升起,豐臀也情不自禁地,緊緊貼著他的巨大磨蹭,說道:「嗯!你真的好壯大,我已經受不了……現在便給我好嗎!」羅開笑道:「才沒有這麼快,我還沒讓妳爽夠。
婉婷!抬高妳的身軀,我要嘗一嘗妳這個。
」白婉婷一時不明其意,卻見他一對眼睛緊盯在自己胸前,轉念一想,登時明白過來,臉上不禁又是一紅。
但既是愛郎的要求,她又怎忍心婉拒,便含羞帶怯的撐起身子,緩緩把一邊玉峰湊到他的眼前。
羅開贊道:「真的很美,那王丕庭的說話果然不假。
」他的舌尖,開始在她蓓蕾上輕輕一挑,白婉婷頓時渾身劇顫,接著右邊的玉乳,忽地被羅開吸入口中。
「噢……」白婉婷輕呼了一聲。
這種感覺,比之讓人用手還要來得美好舒服。
她只覺羅開的舌頭,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時輕吸,一時緩扯,直美得她哆嗦連連。
而牝戶的膣肌,也隨著不住攀升的慾念,不停地收縮蠕動,潺潺玉液,一如洪水奔流般源源湧出。
只見羅開手口並用,動作卻溫柔之極。
羅開相當清楚,常言強擰的瓜兒不甜。
他正是要將她的情慾扇熱,好叫她開聲苦苦哀憐,這才顯得有趣。
羅開感應到她加速的心跳,連她那如絲的肌膚,也漸漸現出了淡紅。
納入嘴裡的玉乳,當真是人間極品,只覺在豐滿均稱中,還帶著柔嫩和挺彈,彷佛輕輕一彈,便會綻開來似的。
他一面吸吮,一面把眼往上望,卻是白婉婷滿臉緋紅,五官無處不美,無處不媚。
一股靈動的韻味,從她眉目之間透將出來。
尤其現在她那一臉陶醉,星眸半閉的可愛神情,委實美得不可方物。
白婉婷給他這樣一弄,早已情興大動,直爽得全身乏力,心兒怦怦狂跳。
但她仍是勉力撐高上身,好讓愛郎能盡情享用自己的豐滿。
她緩緩低頭,便即和羅開目光相接。
她同時發現,自己一對白璧無瑕的玉峰,正不住在他嘴裡手裡變著形狀。
這時羅開吐出挺突的蓓蕾,笑聲問道:「感覺還好嗎,要不要我停下來?」白婉婷搖著螓首,柔聲道:「不要,求你繼續,婉婷好舒服……」說著主動把蓓蕾塞回羅開口中,含羞道:「舔我,啊……怎會這麼美,婉婷太喜歡這種感覺了,好美……用力吮……啊……」白婉婷抱緊羅開的腦袋,惟恐他半途離開。
羅開把弄有頃,方把白婉婷翻在身下。
一張嘴唇如禽啄食,不住吻舔她全身,弄得白婉婷興焰情熾,纖腰豐臀,忘情地不停款擺。
羅開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後來至她胯間玉縫。
白婉婷感覺到他的舉動,死命地把雙腿合攏。
豈料羅開把指頭在花唇撩撥幾下,驟然而來的強烈騷動,使她雙腿登時發軟,便給羅開藉勢大大分了開來。
白婉婷立時急了,喘聲道:「不要……不要弄那裡……啊……要死了……」她呼喊方畢,羅開雙指已翻開她兩片花瓣,一團鮮艷的層層嫩肉,已經不停地翕合蠕動,立時全呈現他眼前。
羅開湊眼一看,只見她門戶緊小,蚌肉胭紅,當真愈看愈愛,旋即把嘴前探,含上她的小豆粒,舌尖來回挑撥。
白婉婷何曾受過這種折磨,霎時給他這般一弄,那能禁受得起,渾身不由狂顫不休,頗頗啤吟起來,顫聲道:「啊……不得了……求求你不要折磨人家……啊……你的舌頭……」她說話才沒說完,一條柔軟的靈蛇,倏地伸進她花房,仍不停自伸自縮。
白婉婷美得柳眉顰蹙,立時秋波懶動,只知蜜穴發騷發癢,玉液長流。
然而,羅開竟如獲瓊漿仙露,卻一股腦兒全吸入口中。
白婉婷頓覺魂消魄 離,土只玉指,緊緊抓著裍褥,腰肢狂擺,提臀相湊。
羅開只覺滿口香津,猶賽蘭麝,也不顧白婉婷泄完又泄,見他狂吞猛吸,直吃了盞茶時間才肯罷休。
他吃了個滿懷,方爬上白婉婷身上。
二人旋即四肢交纏,白婉婷連忙吻著他臉頰,就是死命不肯放。
短短兩日之間,白婉婷一改以往,那股冷艷竟一掃而空,變得熱情如火,足見她對羅開已情種骨髓,實是再難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