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鍾致遠當初也是在張萱林曉雨的告知下才知道溫雪男朋友是熊安傑的事,雖是和自己無甚瓜葛,可多多少少也會覺得匪夷所思,平日里這麼一位乖巧的小女孩,怎麼會找那麼個面目可憎又惡跡斑斑的人做男朋友? “我還是低估了他的無恥!"鍾致遠憤懣的搖了搖頭,心頭怨氣無處發泄,只能繼續眼睜睜的瞧著無恥之尤的熊安傑在他眼前繼續欺負著嬌弱的溫雪,直至她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連嘴角的晶瑩白灼都忘了擦拭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怎麼,這就消沉了?"突然,熊安傑的聲音再度響起,鍾致遠皺起眉頭,似乎又一次感覺到了周遭環境的變化。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彷彿深陷某種迷霧,鍾致遠只覺得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變得難以自控,只能跟隨熊安傑的聲音回頭,完全依照著他的節奏步入下一段場景。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把你身邊有關的女人都肏了一遍。
”熊安傑的回應語氣非常輕鬆,彷彿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我草你媽!"鍾致遠即便是再有修養,此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猛地朝前狂奔,集結了全身勁道的一拳卻依然撲了個空,熊安傑的身影好整以暇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除了那張狂的笑聲外,眼神里更帶著幾分不屑的嘲笑。
深海郊區的桃花源度假村裡,一襲紅衣長裙舞服的葉紅霧被熊安傑早備好的藥物弄得迷迷糊糊,連帶著舞蹈隊土幾名美女盡數暈倒在那間寬敞的包廂里,熊安傑大喇喇的闖入,直奔著他心心念念的“大嫂”走了過去。
“紅姐?〃鍾致遠萬萬沒有想到,連這位對他格外關照的班導學姐,也曾慘遭過熊安傑的毒手。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喊出聲,畫面一轉,自己便莫名的置身於一間普普通通的酒店房間,只聽得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響,高挑窈窕的岳彥昕此刻還穿著檢察院的黑色制服,卻見她目光一凝,小心翼翼的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很快,氣質儒雅的周文斌走了進來,就著沙發坐下,似乎要與她開展一場談判,可隨著那句“正義的奴隸〃指令喊出,岳彥昕立時便如同變了個人一般失去知覺,眼神空洞,身體僵硬的坐在原地,任由著周文斌和熊安傑的欺辱。
“岳姐,她這是怎麼了?"鍾致遠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如果說先前的強暴或是誘騙還能理解,那眼前的這場逆轉變化,卻是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可超出他認知範圍的似乎遠遠不止這一幕,畫面一轉,眼前莫名的一黑,一道錐光掃下,對準的地方卻是深海大學演播廳的舞台。
那個他曾經無比深愛的女孩,林曉雨,此刻便安靜的躺在舞台中央,身上穿著是那件為了舞蹈準備的天鵝舞服,可看她如今的樣子,不知為何,總顯得有些凄慘落魄。
慢慢的,林曉雨強自支撐者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大門,可大門敞開的一瞬間,身處循環之中的鐘致遠臉色又一次變得無比難看。
又是他,又是這個身材魁梧卻心胸狹隘的熊安傑。
熊安傑帶著滿臉的淫笑走進演播廳,虛弱的林曉雨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一步步的被他強壓在身下,毫不客氣掏出那根醜陋的肉棒硬插入林曉雨那還泛著血絲的小穴里,不顧林曉雨的哭喊哀嚎,直按著自己的舒爽節奏一頓一頓的深插狠入,直插得林曉雨那才剛開苞沒多久的蜜穴里翻出了不少淫汁蜜液。
“哈哈,真是個騷貨,我就沒見過哪個才破處就這麼多水的。
” "沒能給你前門開苞,這後門,我可不客氣了。
” 熊安傑作惡之餘嘴上從來不會閑著,突然,他將林曉雨的身子翻轉了過來,直從那高高翹起的粉臀里掰出一條細縫,粗長的肉棒一點點的向里硬塞,就這樣生生沒入少女的粉紅菊蕊里。
林曉雨疼得已經忘記了呼喊,只露出一臉恍惚的迷失表情,她無力的向下癱倒,直將臉貼在軟墊上,眼神里除了無奈,更多是一種心死的麻木。
“曉雨、曉雨!”鍾致遠又一次的呼喊,即便他知道這樣的呼喊根本無濟於事,可眼見得林曉雨如今的模樣,鍾致遠總算是回想起了那段時間裡林曉雨所經歷過的種種。
“那天的晚會,她是想跳這支舞給我看的,可我不但沒能出現在現場,更是完完全全忘記了這回事,讓她一個人獨自承受著這一切。
” 漸漸的,鍾致遠的呼喊聲軟了下來,眼眶裡漸漸泛起自責的淚光,他曾經完全無法理解林曉雨的變心,直到眼前這一幕的出現,他才算想通了一些,在他沉浸在籃球與自己的世界中時,他身邊的女孩卻是在遭受著本不該出現的苦難。
他身邊的女孩當然不止林曉雨,畫面再轉,一間光影刺眼的飯店高層大廳里,彷彿群魔亂舞一般站著七八名男女,鍾致遠微微蠕動了有些王癟的嘴唇,他的視線里再次瞧見了熊安傑,此刻的他,正騎在鍾致遠的第二任女友張萱的身上。
“嘿嘿,我就知道你醒了。
〃熊安傑兀自抽插,隨手便用手把住張萱的下顆,使勁一掰便讓裝睡的張萱給顯出原形,可無論她的臉色是驕傲還是憤懣還是不甘,熊安傑都無所謂的繼續深插著,在他眼裡,張萱除了長相身材好,更大的意義是在於她鍾致遠女朋友的身份,有了這個身份,他才離王得格外賣力。
“求,求求你,放過我吧!”在鍾致遠的記憶里,張萱一直是個有主見有原則的鄰家姐姐,他實在難以想象,在熊安傑的折磨下,她也會有如此難堪的一面。
其實這一幕鍾致遠多多少少從姐姐嘴裡知道些的,就像是眼前這大廳里出現的這些人,幾乎全是雲都最後一場比賽里沒能出現的人,他有想象過這其中所發生的種種,但親眼所見和胡亂想象終究是有太大的差別,尤其是親眼目睹了張萱、白露、紀夢佳等人被不同男人按在地上肆意凌辱,鍾致遠的看得目眥盡裂,手腳不住的顫抖,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眼前這些醜陋的男人生吞活剝,到這時,他才算慢慢理解了姐姐的職業。
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黑暗,而他之所以能無憂無慮的享受著校園生活和籃球,是一直有人在他身邊默默守護。
但姐姐終究只能守護到他一個人,即便是被推下懸崖,姐姐也能將他從鬼門關里拉回,但他身邊的這些人,卻都在這些骯髒醜陋的嘴臉下屈服、墮落。
即便是強大如岳彥昕、趙舒奕那樣身手不凡的女人也不能例外,在雲都天堂飯店的大客廳里,這對相交莫逆的姐妹花早被周文斌調教成了母狗都不如的性交機器,不管是猥瑣的侯志高還是老邁的黃國棟都能騎在她們身上肆意妄為,而當時的他,卻只沉浸在自己的籃球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