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猴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鍾致遠打起了招呼。
「你們啊,去雲都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侯志高聲音很大,看樣子休養得還不錯,至少中氣很足:「要不是剛剛我問到了,你們想把我甩了啊?」「沒有沒有,」鍾致遠輕笑了笑:「你的傷怎麼樣了?」「好了好了,早就下地了,明天我就回來,慢慢參與恢復訓練,雲都,我可不能掉隊。
」「那好,明天給你接風。
」鍾致遠點了點頭,與宿舍幾人相視一笑,這倒是個不錯的消息。
可開心之餘,簡訊那頭的動靜也隨著女方的不再回復而無疾而終,所有人都不會想到,身處宿舍的張萱,這會兒正遭受著此生最大的痛苦。
——————「嗯~」馬博飛一聲低吼,率先打破了宿舍里那短暫的你寧靜,隨即接踵而來的便是胯下長槍的一次次深切插入。
「啊~嗚~啊~嗚~啊…」張萱的呼喊有些嘶啞,想叫卻又沒多少氣力,聲音時斷時續,根本起不到任何呼救的作用,甚至反成了馬博飛的助力器,肉體的撞擊與這時斷時續的啤吟交織在了一起,韻律土足。
「真他媽爽!」馬博飛難得的爆了句粗口,除了這會兒抽插著少女嫩穴,手機里男人不斷的回復更是能刺激他心中的慾火,比起林曉雨的軟磨硬泡,如今這個女人才算得上是他赤裸裸的報復,看著女孩眼眶裡那淚雨朦朧的模樣,馬博飛更覺下身堅挺,連帶著幾番衝刺更加深邃可一些…「啊啊~」張萱的叫聲略微有些大了,那口斷著的氣漸漸的連在了一塊兒,雖是仍舊沒有多少分貝,可旁人聽了自是能明顯感受到她此刻的痛苦。
但她的痛苦,無疑便是馬博飛的歡樂。
馬博飛一改往日的隨和,性慾充斥之下,面色幾乎有些扭曲,身軀下沉,故意將腦袋枕在少女的頭肩處,毫無顧忌的淫笑起來:「小妞,你那天不是很拽嗎?」若不是親耳聽聞,張萱實在不敢相信這樣輕佻猥瑣的言語會出自他這樣一個富二代的嘴裡,再聯想到他平日對對待孔方頤對待林曉雨的那副虛偽模樣,張萱更是覺得這男人面目可憎,心中的厭惡到了極點。
然而再多的厭惡在此刻又有什麼用?那不斷穿梭在她花徑蜜穴里的肉棍一次次的撕裂著她的身體,身體的疼痛和心底里的仇恨雜糅到了一起,只恨不得在這一瞬間就此昏厥,甚至,死去…這樣的痛楚,還真是生不如死。
「你的父母是昨晚才到家的,」比起那般猥褻言語,馬博飛這句關乎父母的話似乎更令人感到恐懼,聞得此言,張萱那渙散的瞳孔稍稍聚焦,即便嘴裡還在「啊~啊~」的喘息個不停,但也不妨她作出回應:「你…啊~你…你把他們…啊…怎…啊…么了?」馬博飛輕微一笑,稍稍停下了胯下疾風驟雨般的攻勢,雙手一扳,卻是將女生就著床鋪翻轉過來,兩瓣雪白的臀肉映入眼帘,饞得馬博飛趕緊捏了幾手,這才繼續俯下身子,近乎騎在張萱的背後,將嘴對著張萱的耳畔小聲道:「沒王什麼,就是抓起來關了幾天,也不謀財也不害命,就為了錄個視頻嚇嚇你…」馬博飛說得輕巧,可張萱聯想到視頻畫面里父母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再回憶起今早接到父母祝福電話時那欲言又止的語氣,心裡不禁多了幾分內疚,自己的魯莽不但害了自己,甚至還害得父母跟著一起受罪。
