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雨想著想著淚水便止不住的涌了出來,自眉眼間墜落,順著臉頰,直落在那正埋在她胸口的男人臉上。
馬博飛驟然感觸到一滴液體,抬頭一看卻是見著少女此刻梨花帶雨的動人模樣,不禁又是一陣感慨:她可真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就算是這會兒哭著臉,可那水霧蒙蒙的神態依舊讓人為之心動,為之沉醉。
大嘴終於鬆開了胸前的那對兒寶貝,林曉雨心中這才稍稍舒了口氣,可下一秒,她才意識到男人的下一個目標——她那寬鬆的睡褲。
「噢~」林曉雨整個人向下一軟,雙手趕緊護在腰間,然而馬博飛卻是早先一步佔據先機,睡褲並沒有什麼紐帶維繫,很容易便被扯落一截,林曉雨被嚇得回身一退,正撞在那該死的門板上,直發出一聲尖聲痛呼。
「曉雨?」鍾致遠再一次聽到她的聲音,這次更加真切,彷佛就在耳邊一樣的呼喚,可他依然瞧不見女友的模樣,更是無法猜測那輕聲的呼喚是什麼意思?「曉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把。
」鍾致遠沉默了幾秒,聲音也漸漸變得沙啞起來。
林曉雨背靠著門牆,聽著男友這發自肺腑的一句祈求,忽然心中一軟,嘴角囁嚅,竟是有一種衝出門去與他坦白的衝動,然而她的嘴才剛剛張開,馬博飛的大嘴便又一次的覆蓋了上來,靈巧的舌頭如蛟龍入海一般鑽入少女柔唇,很快,屋子裡便陷入了安靜。
從掙扎抗拒到低聲喘息只用了兩三秒的時間,少女也從先前的衝動中驚醒過來,是啊,她又能坦白什麼呢?就算是那一晚的事別人不計較,可眼下呢,她正被這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壓住,是她開的門,是她當著這男人在家時去洗的澡,都已經到了這股份上了,她還有什麼顏面去向門外的少男坦白。
既然不能坦白,那就這樣吧,林曉雨再度閉上雙目,任由著眼角淚痕輕輕滑下。
見她不再抗拒,馬博飛這才騰出手來繼續他的脫衣大計,雙手一齊向下拉扯,少女那條酥軟的紫色睡褲完全脫落,而林曉雨,卻是一點兒也沒有反抗,甚至在睡褲褪至腿彎時,還一隻只的抬起,幫助男人脫得更加順遂。
接下來便是女人身上的最後一處屏障了,馬博飛咧嘴一笑,卻是悄然蹲下身來,將頭湊在少女的內褲外輕輕嗅了嗅,惹人心悸的體香夾雜著剛剛出浴后的芬芳,馬博飛亦是學著林曉雨的樣子沉醉的閉上了眼,似乎這一刻只想抱著這雙嫩白輕細的美腿好好睡上一覺。
他當然不會睡去,因為這會兒,他還有著比睡覺不知道有趣多少的事情要做,而首先要做的,自然是去解開這少女最後的遮掩。
馬博飛雙腿前傾,兩隻腳分別抵在少女的雙腿中央,輕輕向外一拉,林曉雨的雙腿也只得被迫分離,馬博飛趁勢動手,再度將那同款內褲拉扯下來。
「…」到這會兒,林曉雨依然仰天閉目,馬博飛心中也已猜出個所以然來,本來聽著門外男人的低聲渴求,馬博飛便覺著愈發興奮,如今見她也已經做出了選擇,既然如此,他便不妨下上一劑勐葯。
毫無前戲,少女那最後的遮掩才褪下不足兩三秒的功夫,馬博飛便已是褪下了自己的所有褲子,褲頭都還未落至膝蓋腿彎,那支期待已久的長槍便已向著少女的禁地抵了過來,而剛剛出浴的芳草蜜洞處一片水霧潤滑,也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調情,那滾燙的長槍便輕鬆擠了進去,直到這兒,仰天閉目的林曉雨才有所回應,她想做出一副任君採摘無所謂的態度,可還沒過幾秒,這鑽心撓骨的劇痛便讓她敗下陣來,這股疼痛直追初夜的那晚,少女的緊窄與駭人的長槍近乎完美的合為一體,如若有半點抽動,必然會讓人痛徹心扉。
