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動,可惡的……」「還嘴硬,還敢罵!」伊麗莎白猛地將鐵鏈向上一提,然後快速左右拉鋸,奇怪的咕嘰咕嘰聲不絕於耳,拉鋸不過七八下,x就已經開始哭爹喊娘了,本就紅腫的下體再次產生劇痛,伊麗莎白快速的摩擦讓x苦不堪言,而用力的提扯更是快要把x架起來隨著鐵鏈左搖右擺。
「啊!住手……不罵了,我不罵了……」x終於是疼得開口求饒,而這求饒也像是有了效果,伊麗莎白不再向上提扯鎖鏈,拉鋸的頻率也變得緩慢下來,雖然還在用刑的狀態,但是起碼要舒服不少,x長出一口氣,剛才的折磨幾乎要讓她疼暈過去,一旦緩和下來,汗水又開始大顆大顆的流淌。
她不知道的是,這也是伊麗莎白折磨的一部分。
x雖然也品嘗過發情的滋味,但剛剛那一下不過是淺嘗輒止,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x甚至還沒怎麼放鬆下來,下體的腫痛又轉換成了奇怪的感覺,一陣陣痒痒的感覺自下而上輸入到身體的所有敏感處,尤其是腹部和乳房,居然又傳來火燒般的灼熱感,大腦也像是被灌進了熱水,意識變得滾燙滾燙。
「嗚啊……這是……哈呼……」水潤的聲音從下體處傳來,這似乎又不是肉體和鎖鏈摩擦所發出的聲音,實在是過於奇怪,x又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身體當然又是不由自主地順遂著那股灼熱感走,意識也跑偏到奇怪的方向。
「阻蒂都變大了,其實你挺會的啊。
」伊麗莎白嘲笑著,用指腹摩梭著那紅腫的阻蒂,三兩下便把阻蒂調教地挺挺地立起來。
一股股淫水也隨之分泌出來,潤滑著鎖鏈,讓鎖鏈的摩擦變得更加的順滑,也更加能夠給x帶來無盡的快感。
x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居然好像配合著伊麗莎白鎖鏈的摩擦不斷摩擦著雙腿,而小腿則是分立著,強行撐起自己因為疲勞和快感快要支撐不住的身體。
「還說自己不淫蕩,這不都打算自己來了嗎?雖然癢刑葯確實有催情效果,我可沒有用在你的身體上。
」伊麗莎白說到這裡,突然阻冷地笑了一下,「等會兒王脆就調教一下你的雙腳,說不定已經被癢刑葯調教到位了呢。
」說著,伊麗莎白猛地抽出鎖鏈,然後狠狠拍了一下x的屁股,x被這一掌加上突然停止下來的調教弄得一下子從幾近高潮的狀態醒過來。
居然還浪叫了幾聲發泄自己的不滿。
「趕快醒醒,淫蕩的暗殺者,就這麼想高潮嗎?」「誒,呃……咦?」x這才如夢初醒,看看伊麗莎白的壞笑,再看看自己泛濫的下體,愣了一下,隨即大叫起來,「誒啊啊啊啊啊啊啊!!!」「叫什麼,有這麼驚訝嗎?你本來就這麼淫蕩。
」伊麗莎白又是一腳踢在x還算挺翹的屁股上,「寸止要是緩過來了,我們就趕緊進行接下來的調教,可別浪費我的時間。
」x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至少沒有從發情的混沌和寸止帶來的難受感中恢復過來,伊麗莎白卻像是等不及了似的,將吊著x雙手的鎖鏈從房樑上解下來,但是並沒有鬆開x的雙手,而是拉著鎖鏈拖著筋疲力盡地x走到一張刑台前,將x丟沙袋一般丟到刑台上。
整張刑台其實就是個放大版的實體方塊,長度充其量不過一米,前後左右倒是連接著不少的皮帶和鎖鏈。
x根本就沒有力氣動彈,伊麗莎白則是扭著x的手腳就往皮帶扣里塞,同時將還掛在x腳腕上的內褲一把扯掉后直接塞到了x的嘴裡。
