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瓔身子猛地大顫,嬌嗔道:「你還不罷手,真的想弄死人家么?」羅開也不理會她,只顧自己耍弄。
朱瓔要害被捻,又如何再能忍得,豐臀不停亂顛亂聳,腰肢扭擺,眼神開始迷離渙散,喘聲道:「啊!你……你好壞,人家又受不了……」玉手緊握寶貝,套動不休,還不時把個龍頭牢抵花唇,不住磨刮。
過不多時,朱瓔實難熬煎,忙撐身而起,往胯間覷去,見羅開仍是揉弄不停。
間歇又探入兩指,挖進香戶,撥弄花心,作那抽插光景。
朱瓔看了一會,已是抵受不住,一個仰倒,癱在綉榻上。
只見她玉腿大掰,小蠻腰亂拱,單等羅開那根玉龍再次闖關。
豈料羅開有意為難,便是不肯再進。
朱瓔深宮麻癢,煞是難過,開聲求道:「你這個狠心鬼,只管在外面亂摸,挑人慾火,卻不進來給人家殺火!」羅開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
如此弄得片刻,朱瓔的花心已麻癢難當,翕動不止。
朱瓔慾火攻心,越感痛苦,又再嗔怪起來:「你怎地只管在門口播弄,人家內里已癢死了。
」才一說完,已覺忍無可忍,遂握緊龍頭,便往自己穴里塞。
隨聽得唧一聲,龍頭已被她一口吞掉,美暢感直竄遍她全身,叫道:「今回便是拚了命兒,也要圖 個滿興而歸。
」羅開只是一笑,堅舉玉龍,猛的望里戳去,即見水兒四濺,已全根進去。
朱瓔「啊」的輕叫,提臀湊上,叫道:「這一記好滿足,直爽到入心入肺。
」羅開挺身大王,霎時便又百餘抽。
再看朱瓔,見她滿頰徘紅,星眸微展,螓首搖個不已,更增其艷色。
而她胸前那兩座玉峰,隨著戳刺,上下盪來搖去。
羅開一時也瞧得心火萌動,便即俯身而就,一口含住峰頂蓓蕾,咂得嘖嘖有聲。
朱瓔更覺爽利無比,吟哦不已,立時氣短喉燥,柳腰款擺,豐臀扇搖,一雙玉腿,牢牢箍緊羅開腰肢,花穴麗水流得愈發汪洋恣肆,澆得綉榻浸濕一片。
羅開知道火候已到,遂發力狠王,唧唧咕咕,又是數百回。
朱瓔情穴大開,被弄得伊呀亂叫,緊摟羅開項背,指甲深入肌肉,忽地銀牙咬緊,聽她啊的一聲,春水如潮,又丟得兩腿發軟,任憑羅開大王。
羅開打算盡情折磨她,便即抽出龍槍,把朱瓔翻過身子,讓她俯趴在榻上,展開她雙腿,再次從后提槍闖進。
朱瓔沒想他一刻也不肯停,連連狠王。
約莫盞茶時間,朱瓔已不勝嬌弱,口裡婉若鴛啼,靈魂兒已飄至九霄,雙手自撫酥胸,浪聲四起。
須臾,又覺內里火熱辣痛,再難抵擋。
羅開鐵了心腸,不肯一刻停止,握住她雙臂反至身後,再度縱身急提,直弄得她四肢顛簸,直王得她生一回,死一度,又連連大丟。
豈料羅開愈戰愈勇,又王了半個時辰,朱瓔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一連昏厥了幾回,羅開恐弄出人命,才放開精關,洩個盡興。
朱瓔承著玉露,又丟了一回,才癱死在榻。
方妍今日真箇被弄得死去活來,雙腿發軟,幾難站直,羅開便讓她留下來,直至中夜,見她稍略回氣,又再騰身而止,大弄她幾回。
次日朱瓔一早起來,逃命似的叫珍兒扶她離開。
羅開肚裡暗暗偷笑,起身迎送她出門,心知她經此一役,恐怕沒得三四天功夫,也休想回復過來。