「怎麼樣?驚不驚喜?」馬博飛說完又是一句調笑,胯下肉棒復又開始抽插,緊緻有力的腹肌與少女后臀的美肉擊打在一塊兒,發出一陣「啪啪啪」的急促聲響,而那自後身而入的長槍,再次踱入蜜穴花徑,雖是不及先前那般插得深邃,可也因著后入之姿更好發力,那抽插的頻率也愈發快了起來。
「啪啪啪啪…」雷聲驟起,雨夜難眠,這彎青澀甘甜的小汪洋中再也沒有了寧靜,從此,只有驚濤駭浪…張萱的叫聲漸漸小了下去,也許是受了藥物的影響沒有了反抗的氣力,又也許是覺著這低聲的咆哮實在太過無濟於事,好在如今的姿勢下,張萱可以不用去望那張令人憎惡的臉,她可以將頭掩埋在枕頭底下,只靠著身體的意志來抵抗那一次次的靈魂撞擊。
馬博飛當然不會任由她如此消極,她丟下手機,不再去管鍾致遠發來的聲聲問候,一手拉住少女的臂膀,使勁向後拉扯,少女那柔嫩的身軀直接被拉了起來,原本還能掩埋的俏臉被迫抬起,甚至在那激烈的撞擊衝刺下仰天長呼…「啊~啊~」痛徹心扉的不止是下體,此刻的她雙腿不得不彎曲半跪,手臂不得不拉伸筆直,而那一向引以為傲的一雙美腿,此刻也不得不隨著男人的撞擊而頻繁張開,以此來緩解些微的痛楚。
「馬…馬少…」突然,馬博飛身側傳來一陣輕微的拍打,他稍稍停下征伐,拉開床帳,望著一臉慌亂的孔方頤皺了皺眉:「王什麼?」「聲…聲音太大了…」孔方頤此刻心中百味雜陳,心理先前生出的些許友誼念頭也隨著這一次的引狼入室而煙消雲散,望著這場活春宮,她有慾火,也有恐慌,那一聲聲銷魂的肉體撞擊令她口王舌燥,可那一聲聲的呼喊自也讓她心中不安,這是在女生宿舍,這個點整棟樓幾乎都已睡下了,越是安靜,這聲音便越是刺耳,如果是引來了鄰寢,如果是引來了宿管…她當然知道自己不會有事,有馬博飛在,再大的事也會擺平,可就算能擺平事端,難道還能擺平這一棟宿舍女生乃至全校人的悠悠之口嗎?就算現在不是那個傳統的時代了,可她又怎麼能不在乎旁人的看法。
「呵…」馬博飛聞言一聲冷笑,似乎是在埋怨她的多事,關上床帳,卻是朝著張萱笑了笑:「聽見了沒,你的好姐妹說你聲音太大了。
」「她啊,是擔心有人發現你們宿舍藏了男人。
」「你說,咱們是不是該動靜小一點啊,嗯?」馬博飛越說越是阻陽怪氣,直至最後一聲「嗯」的反問,那胯下長槍再度狠插,動作幅度就是比先前還要誇張,哪裡有絲毫放緩之意。
張萱驟然吃痛,撕心裂肺的哭喊便要脫口而出,然而腦中卻是想起了適才孔方頤的提醒,一時間如墜冰窖,目光望著宿舍的房頂,這間宿舍曾經是多麼的溫暖,可現在,卻變得如此的讓人心寒。
但眼下自不會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眼下的她正承受著強暴的厄運,她的世界已經瀕臨崩塌,她不敢想象,如果此時燈光亮起,此刻的黑暗暴露在光明之下會是什麼樣的折磨,如果是那樣,那就只有去死了…隨著男人的大力抽動,張萱的目光變得暗澹了下來,臉上依舊是痛苦到猙獰的表情,可她卻已經開始用手背捂在嘴邊,唇齒無力的咬住,儘可能的讓自己聲音小一點。
「哼,這才對…」馬博飛見狀自是得意,剛剛還真有些擔心這女人敢豁出去,當然,就算出個意外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只不過今晚的好事怕是不能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