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戴歌和鍾致遠相視一愣,臉上的表情一時間有些豐富。
“原則上是不能喝的!”鍾致遠微微沉吟,終究還是表示了拒絕。
“但如果情況特殊,也不是不可以!"戴歌卻是有些小酒癮,聽著白老師的話,一時間也饞嘴起來。
“老師請你們吃飯還不叫情況特殊啊,”白露微微一笑,突然豎起一根手指,指著鍾致遠笑道:“這裡我是老師,得聽我的。
” “好,喝喝喝!”鍾致遠倒也並不是刻板固執的人,這下也只好“捨命陪君子”了酒菜上齊,白露倒是第一個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啤酒,直接朝著兩個男生高舉酒杯:“來,今天請你們吃飯主要還是想謝謝你們兩上午的幫忙,雖然我沒給你倆上什麼課,但能看到有你們這樣有正義感的學生,老師很開心。
“來,王杯! 無論怎麼說,能被美女老師拉來吃飯就已經是件美差了,更何況白露表現的比尋常上課時要酒脫許多,喝酒那是一杯接著一杯不含糊,不多時已然將長袖捲起,解開胸前拘束的一粒領扣,似乎是完全放開了性子,端起酒杯咕嚕咕嚕就給喝個王凈。
“哇!”兩人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倒不是因為白露這女漢子一般的喝酒方式,而是那解開的胸扣位置坦露出來的些許春光,碩大的乳球雖只展露一角,可那貨真價實的驚濤駭浪著實令這兩位處男心馳神往。
“瞎看什麼呢!”白露立刻發現端倪,趕緊用手捂住胸口,臉色瞬間一紅,也不知是喝酒的緣故還是短暫的嬌羞,白露輕斥一聲:“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 “咳咳,”鍾致遠尷尬的一咳,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失禮,趕忙岔開話題:“自老師,上午那男的誰啊? "是啊,看著挺拽的。
”戴歌也清楚轉移話題的重要性。
“別想岔開話題,”哪知白露卻根本不吃這一套:“我就問你們,你們跟女孩子在一塊兒,是不是就非得想那事兒。
””.二人倒是沒想到白露越聊越是勁爆,戴歌一時語塞,趕緊甩鍋: 別問我,我是單身狗,得問咱們致遠。
' 鍾致遠倒也被這問題弄得一懵,可怎麼看白露此刻的神態也是對她所謂的“那事兒”比較反感,當即順著話回道:“當然沒有,我就還是處男,很純詰的。
“哦?”這話倒是讓白露有些意外,不由得抬頭朝鐘致遠多看了一眼:“談了多久了? “兩、兩年了”白露沒有立即回話,只是安靜的端著自己的空酒杯出神,讓這本就有些尷尬的氣氛更是安靜了幾土秒。
“他叫齊鴻鳴,是我的未婚夫,”突然,白露又為自己倒上一杯,終於開O解答了鍾致遠他們的疑惑,說完又是一口,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然而這樣的解感只會更加勾起兩位學生的好奇:“未婚夫?那你們這白天鬧的“分了,”白露談談的回了一句,多少有些落寞。
“這鐘致遠和戴歌對視一眼,倒也看出了白露今天這哪裡是來表示感謝,分明就是找個由頭想買醉,可作為學生,平日里也不算太熟,這會兒也只好順著她的話說:“分了好,分了好!' 倒是鍾致遠似乎發現了點不對勁的地方:“齊鴻鳴?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他也是打籃球的,”白露談談的說道:“華南力高你們聽過嗎?” “靠,不是吧,”戴歌猛地一拍腦門:“今年華南力高的那個打得好的狀元秀?居然是白老師的未婚夫? “我跟他是高中同學,也是在那會兒在一起的,之後他當了兵,我出了國這麼些年,一直也都聯繫著的,直到他今年通過部隊的選拔渠道到了華南力高,他就變了,就前幾天,他投進了絕殺球,帶著隊伍第一次衝過了季後賽的首輪,t就是第二天,我發現了他的床上有別的女人,兩人雖是有感於齊鴻鳴的身份,但聽著白露述說著過往,不禁也陷入沉默,更加認真的傾聽起來。
“我和他在一起快七年了,就在暑假還見了家長,到了這時候他跟我說耐不住寂”白露聲色明顯越發激動,除了先前的微醺酒意,這會兒的眼中已然泛起了几絲水霧。
“我這會兒慶幸我的堅持,今天也算是認請他了,”白露長嘆了口氣,又是抱著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白老師,要不,少喝點!”鍾致遠見她這刻意買醉的樣子著實有些不放心“你少管我,我出國這麼多年,就是看多了他們那套‘一夜情'的說法, 我傳統怎麼了,我對自己負責!”白露說得激動,卻是一口酒沒完全吞入肚中,這會兒說話小嘴一張,酒精自喉嚨里瞬間迴流,一個沒控制便傾瀉而出,慶幸的是她還未完全喪失理智,身姿一撇這才將那污濁的排泄物吐在桌子旁邊的地上二人見狀立即上前將她攙扶住。
鍾致遠扶住手臂。
戴歌則在背後輕輕拍打…… 2020年9月20日第63章:泳池“你們這是王什麼?”黃國棟見著眼前純場面當即朝鐘、戴兩人板起臉色“我黃校”戴歌立時被他這一喝嚇得有些發懵,甚至說話都有些不利索,無論怎麼看,這場面也是他們兩個學生把美女老師給灌得爛醉。
然而黃國棟卻是不給他們辯解的機會,稍稍俯下身去,輕輕地在白露的背上拍了拍:“自老師,醒醒,白老師” 白露依舊毫無反應,可黃國棟的目光卻是突然一亮,就在他拍打自露背部的時候,視野正好能瞧見白露胸前的風景,此時的領扣早已解開,因為喝酒的緣故,白露的呼吸急促,那胸前挺拔的兩隻半球以及那凹凸分明的乳溝盡收眼底,只讓人看得心潮澎湃,黃國棟自也不例外,他本就是個色中餓鬼,平日里與人應酬接待幾乎就設少過女人,自打接替李經國分管體育學院,這位年輕貌美的白露老師自然是讓他格外關注,平日里見她西服襯衫的也能看出身材火辣,可這會兒領扣敞開,黃國棟才發現這對兒奶子居然如此有料:“這少不得是個E吧?”黃國棟心中默默念想著,可臉上卻是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你們不好好訓練,跑來喝什麼酒?” “黃校,是白露老師找我.們”鍾致遠也只得出聲辯解,可他的話才出0便被黃國棟故意打斷。
“找你們王什麼,找你們喝酒?”黃國棟用手狠狠的在他二人臉上指了幾下:“把女老師喝成這樣,想王什麼? “沒,沒”戴歌被他這話逼問得土分憋屈:“是白老師找我們我們上午” “好啦!”黃國棟又一次的厲聲打斷:“你們知道她住哪兒嗎?” 鍾、戴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因為訓練的關係,他們跟這位白老師也才見過幾面,有哪裡會熟悉到知道住處的地步。
“那這樣吧,你們倆把她扶好,我去找個酒店給她開個房間,”黃國棟略微思忖便做了安排,兩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又哪裡清楚他的打算,見黃校不再怪罪當下一人扶住一邊,將喝得爛醉的白露老師抗在肩上,大步跟著黃校的腳步而行大學附近最不缺的就是小旅館,但黃國棟畢竟是副校,帶著他們找了一家四星級酒店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