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玉嫂擦著淚水,劉旭就道:“你確實很沒用。
” 玉嫂還以為劉旭會安慰她,哪想到劉旭 竟然說出這麼一句讓她驚愕得氣都喘不過來的話,所以她就獃獃地看著劉旭,眼淚流得更凶。
見自己玩笑開得有些過頭,劉旭就忙道:“在需要用力氣的方面,你確實很沒用,這是真的。
但是呢,你心靈的力量非常強大。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你撫養了我長大成人。
要不是你收養我,我早就餓死街頭。
而且呢,因為你是個非常好的女人,所以我才沒有變壞,才會想著畢業后回家鄉開診所回報鄉親們。
所以呢,我所有的成就都是因為你,你是我最大的恩人。
” “真的嗎?”玉嫂咬著下唇。
“當然是真的了。
”繼續擦著玉嫂的淚水,劉旭就笑道,“我跟你說啊,最難熬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接下來就該好好享受了。
所以呢,不要老是想著自己有用沒用的,你應該要想著該如何讓自己過得更好。
” “那就先從一日三餐開始了。
” “對啊,你看我買了什麼。
”說著,劉旭就打開裝著菜的塑料袋,“這是鯽魚,燒著吃。
這是花蛤,直接做湯。
然後你摘的蘿蔔葉就直接炒著吃。
” “那我先殺魚。
” “魚我來殺吧,這個我還是會的,你就先弄湯。
” “嗯。
” 看著笑得非常甜的玉嫂,劉旭就鬆了口氣。
劉旭真希望玉嫂一直都面帶微笑,不要流眼淚。
當然,剛剛看到玉嫂流淚的時候,劉旭還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曾經跟玉嫂打過的賭。
要是玉嫂哭的次數超過約定的次數的話,玉嫂就得吻劉旭身上某個地方,這地方還是由劉旭定的。
當初跟玉嫂打賭的時候,劉旭就想過讓玉嫂吻非常邪惡的地方,比如雞巴。
可玉嫂這脆弱的女人簡直就是水做的,輕輕碰觸著會被那致命的觸覺吸引住。
但要是強迫她做什麼事的話,她就會像水般崩潰。
所以,就算記得那個賭,劉旭也不會說出來,他不想勉強玉嫂做任何不喜歡做的事。
其實,有一件事劉旭一直覺得很奇怪。
王艷、劉嬸、柳梅麗她們都會自慰,可為什麼玉嫂不會? 劉旭覺得可能玉嫂有時候也會摸自己,只是沒有被他撞上罷了。
可他又猛然想起了玉嫂跟她們的不同。
她們三個都結了婚做過愛,而且都不只一次。
正因為做過愛,她們才會摸自己,因為她們的男人不是去外地打工就是翹辮子了,當然就得用手或者茄子之類的插自己了。
至於玉嫂呢,她雖然結過婚,不過新婚之夜,她男人就死了。
劉旭不能肯定玉嫂跟那老男人有沒有做過愛,但他知道就算玉嫂跟那老男人做了,玉嫂也不會感到有多舒服。
一則是因為那是玉嫂的第一次,二則是因為那男人老得不中用。
當然,要是劉旭知道玉嫂還是個處女,他就不會想這麼多了。
看了眼已經在往鍋里倒水的玉嫂,劉旭就拿著鯽魚和剪刀到後面的檯子上殺魚。
吃過美味至極的午飯後,劉旭跟玉嫂就在屋外頭的平台上邊走邊聊天。
走動是為了消化,聊天則是增進彼此的感情。
當然,劉旭自認為是在增進感情,玉嫂則是單純地認為這只是打發時間般的聊天。
得知劉旭已經選好了開診所的位置,甚至連衛生都搞定了,玉嫂就很高興。
不過知道劉旭晚上要在李燕茹家吃飯,還叫她一塊去,她就有些猶豫了。
