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二人聽著,心裡大驚。
方妍本就和二人有過肉體關係,多做一次,少做一次,對她來說也不覺什麼,而她所擔心的,卻是妹子又要慘遭蹂躪,這叫她怎不擔憂驚悚。
方姮適才避過一劫,心頭大石才剛放下一半,沒想還是在劫難逃。
她大驚之下,驀然張眼,卻見童鶴 已脫光身上的衣服,正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
而那胯間的丑物,竟硬翹翹的豎得老高。
方姮乍見之下,不自禁「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趕忙把眼睛合上。
童鶴見方姮臉泛桃紅,嬌羞無限,襯著她那具亮膩雪白的身子,更顯她溫香艷玉,卓然獨立,直看得血脈賁張,淫笑道:「這個娃兒果真迷死人。
老哥!我不客氣先上一步。
」說話方歇,便已伏身上去。
方姮赤條條的身軀給童鶴忽然壓住,登時嚇得哭叫起來:「不要呀!你……你快走開,我不要……」任由方姮如何哭喊悲啼,童鶴只當沒聽見,一雙大掌,已在她身上動起來,把她一對渾圓嫩滑的玉峰,給他弄得形狀百出,毫無半點溫柔之態。
方姮只覺疼痛難當,實全無快感可言,只得不住口的求饒。
童鶴自當不理會她,埋首至她酥胸,張口便吃。
方姮心中泣血,悲嘆自己守了土幾年的貞操,將快要毀在這大惡人手上,不由悲痛欲絕,淚水如斷線真珠般滾滾而出。
而童虎亦已把衣衫脫盡,把方妍兩腿大掰,把那半硬不軟的話兒,緊抵著方妍的門戶,亂磨亂擦。
方妍剛才慾火尚存,現給童虎磨得幾下,慾火漸熾,膣內立時春水長流,口裡嚶嚀不絕。
童虎見她興動,也瞧得心頭滾熱,胯間的東西不覺硬挺起來,當下提槍便刺,一下子直闖深宮。
方妍呀的一聲,已覺大物塞滿花房,把個桃園洞填得飽飽滿滿,接著便覺童虎狂攻猛舂,玉龍刮著花房,陣陣快感不禁如浪般湧來。
這時童鶴捧著方姮的傲峰,正吃得不亦樂乎,只覺這對好物不但渾圓飽挺,且彈性土足,實是難得的極品。
童鶴抬眼望方姮一眼,見她眉頭緊蹙,淚眼汪汪,那股悲天憫人的模樣,卻另有一番美態,更教他心熱火動,再也無法按忍得住,便即撐身而起,站到地上來,忙把她兩條大腿抬高。
方姮知道他的意圖,連忙哭聲哀求:「請你放過我吧……求求你……」童鶴笑道:「方才妳敢情是給我師弟弄怕了,但妳大可放心,我溫柔些對妳便是,當妳嘗過我的滋味,保證回味無窮呢!」方姮哭道:「他……他沒有對我那個……你便行行好,就放過我好嗎?」童鶴聽了,又是驚喜又感錯愕,問道:「那小子剛才竟肯放過妳,真箇叫人大出意外,莫非妳還是處子之身?」方姮早便羞澀不已,那敢回答他,只輕輕點了點頭。
童鶴大喜過望,說道:「今日美食當前,本大爺更不能放過了,但我平素最愛憐香惜玉,放心吧!我決不會把妳弄痛。
」方姮如何肯信他,心知已難逃他的魔掌,正感痛苦間,童鶴已把巨物湊近,那個頭兒已觸及秘洞口。
方姮大驚失色,欲要移開身子,只是穴道未解,渾身無力,半點也動彈不得。
便在方姮大難臨頭之際,房內窗戶忽地無風自開,一個灰影迅捷無倫的飛將進來。
阻陽二老正自興在頭上,待得驚覺,那人凌空一縱,已來到二人身後,只聽得嗤嗤兩聲,二人後心的「大椎穴」已然被封,身子緩緩垂軟下來。
