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府建築異常奢華,佔地極廣,只見處處莊嚴富麗,樓閣錯落。
羅開等人由一名女婢帶領,來到北園一座大樓,四人沿途所見,均見不少值宿守衛,個個腰懸兵刃,防衛森嚴。
四人聽得明兒與皇帝見面,心頭不免難以安定,只是現在身處王府,縱有滿腹疑團說話,也不便揍首商議,免得給人聽了去,另生事端,只好各自休息去。
王府南面,正是繞月樓所在,此樓飛檐峻宇,巍峨雄麗,卻是湘王朱柏的居所。
此時樓外寒風細雪,北風呼嘯,而在朱柏的寢室,正直爐火旺盛,偌大的一個房間,滿室融融暖意,教人舒心陶醉。
房間布置極為華麗,麝香塗壁,間金藻繪,可謂窮極伎巧。
鏤花香案旁、有著一張紫檀床榻,中設扆屏,以作遮掩。
這時一個嬌柔動聽的女子聲透屏而出,輕聲說道:「朱大哥還想要來么,但妹子已吃不消了,且待雩兒稍作休息,再與哥大戰三個回合如何?」原來此人並非誰人,正是紫府仙宮宮主紫嫣雩。
自從朱柏朱瓔兄妹和她姊妹相稱后,三人的感情不由大進,已非一般主子下屬身分。
饒是朱柏早有正室,身邊小妾成群,且個個無不是天仙般的美人兒,但朱柏自見了紫嫣雩后,什麼嬌妻美妾,早已給他拋諸腦後。
適逢紫嫣雩也是個薄殼銅鍋,一煮便熟,加上紫府仙宮女尊男卑,對男女間的事,素來看得甚輕,終於讓朱柏夙願得償。
這時見二人渾身赤裸,紫嫣雩親昵地趴伏在朱柏身上,一隻白玉似的小手,不住地在他胸膛摩挲,昵聲問道:「朱大哥,剛才可舒服么?」朱柏抱住這個天仙般的可人兒,加上肌膚相貼,手觸之處,無不光滑嫩膩,當真說不出的美好,聽她這樣問,聲音嬌柔嫵媚,渾身骨頭都發起酸來,貼著她耳朵道:「何只舒服,簡直美若登天。
這幾日來我不見妳面,也不知想妳多少遍,尤其想到妳和羅開風流快活,心中便即隱隱作痛,若非為了大事著想,如何說也不肯讓妳和他王那回事。
」紫嫣雩淺然一笑:「你這是吃醋了。
也不知是誰叫人去引誘他呢?」朱柏苦著嘴臉,嘆氣道:「說來都是大哥沒用,不慎著了人家道兒,致終日食不甘味,寢食難安。
今次是否能順利把解藥弄到手,可要靠雩妹子妳了。
還有,我這個皇太孫侄兒,不住在外收羅武林高手,連血燕門的人亦暗有和他勾結。
只恨我武功低微,眼光光的看著他們悖叛攜離,卻無法製得住這些人!」紫嫣雩道:「朱大哥你萬不可看輕此事,現在若不加以控制,恐怕會禍及自身,到時生妖作怪,翻過槍頭播弄於你,可不是玩的。
你要雩兒幫你這個忙么? 若不給點顏色這些人看,先來個殺雞儆猴,免得到時一發不可收拾。
」朱柏點了點頭:「其實我早已有此大算,只因這些人還沒明目張胆,一時無法拿得真憑實據,但我已暗中使人調查,倘給我知道是事實,到時非要妹子妳幫忙不可。
」紫嫣雩笑著道:「你我之間都是自己人了,你的事便是嫣雩的事,哪會袖手一旁,不聞不問呢,只要你出一聲,妹子必給你辦妥便是。
」朱柏素知紫府仙宮的實力,只要紫嫣雩肯出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忽地腦里想起一件事,問道:「還有一事沒問妹子,羅開今日突然出現,想必是為了妹子了,瞧來他已經墮入我們的圈套,顯然對妳產生了愛意?」紫嫣雩微微笑道:「這個也未必,羅開雖然出道尚淺,但為人聰明機警,若非當日我假意將他迷倒,在他耳邊作狀一番,恐怕也不容易讓他相信。
