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姬朝定風微微一笑,便即撐身而起,把個尚埋在花房的寶貝,提股慢慢地抽出來。
隨見玉冠脫洞,洛姬連忙把手按著門戶,竟挪身到定風的頭上來,嬌笑道:「我要罰你把這個全吃掉,涓滴也不得剩下來。
」眾人聞得,只見梅兒菊兒揜口發笑,而定風卻眉頭大蹙,正要開口反駁,嘴唇才一張開,洛姬看準時機,小手倏地一松,儲在內中的阻陽污物,一股腦兒地狂瀉而下,弄得定風一口一臉。
以定風這一身卓越的武功,這小小玩意兒,對他來說自是全不放在眼內,欲要避過污物澆臉這一劫,可謂輕而易舉。
但他心想,二宮主既然有心尋樂,也不忍拂她的興頭,只得閉目甘受此罰。
洛姬騎在他身上,不住催促道:「吃呀,人家要看著你吃。
」定風心想,口裡的不是全吃了么,難道臉上的也要吃掉?就在他叫苦不迭的當兒,要死不死的,梅兒菊兒這兩個小妮子,竟用手把他臉上的殘液,一一撥到他口中,直到定風全吞了下去,洛姬方撒嬌似的伏身下來,細碎的輕吻,如雨點般落在他臉上:「定風哥你真好,叫箬洛怎能離開你。
」在屋外偷窺的羅開,看著這極端淫靡的情景,連他也不禁笑起來。
沒想到洛姬這個美艷可人的少女,竟會如此地俏皮,果如其父所言,當真是個教人愛恨交集的少女。
洛姬緩緩離開了定風,披上一件雪白的綢衣,優雅地坐在床榻緣,含情脈脈地望著床榻上三人。
梅兒 同時挪過身軀,把螓首埋到定風的胯間,她那雙玉手,正忘情地逗弄著他半硬不軟的寶貝,仍不時湊上小嘴,在他玉冠處含含舔舔。
那個菊兒,卻把自已一邊玉乳送到定風的口中,任他蹂躪銜噬。
羅開把目光移到另一張床榻上,卻發現蘭兒和竹兒,已經面對面的坐著,只見二人雙腿大張,正自交迭在一起,一根把圍粗的角先生,頭尾兩端,正好埋進兩女的胯間,淫褻地連成一氣。
瞧來二人對此早就駕輕就熟,動作相當合拍,每一提湊,節奏均配合得天衣無縫。
隨著二人的動作,角先生不住抽出插入。
二人早便弄得浪聲不休,花房玉露瀌瀌,翕張吐水,不住往四下飛濺。
羅開在窗外看了一會,也知此處不宜久留,更不是和洛姬接觸的時機,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
羅開自一開始,雙眼早便盯上靠窗不遠的椅子上,那裡放著一套銀籃色的男裝衣衫,正在誘惑著他。
敢情這套男人衣衫,必定是康定風的衣物無疑。
羅開心想,管他是誰的,要他裸著身子到處跑,這點萬萬不可以。
然而,要偷取這套衣服,可並不容易。
他曾想過,要不是屋內全是懂武功的人,那門捕捉金娃娃的虛空擷物功夫,早就大派用場了。
但可惜的是,屋內之人不但會武,且功力也不是一般平庸之輩,如此大的真氣吸力,准給他們發覺不可。
羅開想了一想,終於把心一橫。
心想既然不能暗偷,便只有明搶了。
心下已定,他立時使出上乘輕功,從屋頂竄將下來,走到花壇處拾起幾枚石子,在手上拋一拋,掂量了一下,發覺輕重適中,嘴角不由微微一笑。
便再次躍上屋檐,依舊頭下腳上,倒掛下來。
只見他右手疾拂,運勁打出,六枚石子同時飛出,其勢殊猛,彷如電光火石般,疾向六人身上射去。
「噗!噗!噗!」數聲過去,屋內六人實時給點了昏穴,全部軟倒在榻上。
羅開一個鯉魚翻身,從窗戶跳將進去。
細看眾人,果然全昏暈過去,不由心下竊喜,沒想到自己只是半年之隔,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就連天熙宮這樣一等一的高手,都要栽在他手中。
他脫去圍在胯下的裙子,輕輕鬆鬆的換上康定風的衣服。
這是一套緞綢縫製的上質輕衣,粗闊的腰帶袋子里,還藏有土余兩銀子,並有一張百多兩的銀票。