第六集救人計劃第五土七回救人計劃一連三日,羅開勤加修練「幻影流光」,愈練愈覺這功夫神妙非常。
還好羅開天資潁悟,內力深厚,再加上用功勤奮,在這三日間,進境奇速,已能習到足不點地,倏去倏來,任其自然之境。
而最奧妙之處,是每一個步法,均別出心裁,巧妙多變,今人難以觸摸,確非一般輕功能與之媲美。
朱瓔自從被羅開整頓一番后,她便是進來蟠龍軒,再也不敢招惹於羅開,顯然當日的創傷實是不輕,瞧來至今還沒痊可。
只是她每見著羅開,不免對他有些微言,嬌嗔怪責一番。
羅開只當秋風過耳,一笑置之,更不與她爭辯,但心裡卻暗自竊笑。
羅開這般憊懶的態度,更氣得朱瓔撐眉努眼,滿肚子悶氣無處可洩。
珍兒、珠兒姊妹二人,自得朱瓔親口答應送與羅開,心中的高興,實是難寫難描,對羅開更是倍加感激,由朝至晚,卻把他服侍得妥妥貼貼,當真體貼入微。
這日羅開練習完畢,已是夕陽西沉,丹霞似錦之時。
羅開用了晚飯,又想起被禁困在島上的人,遂打算到外面走走,瞧一瞧可否能逮到機會,往那屋子探查一番。
想到這裡,當下站起身來,吩咐姊妹兩人不用候門,自行去休息便是。
他甫踏出蟠龍軒,眼前已是紅雲浮蕩,彩霞滿天,把個西湖映得一片徘紅,絢麗不已。
羅開看見門外並無人影,他凝神細聽,已聽出暗處隱伏著不少人。
羅開佯作不知,踏著細步,優哉悠哉的往東面行去。
才走出數土步,果然聽見身後有人跟著。
羅開存心一試幻影流光的功夫,看能否把這些人甩開。
當他走過一條小橋,便轉而向北,前面卻是一條小徑,小徑兩旁,左邊是一面小湖,右邊卻是石山花林。
羅開行至一花壇前,瞄了一眼四周環境,見此處叢叢簇簇,繁花豐茂,夜風中仍夾著陣陣馨香,撲鼻而來。
再見花叢之中,還有著幾座假山假石,便知這是顯手段的時候了。
當下略一提氣,腳步一移,隨即展開幻影流光這門神功,只見影兒一閃,羅開龐大的身軀,竟瞬間不知去向。
跟在後頭的人,只覺眼前一花,已沒了羅開的蹤影。
這些人哪曾見過這等怪事,不由猛地一驚。
即見三個人匆匆奔上前來,延頸四下尋覓張望。
這時羅開隱在一石山後,把眼張去,見來人是當日酒宴中的「風流三子」,便是袁天玉、馬方和孔常德三人。
這時聽馬方道:「真箇奇怪得很,怎地眨眼之間,便失去了他的蹤影?」說著間撥開身前的花叢,探首四望。
袁天玉腳尖一點,躍上一座石山,居高往下四望,只見四處花影斑斑,卻無一個人影。
但他仍不死心,從石山跳了下來,圍著花叢石間搜了一遍,依然沒有羅開的蹤跡,連腳印也沒一個。
原來羅開在他躍上石山時,已施展神功竄出了花壇。
雖然他這手幻影流光的功夫,至今只練得七八成火候 ,饒是如此,卻已非同凡響。
若非功力已臻化境之人,實難以看清楚他的身形。
三人四處搜了一會,自是全無發現,各人心頭均是疑惑難解。
袁天玉這時道:「明著見他在前面慢步,竟然會平地不見了人,這種事委實離奇怪誕得緊要?馬兄弟、孔兄弟,你二人先留在這裡,千萬不可走開。
此事非比尋常,須得馬上回去稟告不可,免得公主怪罪下來,可影響了咱們的大事。
」二人點頭應了,袁天玉也不敢耽擱,立即飛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