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村霸智商不夠高,劉旭就簡而意賅道:“我剛剛把你兒子下面那東西剪下來了,你現在如果不上去幫他止血,我保證他再過幾分鐘就會休克,再過土幾分鐘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
” “草你媽!” 聽到裡面傳來摔手機的聲音,笑了笑的劉旭就收起手機往他放著車子的地方走去。
跑進兒子房間,見兒子被五花大綁著,下面還一片血,甚至連被單都被染得通紅,村霸就傻了,他就放開嗓子喊叫著,讓還在睡夢中的老婆女兒還有兒媳婦都上來幫忙。
村霸手忙腳亂之際,劉旭已經騎上摩托車離開了。
行駛出一段路,見路邊有一隻狗,劉旭就將水杯扔了過去。
汪! 差點被砸到的狗就立馬跳開,不過聞到血腥味,它又慢慢靠近,並用鼻子拱著水杯,讓裡面那東西掉出來。
聞了聞,狗就將陳鐵龍最重要的東西叼進了嘴裡。
嚼了數下,彷彿吃到蟑螂的狗就立馬將已經被它咬得稀巴爛的器官吐到了地上,並對著劉旭離開的方向吼了好幾聲才再次趴在地上。
半小時后,村霸家客廳。
陳鐵龍已經被村霸的手下開車送往縣城裡的醫院搶救,陳甜悠母女以及許靜都被他留了下來。
此刻,客廳里除了村霸、陳甜悠母女以及許靜,還坐著五個彪悍大漢,都是村霸的拜把子兄弟,也算是村霸的手下。
可以隨意使喚,但村霸也要讓他們得到不少便宜才行。
就比如,要是看上哪個女人,村霸上完就必須讓他們接著上。
當然,他們都不喜歡最後一個上,因為最後一個一捅進去,前面幾個射的精液就會隨時流出來,非常的噁心。
鐵青著臉,村霸就道:“當初裝大門的時候我問過師傅,師傅說這門在不破壞的前提下,必須用鑰匙才能打開。
大門鑰匙一共四副,我這裡一副,茹茹那裡一副,悠悠那裡一副,還有小靜你那裡也有一副。
現在,把你們的鑰匙都拿出來。
” 村霸這意思明顯是說有內鬼! 見女兒和兒媳婦都拿出鑰匙,村霸就盯著披著一件長外套的妻子,問道:“茹茹,鑰匙呢?” 掏了掏,王茹道:“在房間,我去拿。
” 要是王茹拿出去鑰匙,她就會被認定是內鬼! 至於內鬼該受到的懲罰,這就不是王茹能想象的了。
因為呢,村霸重男輕女非常的嚴重。
自從王茹給他生了女兒后,他就對王茹不冷不熱的,基本上也不碰王茹。
所以要是王茹拿出去鑰匙,她受到的待遇絕對會跟那些被村霸和村霸手下搞過的女人差不多! 剛剛媽媽轉身走開的時候,陳甜悠就發覺媽媽臉色有些難看,她就怕媽媽那串鑰匙弄丟被撿去了,所以她就忙問道:“爸爸,如果媽媽找不到鑰匙,你會以為媽媽是幫凶嗎?” “當然!”村霸叫得非常大聲,“我會立馬將她打一頓!然後讓他們幾個輪流操你媽媽!” 聽到這話,一手下就咕嚕吞下了口水。
陳甜悠還想罵這隻禽獸,可她知道要是罵的話,媽媽危險係數會更大,所以她就握緊粉拳,強行壓住心頭的憤怒。
五分鐘左右,李燕茹就走出房間,並拿著一串鑰匙。
走到丈夫面前,李燕茹就將鑰匙交到了他手裡,道:“這是我那串。
我平時都不出門,也用不到,所以一直放在床鋪下,我都差點忘記了。
” 將鑰匙還給妻子,村霸就讓她們三個都去睡覺。
待她們都回到房間后,村霸就道:“你們五個是我最好的兄弟,咱們都是穿著一條褲衩長大的,所以這個忙你們一定得幫我。
小龍先是在縣裡頭被人打,接著是睡到半夜三更挨打,現在連傳宗接代的玩意都沒了,小命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哎!早知道上次就不去找他們的麻煩,也不至於這麼的慘。
” “知道那小子在哪裡不?” “要是知道,我已經叫人做了他!”使勁敲了下椅子,村霸道,“自從昨天消失后,就不知道跑到哪裡了。
村裡我有很多眼線,但都沒有見過他們兩個。
我懷疑是在外村,所以我是想叫你們各自負責一個村。
就算將整個和政縣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找到那小子!當著他的面操他保護著的臭娘們!” “對了,你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不?” “大門沒有被破壞,其他地方都有鋼絲網保護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拿著鑰匙打開了門。
”重重嘆了口氣,村霸就繼續道,“可三副鑰匙都好端端的,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 “你忘記了一點。
”一大漢道,“鑰匙是可以配的,要是她們中誰跟那小子走得比較近,或許就將鑰匙給了那小子拿去配。
所以呢,那小子身上其實還有一副鑰匙。
” 這麼一提醒,村霸就立馬想到了女兒陳甜悠! 當初為了看病,陳甜悠就將他跟手下都趕走,之後還跟著那小子去縣城做手術! 一想到自己一直倍加真愛的女兒竟然背叛自己,害得她哥哥斷了根,村霸就異常憤怒。
氣呼呼地走到老婆睡覺的那房間前,村霸就使勁敲了兩下,咆哮道:“叫悠悠給我出來!” 女兒正要去開門,李燕茹就急忙拽住她的手,並道:“老公,你有什麼事就說,不要大吵大鬧的。
你不想睡覺,鄰居還要睡覺呢,半夜三更的。
” 一拳頭打在門上,村霸就道:“悠悠跟那小子混在一塊,而我確定那小子手裡有一串鑰匙,所以一定是悠悠把鑰匙拿給他配。
” “我沒有!” “三個人里,你是最有可能的一個!” “我就是沒有!你有種找證據證明是我王的!”不喜歡這個作惡多端的老爸的陳甜悠就反駁道。
父女一直在說來說去的,而李燕茹什麼話也沒說,她正想著該怎麼辦。
那串鑰匙是李燕茹放在外頭的長椅子上被劉旭拿走了,而李燕茹剛剛拿出的那串鑰匙其實是她早已配好,當做備用的。
真是真相,可李燕茹不敢說出口。
要是她說出口,指不定丈夫就真的會讓外頭那五個男人把她輪了。
反正呢,她跟這個已經許多年沒有同床共枕的丈夫已經沒了感情。
她之所以還呆在這個家,無非是為了有個經濟保障。
至於村霸為什麼還留著她們母女倆,還不是因為她給 村霸生了個兒子。
見村霸一直在踢門,回過神的李燕茹就道:“老公,我說一句話,你可別生氣啊。
悠悠雖然有跟那人來往,可就是那一兩天的事。
而且啊,小龍是悠悠的哥哥,悠悠再怎麼壞也不可能害自己的哥哥。
再就是,其實只要有開鎖師傅,咱們大門那種鎖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或許呢,那人就是自己用鐵線之類的把門打開了。
” “胡扯!” “悠悠是我一手帶大的,她的人品我清楚得很,絕對不會做出傷害這個家的事來。
”停頓了下,李燕茹道,“反正呢,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還不能確定,所以我是建議你今早抓到他,到時候你稍微折磨一下,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