羅開知道天熙宮直來富有,於是照單全收,好作前往宣城郡的路費。
當他穿戴完畢,看見二婢的木榻上,除了她們脫下的衣衫外,還有幾柄連鞘長劍。
羅開把劍提在手上,走到桌上的銅鏡前,才看清楚自己長滿須髭的樣子,不禁搖頭髮笑。
他抽出長劍,一一把鬍鬚剃去,回復他那英挺俊朗的臉孔。
羅開見一切妥當,便把長劍放回原處,回頭看看倒卧中的六人,說了一聲多謝才走出菊盧。
來到碧弟湖岸邊,尋到一隻小舟,便提起木槳,徐徐划水去了。
第一集虎口餘生第六回冷艷天嬌時值土月中旬,浙江嵊縣,早已金風颯颯,黃葉紛飛,夾著秋雨淅瀝,更教人意興闌珊。
這是一個群山峻岭的小山城,也是渡江北上的要道,讓這個小山城漸漸熱鬧起來,居民也日益增加。
城中只見車馬如梭,行人如浪,土多條井字形石板大街,交叉錯落,密集縱橫。
四處各行商店林立,酒肆客棧,處處可見。
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方好繞城而過,河堤兩岸,垂柳郁湊,倒映水中。
南首城門不遠處,卻有一座大橋,橋身龍紋雕牆,精緻典雅;橋廊鋪以青石,並建有一小亭,當地人稱為「孔明橋」,謠傳是孔明曾道經此地,後人作為紀念而建,這一條孔明橋,倒也是個市民避雨休憩的好地方。
這刻正是夕陽西下,晚霞殷紅之時。
整個小山城給染得通紅。
一個身穿銀籃勁裝的年輕人,胯下騎著一匹高頭駿馬,方好走過孔明橋。
見他緩蹄策馬,來到一條大街。
那人一身衣著雖然華貴,卻非常單薄。
但他對迎面而來的凜冽寒風,似乎全不在意,顯得輕鬆優閑。
一雙眼睛,仍四處張望。
當他來到一間客棧前,朝那店子望了幾眼,便一撥韁繩,往客棧走去。
一個店小二見著,連忙趕過來招徠,躬身道:「公子爺,小店是本城第一家,保證明窗房靜,上等酒菜一色齊備,服侍周到……」那年輕人望住那小二,心裡不由暗笑起來。
想著當年他何嘗不是這模樣,滿口總是一張油嘴,只懂胡吹亂捧,為求讓老闆看得高興,多給二分錢糧銀。
他向那小二微微一笑,便翻身下馬,把韁繩拋向店小二,並從腰間掏出五分錢,遞到那小二手中,笑道:「煩小哥把鞍轡拆下,把馬兒帶到槽頭去吃些細料。
」店小二見了這五分錢賞銀,歡喜也來不及,一迭連聲喊著多謝,並給他牽了馬匹,顯得土分殷勤。
原來這年輕人並非誰人,正是大難不死的羅開。
但見他徐步走進客棧,堂上倒也熱鬧,早已坐了七八成客人。
牆 角之處,還有四五人圍成一桌,正在呼么喝六,擲色飲酒。
他在臨街處的桌子坐下,另一個店小二迎上前來:「不知公子是住宿還是用飯,讓小的好去準備。
」羅開道:「可有上房么?」「有,有!」小二連聲答道:「咱們小店的房間,在城裡素來以潔凈清幽為名,小的便去為公子準備。
」小二正欲轉身離去,羅開卻叫住他道:「小二哥請慢,我還有一事想向小二哥打聽。
」小二停下腳步,聽羅開問道:「請問這裡離宣城郡還有多遠,不知小二哥知道么?」小二答道:「原來公子爺是去宣城郡,瞧來公子是走錯方向了,這裡是吳郡,向西不遠便是太湖,若公子不嫌舟車勞頓,最快的快捷方式是渡船過湖,先到義興,再往南到綏安,到得綏安后,向西約走兩天便是宣城郡了。
」羅開一一記在心裡,便道:「多謝小二哥提點。
我現在也有些餓了,有煩小二哥先給我來些酒菜,我在這裡用便行了。
」小二躬身道:「小的馬上去辦,請公子爺先喝點茶水。
」待店小二走後,羅開想起當年父母去世,身上剩得幾分錢,每日只吃個饅頭頂肚皮,幾經辛苦,才撐持到杭州,哪有現在這等風光,良駒代步,夜枕高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