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羊這個神秘的種族,擁有著長生不死的特性,同時在牠們一誕生便在一具軀體里擁有兩介靈魂,唯有當兩介靈魂的意識達成共識,牠們才能真正擁有主宰生命的權利。
是詛咒,也是祝福。
除去黑山羊自身,牠忠心耿耿的管家,以及破例標記的伴侶,無另一方知曉牠這具百年不死之軀的秘密。
牠,帝國中僅存的黑山羊,因此牠們便以“黑山羊”來稱呼牠。
所羅門,牠幾乎已經丟失的名字,帝國里大概也就那隻高傲冷漠的小獅鷲還會這麼稱呼牠。
最後??是薩格蒙,一介與牠完全相反的靈魂,一個在夜晚才會出沒的“黑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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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8:50】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艾絲特在過了幾秒後轉開了房門,映入視線的是白唇鹿管家雷契爾。
“那位大人今日的脾氣似乎相比平日要更加暴躁,還望小姐見諒。”雷契爾大概能猜出導致那位大人氣憤的原因,不過牠並不打算對艾絲特明說,畢竟牠身為一介下人,不可妄議主人甚至是那位大人的想法。
“好的,那麻煩先生帶路了。”艾絲特頷首表示明白,即便她不清楚是什麼樣的因素致使那位大人情緒不佳,但是往日里她就從未見過那位大人心情好的時候,所以她頂多只是擔心今夜的例行行為,是否會影響到兩天後黑山羊大人必須赴約的晚宴。
每日的這一個時間點,雷契爾就會帶著艾絲特去往那位大人專屬的寢室,不同黑山羊大人的房間在早晨時陽光會輕柔灑落的西側館,那位大人的房間是位於別墅里最透不到光的北側館。
【夜晚8:56】
雷契爾又一次敲響一扇深色的門扉。
“大人,艾絲特已到。”敲完門后,雷契爾很是恭敬地對著門板報告。
過了一會兒,房門內傳來了那熟悉的嗓音,只不過語氣上是天差地遠。
“讓她進來。”
“是,大人。”說完這句話后,雷契爾轉過頭,對上身後艾絲特的視線,牠眼神示意讓她可以進去房間了。
艾絲特走近那扇純黑的房門,不快不慢地轉開它,在將門打開到能容納她進入寢室后,她就停下了手部動作,一腳踏進微弱光源的空間,隨後將門關上。
白唇鹿管家的視線再一次地面對那扇緊閉的黑色門扉,牠忠誠地將手心放置在胸口處,彎下了挺直的背部,對著房門深深的一鞠躬后,才抬起穿戴深色皮鞋的右腳,離開這依舊冰冷的北側館。
【夜晚9:00】
黝黑的手掌很是用力地禁錮著眼前的人類雌性。
“不過就半天時間,你就又能招惹其他雄性?”低啞的嗓子壓抑著怒火,嘲諷著無法抵抗且不打算掙扎的雌性。
“??”淺色的眼帘委屈地垂下,但是它的所有者卻未張口辯解,只是沉默地承受牠一字一句的羞辱。
“果然,雌性就是下賤又淫蕩。”
“一天沒被精液灌滿,就恨不得趴在地上,搖著臀部,乞求插入?”
“大人??我沒有。”閉口許久后,她才緩緩地昂起頭來,那雙淺色的眸子充斥著水光,直勾勾地注視著與黑山羊大人有著相同面孔的牠。
“薩格蒙”
“說了多少次,別用那兩個字稱呼我。”牠非但沒有放鬆禁錮她的手掌,甚至將膝蓋頂上她被長裙遮擋的私密處,暗示意味極強地預告等會將會發生什麼。
“??薩、薩格蒙,請您別這樣。”當下身被牠的膝蓋刺激后,她緊張地開口呼喚牠的名字,希望因此打消牠刁難她的想法。
“為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呢?”不像所羅門溫和謙遜的姿態,薩格蒙在同樣的容貌下,卻用著狂傲惡劣的神情俯視著牠們共有的雌性。
“不過就是個雌性,還不知檢點?在會客時,讓那低賤的黑豹挑畔我的權威?”薩格蒙空出的另一手掐住她泛白的臉頰,迫使她從現在開始必須完全地直視牠。
“??”惹人憐愛的精緻容貌,再加上那咬紅的雙唇,毫無疑問是在勾引她的雄性。
“嘖,蹲下去。”薩格蒙鬆開了手。
不過,不等她動作,牠一把將她的頭按了下去,強迫她無法承受重力而雙膝跪地,那張被掐紅的臉蛋便直接面對牠鼓脹的褲襠。
她仰起頭來,卑微地抿了抿嘴,不情願的表情沒有掩藏地展露在那漸漸暗沉的目光下。
“還需要我繼續給你下指令嗎?”牠很不悅地掏出自己那根與膚色相同的黝黑分身,相較於人類要在大上一倍的肉棒,復滿了駭人的青筋,在牠握起后很是污辱性地拍打在她細嫩的臉肉上。
“舔?還是不舔?”
“要是不舔,你知道後果的。不是嗎?”牠先是眯起眼沉下表情地警告著,隨後彎起迷人的雙眸,勾起一抹邪魅瘋狂的淺笑勸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