說句實話,此人不但聰穎機靈,加上武功了得,江湖眾大門派對他均存好感,只要咱們能得他信任,從旁相助,對咱們實有大大的好處。
」朱柏見她一說到羅開,總是神采飛揚,言笑晏晏,不禁心中氣苦,說道:「看來羅開不但武功了得,恐怕床上功夫也有過人之處,我說得對嗎?」紫嫣雩白了他一眼:「你啊!便是愛胡思亂想,不是你叫我去勾引他,人家才不會和他上床呢,現在倒反過來說這些瘋話兒,看我睬不睬你。
」朱柏真的有點怕她氣惱,連聲道歉,接著道:「今趟皇上舉辦英雄宴,實是由我提出,好讓眾門派各獻絕藝,比武較量一番,屆時推舉一名武林盟主,再由皇上御賜「盟主」牌匾。
我之所以這樣提出,當然是藉此延攬天下英雄豪傑,欲收歸朝廷所用。
而妹子妳認為,當日會是何人能技壓群雄,取得盟主之位呢?」紫嫣雩搖頭道:「這個很難說,當今高手實在不少,且各門各派均有他們獨到武功,誰能武功天下第一,委實難以預測。
但我卻認為,羅開的武功可說極不簡單,如無意外,他的機會頗高,要是他真能奪得武林盟主一位,對咱們來說,倒也是件好事。
」朱柏問道:「妹子何以見得?」紫嫣雩淺笑道:「羅開此人吃軟不吃硬,若你強硬要他受命於你, 相信必難成事,須得慢慢的來,不可粗之過急。
總而言知你放心好了,羅開的事,你便交給雩兒去辨好了,決不會讓你失望。
」朱柏聽見她這番話,多少明白她的用意,腦子裡不禁想起她和羅開來,聯想眼前這個大美人,赤身露體的在男人身下風流婉轉,肆意輕狂,想到這個情景,不由血液沸騰,越想越覺興動。
第土集禍起蕭牆第九土二回進宮赴宴屋外雖是北風嗖嗖,滿天飛絮,但朱柏身處溫床,軟玉在懷,真箇是說不出的舒爽。
而眼前所見,儘是旖旎風光,如斯良辰美景,教他如何不寫意。
只見他把紫嫣雩牢牢抱在懷中,在她那仙子般的臉上吻了一下,偌大的手掌移至她胸脯,肆意輕薄。
紫嫣雩見他目含慾火,鼻息沉重,知道這個風流王子情興復動,而她本已停息的慾火,在他不斷挑逗下,亦已漸漸竄升:「你這人真是,只乖得一會兒,又要蠻纏人家了。
」朱柏微喘著氣說道:「這都怪妹子實在太誘人,教人如何忍耐得。
」話后把眼盯著她的俏臉,只見她桃羞杏讓,燕妒鶯慚,如此的美貌,一時也難盡說。
紫嫣雩見他痴痴迷迷的瞧著自己,不由向他輕輕一笑:「怎麼了,這般看著人家!」朱柏醒轉過來,回她一笑,便即把她抱翻在床,讓她朝天仰卧。
紫嫣雩不明其意,還沒轉念,便見朱柏身軀下移,吻上她左邊玉峰,唇舌蠕動,細咂峰頂蓓蕾。
紫嫣雩嚶的一聲,雙手捧著他腦袋,土指徐徐插進朱柏的頭髮,由胸脯傳來的陣陣快感,立時直衝腦門,只覺又是舒服,又是甘美。
吸吮有頃,朱柏開始轉移目標,弓起身軀,往下吻去,吻過紫嫣雩平滑的小腹,直闖幽門要地,溝壑小溪,盡收朱柏眼底。
但見那花戶妙處,翕合顫抖,原來早就雨潤高唐。
又見紫嫣雩雙腿僵直,豐臀微拋,便知她淫慾已動。
朱柏看得心頭火熱,喉頭髮王,當下以指撥開唇瓣,露出內里桃源嫩心,已見裡面濁蜜橫溢,實在難以再忍,便即湊頭過去,張口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