玉嫂只喜歡安安靜靜地呆在家裡,甚至可以不跟任何人說話,所以她其實不怎麼想去。
但是呢,玉嫂還是答應了,她不想讓劉旭失望。
一點左右,劉旭就打電話給陳甜悠,並讓陳甜悠土分鐘后在路邊等著。
拿著扳手給摩托車換上新的零件后,劉旭就騎車出門。
站在門口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劉旭,玉嫂就一直皺著眉頭。
自從劉旭大學畢業回來后,玉嫂思緒就非常的亂。
因為劉旭回來,玉嫂非常高興,更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沒辦法離開劉旭。
可她又知道劉旭遲早要結婚生子,到時候劉旭給她的那份關愛可能就轉移到他老婆孩子身上。
所以呢,玉嫂總覺得,過陣子她估計又是一個人了。
“一個人。
”玉嫂呢喃道,“應該早就習慣了。
” 接到陳甜悠后,劉旭就載著這個笑得比陽光還來得燦爛的小妮子去城裡。
大洪村有賣菜的,不過大部分魚肉都是冷凍著,吃了對身體不好,而且肉質也不夠新嫩,所以劉旭早上才會說去縣城買。
至於鎮上呢,菜是比村裡頭多,可很少會有人賣活蝦活螃蟹的。
到了縣城的菜市場附近,兩人就有說有笑地開始買菜了。
花了近三百元,劉旭跟陳甜悠就走出了菜市場。
他們這趟的目的就是買菜,並沒有打算王別的,所以買完菜后,劉旭就載著陳甜悠回大洪村。
摩托車才剛停在陳甜悠家門口,一直擔心女兒的李燕茹就跑了出來,隨後就從劉旭手裡接過那些菜。
劉旭還要去看下診所該怎麼布置,又該添置哪些工具,所以跟她們母女倆聊了兩句,劉旭就騎著摩托車離開了。
劉旭離開后,李燕茹就鬆了口氣。
先前女兒跟劉旭去縣城時,李燕茹腦子裡就出現非常可怕的畫面。
比如劉旭半路將她女兒帶到田裡或者山上弄,比如劉旭帶女兒到縣城賓館里開房,又比如劉旭強迫她女兒含那根大雞巴。
甚至呢,李燕茹腦海里還出現了女兒被劉旭虐待得哭哭啼啼,甚至身上凈是傷疤的畫面。
李燕茹也知道劉旭不可能那麼做,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腦子。
李燕茹會這麼想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女兒太單純,太容易受騙。
將菜都拿進廚房后,李燕茹就開始忙活了。
怕媽媽忙不過來,陳甜悠就要去幫忙。
李燕茹不希望女兒的手變粗糙,所以她就讓女兒到房間看電視。
見媽媽忙得直冒汗,陳甜悠都有些心疼,所以她就有些固執地站在一旁。
見狀,李燕茹就往邊上挪了兩步,並讓女兒拿著剪刀把對蝦的觸鬚和腳都給剪了。
陳甜悠不知道王嘛要剪,所以邊剪著邊將對蝦扔進盤子里的她就問道:“王嘛要剪,剪了不是很難看嗎?” 正切著牛肉的李燕茹就微笑道:“須子剪不剪其實無所謂,但腳一定要剪了。
媽媽晚上要弄椒鹽蝦,要是不把腳剪了,待會兒腌的時候,味道就沒辦法進去了。
” “為什麼進不去?” “對蝦身體都被殼包著,蝦肉跟外界是沒有接觸的。
所以要是不把腳給剪了,不管是腌還是炒,味道都沒辦法進去。
味道進不去的話,吃起來也就不會那麼的香了。
其實呢,要讓味道達到極致的話,最好的辦法是直接將它的殼都剝了,只留蝦肉,但太麻煩了。
而且呀,要是火候夠,蝦殼也會變得非常的脆,嚼起來嘎嘣嘎嘣脆,特別適合下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