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你可拍好了,老子這下要肏死她!」————————————————分割線————————————————燈光敞亮的天堂飯店此刻的激戰已開始步入白熱化,無論是艷福不淺的男人還是苦苦待肏的女人,此刻都已顯露出幾許睏乏,但面對這一屋子的女人,又有幾個男人會捨得離開呢?除了周文斌。
自飯店下樓坐上駕駛室的那一刻起,曾經那個事事都胸有成竹的周文斌臉色突然變得慌亂了起來,雙手不停的在方向盤上顫抖,直到身邊的高木蘭發現了異樣:「你怎麼了?」「…」周文斌這才深吸了口氣,也不答話,強行壓住心中的恐懼,壓下手剎與檔位,緩緩將車開了出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但汽車才出飯店外圍,高木蘭便發現了不對勁,這方向顯然不是他們所訂的酒店。
周文斌聞言心中一窒,連帶著雙眼也有些無力的垂了下來:「爸,我在雲都這邊遇到點麻煩,如果可以,支援點人過來,地址:雲都,天堂飯店。
」這是趙舒奕在靠近飯店前發出的最後一條信息,發完之後很快刪除,這之後,她才開始潛入,面對好友的困境她不能不管,但無論如何,她還是留了一手底牌。
要不是自己在催眠的過程中能感知到一些她的記憶…一念至此,周文斌后嵴便微微有些發涼,他沒有將這條消息告訴任何人,他沒法知道趙舒奕背後的力量有多大,馬博飛這邊的勢力究竟能不能抗住,與其被一舉攻破或是成為棄子,倒不如自己先消失一段時間,看清形勢再做打算。
周文斌終究沒有回答高木蘭的疑問,繼續驅車向前,目標直指出城的高速。
————————————————分割線————————————————黑夜繼續延綿,那讓人苦苦等待的黎明,依舊未曾到來。
雲都的街頭已經很難見到人跡,即便是再晚的夜場也已陸續關上大門,可那間讓人絕望的天堂飯店四樓大廳里,依然響徹著一絲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
「啊~啊~」身色撩人的巨乳老師此刻正被熊安傑抱在懷裡,那對兒讓人眼饞的大奶子正隨著熊安傑的下身挺動而左右搖晃,下身的小穴早已被肏得紅腫不堪,可即便她這會兒叫破了嗓子,熊安傑的抽插也依然不會停止。
她實在是沒了力氣,就連那被頂肏著的呼喊也變得有些無力,自喉間傳出竟是連自己都覺得像是在魅惑的啤吟,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別說反抗,這會兒她恨不得就此暈厥過去也好過在這樣疲倦的狀態下飽受折磨。
可她面對的這個男人,實在太過強悍了些。
黃國棟早在三人合肏完趙舒奕后就已氣力不支的躺下,這會兒已是平躺在軟墊上打起了呼嚕,而侯志高雖是仍舊清醒,可在將這屋子裡的女人大都來了一遍過後也已是無力的靠在了牆角,將最為聽話的岳彥昕和趙舒奕抱在左右,不時的揉捏輕撫,雖是疲倦,但又不甘心就此睡下,索性就這樣半躺半坐的看著熊安傑的表演。
「哈哈,白老師,這我可是第二回肏你了,都說一回生二回熟,以後在深海碰到你,咱們就是老相好了。
」熊安傑雖也有些體乏,可他在肏穴這一道上既有天賦又有經驗,這會兒也不像之前那般爆裂猛肏,只將白露抱坐在胯下,一面說著些瘋言淫語,一面挺動著那根粗長無比的利器,也不需他太過費力,僅僅是頂上半寸,槍頭便已是能觸及女人的嬌嫩花蕾,如此緩緩施為,時間一長,那久戰不泄的長槍也能慢慢變得敏感。
「放…放過我吧…」趁著他調笑的間隙,白露終於是有了喘息的機會,她聲帶已經沙啞,這一句告饒隱隱帶著哭腔,伴著晶瑩的淚滴落下,整個人呈現出一幅凄美之景。
「哈哈,你叫我三聲好老公,我這就放了你。
」「…」事到如今,白露依然有所猶豫,誘人的唇瓣開了又合,表情也變得極為掙扎。
「哈哈,你叫不叫?」熊安傑被她方才的告饒告出些精神,胯下抽插的頻率突然又加快了幾分。
「叫…叫…」陡然的加速瞬間擊碎白露的猶豫,身下肉穴里久久未能癒合的創口此刻已是承受不了半點劇烈摩擦,她凄苦的閉上了眼,將頭直埋在熊安傑的赤裸胸膛里,哭聲喊了出來:「老…老公。
」「哈哈,再來!」哪知這樣的叫喚換來的卻是熊安傑的變本加厲,那抽插的頻率非但沒用慢下,反倒是熊安傑雙手開始卡在她的腰肢上,似乎是要在抽插的力度上下點功夫。
「啊~老公…啊~」第二聲呼喊發出,白露已是哭成了淚人。
「好,再來,再來!」「老公~」終於,下身的痛苦已是超出了她的極限,這一瞬間,所有的道德與底線通通拋諸腦後,面色扭曲的白露開始仰起脖頸,一面喘息一面發出歇斯底里的吶喊:「老公…老公…」、「哈哈哈哈,誒,老公這就好好肏你,把你肏上天!」熊安傑當然不會兌現諾言,白露的三聲「老公」叫喚完畢之時,他的慾火也才剛剛升騰,卡在白露腰間的雙手開始奮力捋動,配合著下身更加有力的抽插,他今晚的第七次激射,才剛剛開始。
「老公…老公…老公…啊!」而再度被肏上高潮的白露也已幾乎沒了痛覺,那張先前還猶豫著的小嘴裡此刻已是在不計其數的呼喊著「老公」的字眼,直至蜜穴里再度湧起欲水浪潮,直至那抽插著的肉屌陡然停下,兩股天生相融的欲水和精液融匯在了一起,氣力難繼的她才雙眼一翻,直接趴在熊安傑的寬肩上暈了過去…「我草,牛逼啊熊哥!」牆角休息的侯志高見得這一幕不禁發出感嘆,眼神之中滿是羨慕。
熊安傑愜意的搖了搖頭,慵懶的朝身後撐起了懶腰,激射完后的肉棒帶著些許白灼自女人阻道口滑了出來,略微有些軟化,但隨著熊安傑慢慢站起身來,那晃動著的軟槍漸漸又有了抬頭的意思。
「這才到哪兒,天都還沒亮呢!」熊安傑神氣的扭了扭腰,半真半假的吹著牛皮。
隨即目光又落到了角落裡「沉睡」著的張萱有了些許的挪動,心頭突然間又來了念想:「來,猴子,幫個忙。
」「啊?什麼?」「來幫我拍段兒視頻,明天姓鍾那小子不是比賽嘛,我送他一份大禮!」 第六卷:稷土新生第101章:噩夢致遠:當你打開這封信,我想也該是告訴你一些事情的時候了。
記得你記事那會兒就問過我和爸一些關於媽媽的事,我們回答得很敷衍,不單單是因為你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更多的,是因為她有著一層不一樣的身份——國家“隱虹”組織的發起人。
這是一個完全隱匿在地下的組織,是下屬在國家安全總局之下的一支特別小組,一旦加入,生死也就註定奉獻給了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