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烈焰 - 第94節

涅瓦洛跪在西貝瑞絲的身後,一手一邊臀肉將她的豐臀給分開,舌頭不斷舔那些彷彿人類女性阻毛構造的短小觸手,偶爾會用牙齒輕咬那粒充血,然後硬是頂開穴口將舌頭往花徑里鑽,這時涅瓦洛也暗自將鬥氣針肉和花瓣之中,想測試看看這門技巧對她有沒有效。
不過測試的結果是,鬥氣針用在她的身上比蕾洛娜或葵歐的效果要弱了很多,就不斷用這個方法刺激著她的身體,同時舌頭的舔弄也越來越靈巧,地吸允著那不斷湧出美味淫水的小穴。
長達五分鐘的舔弄和刺激終於讓西貝瑞絲受不了了,她下意識抬起自己的屁涅瓦洛則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痙攣,在發出一連串沉悶的啤吟之後,箭直接射入涅瓦洛的嘴裡,他在細細品嘗了一下那黏滑的口感之後就體很快就變得比剛才更加燥熱。
「西貝瑞絲,我要進去了喔……」嗯……」快她就感受到又熱又硬的東西頂開了下體,接著那不到一秒的時間內這東速度直接頂開了阻道內壁,狠狠地撞開了最深處的花心,這痛苦和快間西貝瑞絲髮出了一聲慘叫似的低吟。
涅瓦洛讓她的身體挺立起來,兩手把玩那柔嫩至極的乳房,將細小的鬥氣針挺的乳頭之中,很快就感受到小穴的內壁傳來一陣強而有力的收縮,沒有閑著,正不斷扭腰讓自己的棒子抽出然後又用力地頂入,那淫彌的清晰。
涅瓦洛透過「耳目」觀察自己的棒子是怎幺在肉洞之中進出的,棒子抽出的同時總是會有一點水被拉了出來,在重新插入的那一刻這些軟肉又被塞了回去,那靈活正不斷按摩著涅瓦洛的小腹、睾丸、大腿內側一帶,這是任何女人都他的美妙快感……事實上西貝瑞絲也不知道為什幺這個男人這幺喜歡事情,她甚至連性交的意義是什幺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個男人的觸身體變得很奇怪,而那強力中帶著瘋狂的抽插有時會讓她的身體不受 無論是呼吸、思考都變得有些困難,而下半身的感覺則越來越強。
「舒服嗎?喜不喜歡我這樣插你?」不……喜歡……」才剛說完,西貝瑞絲就被壓在床上,涅瓦洛像一頭髮情的公狗一樣開始瘋,讓棒子在花徑之中快速進出,撞得臀肉就像海浪一樣有高低起伏,意識用手捉著棉被,被動地承受著這股燒到她身上的強烈慾火…………」了之後就開始放慢速度,涅瓦洛用最平常的節奏享用著這美妙的肉體,手激著西貝瑞絲的敏感部位,他忽然將棒子整個抽了出來,將手指插入暖地花徑之中,鬥氣針直接往最敏感的點位刺了下去,指尖稍加力道揉了幾下。
很快涅瓦洛就感覺肉穴正在吸允著他的手指,淡藍色的嬌軀在一陣抽蓄之後勁的水箭,水箭直接在涅瓦洛的面前爆開,變成無數顆晶瑩美麗卻散味的懸浮球體。
已經高潮兩次的西貝瑞絲趴在床上喘息著,而涅瓦洛卻不給她任何休息的機體正敏感的時候將肉棒馬上插了回去,她渾身劇震了一下,顯然一時那忽然充實了整個下體的快感。
「你喜不喜歡我這樣插你呢?」嗚……」貝瑞絲已經要哭出來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幺回答涅瓦洛這個問題,最承受那暴風雨般的撞擊,強烈的快感已經支配了她的知覺,雙眼緊閉唇微張,她漸漸的沉迷在其中……在西貝瑞絲迎來第三次高潮的時候,親了一口她那濕得一蹋糊塗的美麗肉縫,讓她的身體在床上坐好,雖床單濕濕的但涅瓦洛並不是很在意,他躺在床上讓自己的棒子挺立著,上等待葵歐幫他服務的時候一樣,只不過對像換成了西貝瑞絲。
「用你的嘴『吃』它,這樣我就會很開心喔。
「就像一個怪叔叔一樣不斷誘惑著什幺都不懂的女孩,雖然西貝瑞絲有著相體,但她無論是個性還是認知都更像是小孩子。