很快x就被跪著拘束在刑台上,上半身俯身和刑台平行,小腿和小臂被皮帶扣住緊緊貼著刑台,又因為刑台長度有限,x的一雙腳丫伸出刑台邊軟軟垂下,同時四肢被強迫向小腹縮起,x挺翹的屁股高高撅起,菊穴甚至都清晰可見,這種拘束方法明顯就是要羞辱x,要不是x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管自己是否是在被羞辱,她肯定要羞恥地叫出聲來,就算是如此,這副後庭大開,身體弱點都暴露給別人的姿勢,還是讓x極為沒有安全感而慌亂不已,不停地扭著屁股想要反抗,然並卵,甚至更大幅度挑起了伊麗莎白的施虐欲。
伊麗莎白本來不想動x的菊穴,現在則是用手指一下一下挑弄那片菊穴的輪廓,x還在奮力撅著屁股,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菊穴似乎更加的敏感,在這樣的挑弄中更是一張一合,倒是可愛至極,只是伊麗莎白並不滿足於這樣的挑弄,過了一會兒,她豎起手指,無視菊穴的緊緻,有點費勁但又相當享受一樣直接插了進去。
「唔喀,唔!」就像是性交一般,或者這種行為已經算是性交了吧,伊麗莎白的手指插到了極限,菊穴開發可以說是基本功,伊麗莎白可謂是相當熟悉,手指在菊穴中那擁擠而溫潤的穴肉中攪動了幾下,然後再緩慢地取出,僅僅這幾下就讓x又疼又難受到咿呀怪叫,手指的抽插動作讓x的屁穴幾乎都要外翻出去,穴肉攪動還發出嘰咕嘰咕的響聲,甚至帶出來一點腸液。
「怎麼說,你們的御主真是沒有情調,這麼好的一副身體居然都不知道好好使用,雖然胸確實小了點……真是暴殄天物。
」伊麗莎白看看指尖粘稠的液體,一副可惜的樣子。
無論是屁股還是小穴她都玩弄過不少,處女也破過不少,以前也有從處女身上采處血的實驗,所以她自然也能分出自己手上玩弄的女孩是不是極品。
在她看來,x這緊緻的菊穴別有一番風味兒。
配合x這主動迎合調教的撅著屁股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倔強的少女順遂著自己的身體慾望,在欲罷還迎。
不過伊麗莎白並不想在x的性器上多做停留,雖然少女精華對現在的她來說很重要,不過調教x並不是計劃之內的事情,所以她只想自己玩得開心。
目標向x的身體下方平移,直到x那濕漉漉的被藍色絲襪包裹的雙腳,因為緊張,這雙腳雖然順著刑台垂下,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蜷縮著腳趾,當然無論怎麼蜷縮都不可能將脆弱的腳心保護住。
伊麗莎白最後在那絲襪表面摸了幾把,被濡濕的腳底仍舊是那樣順滑舒服,但是再怎麼舒服,伊麗莎白都相信其中的雙腳摸上去一定更舒服。
無視掉x低聲的抗疫,伊麗莎白揪住絲襪的腳心部分,微一用力,絲襪立刻就從腳心處撕裂,伊麗莎白將殘破的絲襪挽到x的腳腕處,將整隻白皙的素足暴露出來,因為長時間站在水窪里的緣故,x的雙腳有點冰涼,腳趾還有點發皺,雙腳仍舊保持著濕潤的狀態,但是瑕不掩瑜,伊麗莎白估計這雙腳已經被癢刑葯調教地很是到位了,只是輕輕在腳心的軟肉上勾了幾下,便能聽到x壓抑的笑聲,不過大部分的笑聲都被嘴裡的內褲吸收了。
「癢刑最痛苦的,就是想笑,但是沒法笑,今天沒少體驗癢刑吧,那再多體驗一會兒也是可以的吧。
」「唔唔,唔……」x不住地回頭想去看自己的腳,但是被拘束的她連這樣一個動作也做得費勁,何況就算能看到又如何,現在的她根本阻止不了伊麗莎白施刑,伊麗莎白慢條斯理地將x的腳趾頭一個個固定在刑台邊緣的小鐵環里,讓x的腳呈九土度完全繃緊,腳心完全展露,光滑到每一個紋理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