進來的人並非誰人,正是羅開。
原來他先前摸進湘王府,見府內樓閣錯落,佔地極廣,心知要找出姊妹二人,殊非易事,便擒著一名官兵,點了他喉間啞穴及腰間的「天豁穴」,那官兵登時痛到骨髓里去,忍不住要開口大叫,只是啞穴被封,叫不出聲。
羅開湊近他耳邊,先問他阻陽二老的房間,再追問姊妹二人的所在,那官兵疼痛不過,只得點頭求饒。
羅開左足一抬,在他頸下「氣戶穴」輕輕踢了一腳,劇痛立止,才解去他的啞穴。
那官兵吃過苦頭,便如實說了二老的住處,但方家姊妹現在何處,他卻不知道。
羅開無奈,遂再次點了那官兵的穴道,把他拋進花叢里,徑往阻陽二老的住處寒竹軒而來。
當他來到房間外面,便聽得方姮的哀求聲。
羅開聽見,知道姊妹二人在房中,心裡暗地一喜,遂點破窗戶,湊眼看見房內的情形,立時吃了一驚,便乘著阻陽二老忘形之際,闖進房裡來。
羅開一推開窗戶,當即展開幻影流光這門神功,一個起縱,疾撲向二老。
羅開知道二人功夫了得,知道稍一遲緩,若給機會二人回身反擊,確實不易應付。
他進屋之前,已想好計策,只見他人尚沒落地,已把「玄虛指」化為點穴功夫,朝二老背心「大椎穴」射去。
但見阻陽二老的身子還沒倒地,羅開已落在二人身後,雙手齊出,再往二人身上補上一掌,先把他們擊昏在地。
事變俄頃,榻上姊妹二人也為之一呆,待得看見是羅開,欣喜之情,實難言喻,不禁齊聲叫道:「羅開……」羅開朝二人問道:「這些人有傷害妳們么?」方妍道:「幸好你來得及時,要不然妹子她……」說到這裡,二人方想起自己身上寸縷不掛,不免大羞。
羅開見二人卧著不動,便知她們穴道被封,當下俯身上前,在二人身子略 一按撫,已探明她們被封的穴道,遂順手給她們解去。
姊妹二人穴道一解,忙撐身而起,卻忘記穴道被封得久了,血液仍未曾順暢,二人還沒坐起,身子又是一軟,搖搖欲墜,羅開看見,便即伸手扶著。
方家姊妹一左一右,牢牢靠著羅開身上。
方姮想起適才的情景,現既能脫離大難,不禁喜極而泣,伏在羅開胸膛抽噎起來。
羅開輕撫著她的秀髮,低聲安慰:「已經沒事了,還哭個什麼!」話方說完,想起二人身上衣衫全無,正自精光赤體的抱著自己,少女的幽香,不停地闖進他鼻官,那股美妙的感覺,當真動人心弦,不自禁地手上加力,將二人牢牢擁緊。
便在羅開自我陶醉之際,腦袋倏地一閃,忽地清醒過來,想起此處並非久留之地,當即輕輕推開二人,低語道:「妳們好點了沒有,若然可以走動,得儘快穿回衣服,咱們要馬上離開此處。
」二人驚顧不遑,待聽得羅開這番說話,匆匆拾起衣衫。
羅開轉過身去,卻見阻陽二老蹶痿在地,但已醒轉過來,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卻無法說出一句話。
羅開也暗道二人功力了得,雖然方才只是輕輕一掌,但二人能夠如此快清醒,實非尋常武夫能為。
羅開恨極眼前這兩個人,此刻正是剷除二人的大好良機,但回心一想,如此對付手無寸鐵之人,終究非大丈夫所為,遂打消了這個念頭。
其實羅開的性子,本就仁厚善良,目下他雖然身具上乘武功,稟性卻全沒有改變,他雖曾與人多次交手,也遭受過損傷,但迄今還不曾殺過一個人。
而今次羅開肯放過二老,倒不如說是他心性使然,為自己尋個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