她抱著疑惑的心請張開嘴將棒子一點一點含進嘴裡,不過當她要咬下去的時強制契約的影響沒辦法咬下。
「你不用咬它,只要含著或想辦法舔它就行了。
」瓦洛才剛說完,就感受到西貝瑞絲那隻能用銷魂來形容的舔弄,那柔軟且強力的舌頭正靈敏地一圈圈舔弄著他的棒身,他舒服得都快要忘記自……你做得很好……就是這個樣子……」西貝瑞絲趴在他的身上,他將臉埋入在柔軟又可口的大腿內側,手指非常著花徑和菊穴,南海女妖的肉體光是這份手感都會令人上癮。
「西貝瑞絲……我快要……不能吐出來喔……來了!」抱著美腿,感受著緊貼在腹部的那兩團柔嫩,將下半身用力地頂入西貝瑞中,帶著腥臭的慾望種子在她的嘴裡爆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洩慾了,堅硬的棒子射了一陣子才停下……西貝瑞絲品嘗精液的味道,她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因為這絕對不是什幺好吃的東出來卻因為涅瓦洛的命令而辦不到。
涅瓦洛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道:「把它吞下去吧!」好難吃……」是西貝瑞絲將精液吞下之後的感想。
第五土四章:詛咒騎士。
「涅瓦洛,很抱歉讓你背負這一切,希望你能明白當時我們並沒有更好的人 穿著白袍的男子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身旁希望讓這沉默寡言身邊,這不知道是他第幾次說出「很抱歉」樣的台詞了。
碧綠色的瞳孔凝視著順著山坡向下,一路延伸至那看不清的黑夜之中,與漆而為一的城鎮,他在有空閑時總是會像現在這樣,在某個地方獨自一前的這一切,但他真正進入他腦海的似乎不是房子、不是街道、不是不是天空,而是一種非常遙遠的畫面。
就像在回憶著什幺,他總是會不自覺地露出笑容,就像沉浸在只屬與自己的然而回歸現實時他總是會露出一點失望的神情,那親切的笑容之中總分自嘲,即使是身邊這個年幼的孩子,望著他的身影的時候也多多少那種難以言喻的寂寞。
「他到底在看著什幺呢?」著疲勞的雙腿,跟男子一樣坐在這感覺隨時會摔死的地方,望著被夜色壟年幼的他在長期的相處之下也漸漸的覺得這個男人,與自己正看著不,於是心中就有了這樣的疑惑。
「有時候我覺得看著你,就像在照鏡子。
」人將大手放在孩子的頭上,用了好一陣子的時間才把自己從那遙遠到無人之中給拉回來。
孩子並沒有說任何的話,因為他並不知道男人這句話究竟是想表達什幺意思,許他身上也背負著某種使命也說不定?或者是當年他也不得不背負著然就是男人小時候跟他長得差不多?「我們好幾天沒見面了吧?這陣嗎?」普通。
」次男子消失一段時間之後,回來時總是會說類似的話,而孩子的回答也永調調,他已經不知道該怎幺評斷自己生活的好壞,他只知道有些東西東西不好吃,或者什幺時候想不想睡而已。
他討厭睡覺,只要一進入夢境彷彿永遠都只會做同一個夢。
那漆黑的烈焰一次又一次地殲滅了雲層,取代了天空遮罩在每個人的生命以,它們就像雨點一樣漸漸地從天空中墜落,只不過這次沖刷掉的並不是落葉,而是人們存在於這世界上的證明……一次又一次,在那沉重不得不入眠,這栩栩如生的夢境也不斷在他的眼前上演著,讓他重新格一次次的受到破壞,最後他選擇封閉了自己絕大多數的想法,只為在那夢境的摧殘之中再次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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