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唇舌的不斷交融,男人的身體微微下沉,大手也不再拘泥於下身的長腿,沿著細腰緩緩向上,終是攀上了那對誘人的高聳。
鍾致遠很喜歡揉她的那裡,也或許,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的胸部,曉雨心中如是想著,也唯有默默的忍受著他的作惡,可似乎與往日不同的是,比起那日在海灘民宿時的感覺,今天的他似乎手上有著一分難以言喻的魔力,胸口處不斷的遊離摩挲,大手也總能在她某處心有悸動之時恰逢其會。
林曉雨的芭蕾舞裙是連體結構,自雪白的香肩到胸口僅有兩根白色的弔帶連接,而因為款式的關係,胸口上方遮掩倒也不多,幾乎可以算是她在人前穿過的最暴露的一件,胸口上方還貼著一層與衣物相近的乳貼,防備得土分周全,可當男人的大手拂過,乳貼便再也沒了它存在的空間,胸前的綿軟隨著大手的深入而變得挺拔,可不管如何挺拔,一旦大手伸入其中,便也只會被手和胸罩擠壓得不成樣子。
男人的手掌似乎像帶著靜電一般,起初有些酥麻抗拒,可隨著這份矜持與陌生感漸漸消除,柔軟的胸乳似乎並不排斥這份不斷揉搓著的觸感,那是她最愛的人的手掌啊,在這樣的撫弄下,她的心中也漸漸生出無限的遐思。
遐思飛揚,隨之而來的便是慾火的升騰,不經意間,曉雨便也能意識到下身之處忽然升騰起一股尿意,她身軀一顫,身子略微頓了頓,可剛想扭動抗拒,卻再次意識到自己這會兒連睜眼的力氣也沒,只得活生生的感受著腹下的慾望一步步的凝聚,終於在男人的大手一捏一彈之際,噴涌而出。
男人的手略微頓了頓,雖是下身還穿著一條乳白色的內褲,可從女人呼吸的起伏頻率中也能明顯感受到一絲異樣,大手從緊箍著的乳罩里抽身離去,進而向下一探,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驚奇。
濕濡的內褲很快便被褪下,曉雨羞得更是面紅耳赤,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即便是那次與男友在海邊民宿一夜的廝磨,也從未有過今天這樣的失態,她自然還不能分辨出身下湧出的是什麼,可自慾望傾泄之後,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感漸漸湧入心頭。
“啊~”恰在這時,男人的大手竟是出奇的按在了她的小穴門口,不偏不倚的一小坨肉蒂位置,僅僅只是輕輕一按,她便險些呼出聲來,慾望之火再次升騰,阻蒂上的揉捏按撫幾乎將她折磨得魂飛魄散,這會兒的她已經漸漸恢復了不少理智,但這份理智,又如何抵得過心頭的快感:“啊~”一記輕吟,這還是她喚出的第一聲,林曉雨依稀覺得這樣的啤吟太過羞恥,可不知為何,彷彿只有這樣的呼喊才能略微釋放她心中的魔鬼。
聞得這一聲輕吟,男人的手略微顫了一下,旋即便從她那嬌艷欲滴的肉蒂上撤了下去,林曉雨頓時陷入一陣的空虛,彷彿在那盞黑夜之中的明燈突然撤走,她迫切的渴望著光明,迫切的想呼喊著對方繼續,然而下一刻,她的嘴突然“喔”了起來,一支滾燙得駭人的事物已然觸到了她的雙腿之間,代替者剛剛的手指,直接抵在阻蒂之上來回摩擦。
“這就是…”曉雨依稀記得上一次的海邊民宿里她見到過的事物,她還記得自己親手觸摸過它的溫度,她當然知道,當這支燒火棍一般的東西插入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所有純潔將煙消雲散。
可那又怎麼樣?把自己最好的一切獻給他,她並不後悔! 可在這之前,她迫切的想要睜開雙眼,她想瞧一瞧她生命中的唯一的男人,她幾乎用盡全力,明艷的雙眸緩緩睜開,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嗯?”曉雨心中略微有些疑惑,眼前的身影雖然與鍾致遠相差不大,可隱約間卻讓她有著陌生感:“難道這真的是夢嗎?” 凌亂的思緒還在曉雨的腦中蕩漾,可下一刻,自己的雙腿便被男人用雙手輕輕箍住,“燒火棍”漸漸沿著自己的玉穴花瓣不斷向里擠壓,終於,一股前所未有的腫脹感自玉穴而起,瞬間密布全身。
“等等…”曉雨還待做最後的掙扎,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失去著什麼,可在這之前,她只希望眼鏡看得更清楚些,不知為何,對身前這個模糊身影的身份,她再沒了之前的那般肯定。
可這一句“等等”終究是沒喚出聲來,如鯁在喉的話語被突然間的唇舌堵上,一條細膩的舌頭突如其來的闖開她的牙關,彷彿吸鐵石一般的將她的香舌牢牢吸引。
這一吻很是平靜,完全不像吻技生澀的鐘致遠的感覺,林曉雨大腦一陣轟鳴,她越發覺得,如今壓在她身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戀人。
“燒火棍”一步一步的向里擠入,很快,一陣輕微的觸痛讓她整個人有些窒息,男人的長槍停了下來,很明顯,“燒火棍”已經抵達象徵著少女純潔的處女之門,只需要那麼一下,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不要!”曉雨狠狠的捏了捏軟綿綿的拳頭,終於,在劍屢及第之時張開了嘴,可她那歇斯底里的吶喊並不能發出多大的動靜,甚至乎在男人聽來不過是一聲細小的啤吟。
男人俯下了身,熟練的舌吻技巧一直牽引著少女的情慾,終於,在少女發出那一記輕吟之後,他緩緩抬頭,將嘴湊到少女耳邊,滿是柔情的說了一句:“我來了,孔孔!”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聲線沉穩又帶著幾分磁性,林曉雨一聽便已能聯想到對方是誰,而他,難道是因為光線的原因分不清自己和孔方頤嗎? 突然間,下身的腫脹感再度來襲,林曉雨身子再度震顫,陡然抬起手來反握住男人的手腕,厲聲道:“我…我不…” “啊~”話音未落,身下瞬間傳來一記刻骨銘心般的撕裂痛楚,只一瞬間便打亂了曉雨的所有思緒,在絕對的疼痛面前,唯有那一聲可怖的痛呼才能將她的境遇表述,可緊接著,才剛剛發出呼喊的大嘴又一次被男人的香舌侵佔,一時間讓她難以發聲,只得硬生生的獨自忍受著下身傳來的開苞劇痛,一絲鮮紅的細流自玉穴間向外溢出,沿著下身的臀瓣輕輕划落在柔軟的氣墊上,林曉雨看不見,但順著肌膚的輕微流動觸感,她已然知道,一切,已成定局! “醫生,情況怎麼樣?”搶救室的大門才剛剛推開,鍾致遠戴歌便一齊圍了過去,侯志高已經被推進去一個小時了,難免讓人為之擔心。
“情況還算不錯,”醫生取下口罩,倒也沒嫌棄他們的魯莽,耐心解釋道:“搶救及時,出血不多,不過手臂的脛骨骨折是肯定的,大腦的輕微腦震蕩也影響不大,”說完目光在兩人身上瞅了一圈問道:“你們,誰是家屬?” “啊,我們都是他的同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