更何況,馬博飛的那支長槍不是一般的長,才只剛剛插入,便毫無顧忌的直刺花芯。
「噢~」林曉雨勐地捂嘴,險些讓這令人遐思的啤吟傳出,即便如此,那些微的呼聲依然讓門外的鐘致遠有所察覺,即便是聽得不清,可他更加確認了林曉雨的所在。
「她一定也是靠在門口聽我說話,」鍾致遠隱隱猜測著,心中不禁有了一些希望,既然她肯聽,那就還有轉機,可自己這會兒到底該說些什麼呢?鍾致遠依然一籌莫展,整件事情似乎都來得莫名其妙,但他也並非全然沒有察覺,他記得,自從那天去看電影的日子起,他們之間似乎就有了隔閡。
鍾致遠繼續回憶著,突然腦中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地方不對,立馬來了精神:「曉雨,你是不是誤會我了,元旦咱們去看電影那天,我和那個女生真的是偶然遇到的,我是練了會兒球…」耳邊聽著鍾致遠不厭其煩的描述著那一天的情況,林曉雨心中一陣苦澀,此時此刻,這些話還有什麼意義呢,反倒是鍾致遠越是解釋她便越是痛心,痛心她那心愛的男友還沒意識到,這樣的結局,根本不是他的錯。
「嗚~」剎那的情思根本不足以維持一秒,雙腿忽然一窒,卻是馬博飛正從下往上將她的后臀託了起來,如此一來,那雙練過芭蕾的粉腿立時被向著兩邊抬起,整個下身被他舉成一個難堪的「M」形,而那支赤熱長槍便順著「M」的中心位置,狠狠插入。
「唔唔…唔唔…」林曉雨拼了命的捂嘴扭頭,雙手連連向前推搡,可完全抵不過男人的強勢威壓,馬博飛就是要這樣狠狠的肏她,當著鍾致遠一門之隔,肏得她欲哭無淚,欲喚無聲。
「啪啪啪啪啪啪…」肉浪翻滾,欲水飛濺,林曉雨能捂住嘴裡的啤吟,可卻難以控制那長槍刺入肉戲里的淫靡之音,更惱火的是,馬博飛那長槍刺得深勐無比,整個身形又幾乎要將她抵在門牆上,那長槍插入花芯還不夠,那力道,似乎是要把少女的花芯給捅破,每一次深插都要觸碰到門牆才肯罷手。
「啊~輕…啊~」林曉雨恨得咬牙切齒,忍得滿臉漲紅,她知道如果不是因為男友就在門外,她這會兒早已放下了任何的道德與尊嚴,她好想哭訴,好想眼前這個男人能插入得輕一些、慢一些…「曉雨,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要向我相信你一樣的相信我啊,」門外的鐘致遠忽然覺著自己越是回憶那天的事,屋裡的動靜就越大,心中更是有了期待,繼續誠懇的說著:「曉雨,你開門吧,我們把誤會說清楚,只要任何你覺得不滿意的我都會改,千萬不要因為一點兒誤會而…」說著說著,鍾致遠自己也已動了真情,眼眶之中一片朦朧,話還未說完便已哽咽起來,他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說,他甚至不敢去想象以後沒有她的日子該怎麼過。
「唔唔~」而屋內的曉雨似乎與他有著感應一般,幾乎同時的大哭起來,可這眼淚里有多少是為了前男友的這番告白,那便無人知曉了。
少女的哭聲一來幾乎止都止不住,馬博飛每一次狠插少女都會捂著嘴「嗚嗚」的大哭兩聲,饒是馬博飛一貫鐵石心腸,這會兒也難免有些不忍,可他知道這會兒不能讓步,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一旦體驗了,她這輩子就不會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