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暴特案組長傅羽眉懸吊在柴房下的地窖里,如狼似虎的匪徒環嗣左右。
褲子已被撕碎扒掉,裸露出象牙般白光潔的雙腿。
一條窄窄的無痕三角褲緊緊地綳在渾圓結實的翹臀上。
那名打手抓住這緊緊地小褲衩,正欲撕裂。
此時,一直蹲在牆角的老四媳婦突然躥了過來,推開打手,伸手在羽眉腹下探了探叫道。
“就是這……他爹,今天俺們進城,蘭子要的就是這個呀……” 這婆娘不理羽眉激烈扭動的身子,雙手緊貼著女警官纖腰兩側,拈起褲衩的邊緣小心翼翼的將褲衩從羽眉腿上擼了下來。
仔細的樣子像生怕弄破了一般。
將女警的褲衩拿在手裡展了展,這貪婪的女人喜孜孜的對女兒道“還很新嘞……”那胖丫頭一把奪過塞在懷裡,爬著梯子跑了出去。
“窮瘋了你……丫頭的瘋病八成是你傳的……”坐在一旁的吳老四喃喃地說,仍面無表情地擦著那把雪亮的匕首。
也許是作孽太多,他和老婆唯一的女兒患有間歇性的瘋癲病,發作起來,是個只有常人五六歲的智商的弱智。
此時,地窖里突然安靜下來。
男人們瞪大了眼睛,獃獃的看向吊在空中的羽眉。
雙腕併攏,被高高吊起的女警官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上身夾克式黑色制服向上收縮,露出堪可一握的腰身。
賁起的雪股如大白桃般渾圓翹挺,粉臀間,一道銷魂的曲線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消失在令人遐想的神秘所在。
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併攏在一起,卻遮不住凄凄芳草地。
頭頂的鎖鏈“吱扭扭!”的響著。
受到被扯脫內褲的餘力,被懸在空中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旋轉著。
白皙的身子如同在向四周展示一般。
目瞪口呆的男人中,那個扒下羽眉長褲的打手最先反應過來。
恭恭敬敬的將女警的皮帶交在老熊手中。
然後猴急的竄過去,矮下身來緊緊抱住羽眉一雙赤裸的小腿,穩住兀自旋轉的嬌軀。
沉重的腳步自背後傳來。
熊天行似乎很滿意訓練有素的手下,抖了抖手裡的皮帶繞到女警的身側。
伸出熊掌一樣的大手,在女警官細嫩的屁股上輕輕的摩挲著。
羽眉身不由己劇烈的顫抖起來。
劇痛從被老熊扭脫的關節傳來,使她無法抗拒老四媳婦將內褲扒掉的行為。
吊在空中,雙腳被那個打手緊緊抱在懷裡,徒勞的收腹和屈膝,卻擋不住匪徒停留在私處那淫褻的目光。
二十六歲的羽眉生得極美,黑白分明的杏目和細細的劍眉,讓身著警服的她有一種英挺明艷的清瀝氣質。
身為刑警的父親在羽眉少年時因公殉職,母親也在不久后病逝。
生性倔強的小羽眉決然放棄了自幼酷愛的舞蹈,投考警校。
從警六年,她不理會眾多追求者的死纏爛打,全力工作,屢破大案。
不久,便升任防暴大隊特案行動小組組長。
由於她嫉惡如仇、行事激烈,讓各路黑道人物痛恨徹骨,卻又聞風喪膽。
特案小組也成為南市公安的一柄利劍。
而羽眉也因為對黑幫分子森然無情的激烈作風,被同事們稱為“辣手寒眉” 可就是這個幾小時以前,還單槍匹馬,獨擒眾匪的“辣手寒眉”此時此刻,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被這群狼狽逃竄的追捕對象生擒活捉。
連同自己精銳的部下一起,被扒掉衣服,肆意玩弄羞辱。
女人最為隱私的密處暴露在匪徒視線之下,連貼身的褲衩,竟也成了那鄉下女人的戰利品。
“啪!”的一聲脆響,堅硬的皮帶在羽眉白皙的屁股上狠抽一記。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羽眉猛地一陣抽搐。
嘴裡嗚嗚的悲鳴也沖不破早已被唾液浸透的襪子。
軀體的疼痛怎麼也比不上撕心裂肺的屈辱給心理上造成的痛苦。
本能的扭動身軀,想躲避這屈辱的拷打。
可雙腳被身下的打手緊緊攬在懷裡,徒勞的掙扎換來的是更加狂暴的鞭撻。
女警官身下的那個叫“耗子”的打手熟知老熊的癖好,此時正擁著軟玉般的嬌軀。
鼻翼中充斥著處女特有的幽香,下身早已血脈噴張。
前年,嚴打時跟隨“飛熊堂”前堂主蔣雄飛搶劫運鈔車。
正得手時,被趕來的防暴警隊堵了正著。
耗子和堂主突圍逃進了一條死胡同里。
剛翻上牆頭的耗子清楚地看見,如神兵天降般,隻身追進來一個漂亮的女警。
那女警向已經舉起雙手的堂主扣動了扳機。
那飛揚的劍眉下冰冷的目光,讓僥倖逃脫的耗子至今心有餘悸,終生難忘。
昨天傍晚,在山溝旁的土坡上。
當再次看見這雙眼睛的耗子不由自主的頭一個把槍扔在地上。
可是現在,這雙眼睛正痛苦的緊閉著。
而它的主人———那個畏若天神的美貌女警官,被自己扒掉褲子,一雙赤裸的玉腿緊緊地抱在自己懷裡。
被老熊抽打雪白的屁股,痛苦的呻吟著。
周身涌動那莫名的快感讓耗子不能自已。
低頭一看,懷裡扭動著柔美的腳上還套著雙厚實的白棉襪。
那是女警官赤裸的下身上僅存的衣物了。
耗子哆嗦著伸出右手,揪住襪尖,鬆軟的棉襪從女警官腳上抽脫下來。
也許是牽動扭脫的關節,那雙雪白的柔足竟一陣抽搐。
耗子將棉襪捂在臉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頓時,一股妙不可言的醬香之氣充斥口鼻。
耗子似乎陶醉了,雙眼翻白,痴迷中嘴裡喃喃的呻吟著“……這是……女神……的味道……”“啪啪!”的抽打聲迴響在密室中,雪白身軀痛苦的扭動著。
另外幾個歹徒再也按捺不住,一起擁向牆角便被捆綁結實的兩個年輕女警。
頓時間,哭喊叫罵聲驟然響成一片,林琳和白潔發瘋的掙紮起來。
可是,手腳被緊緊捆綁的女孩,縱然是精銳的女警也低檔不住如被色慾燒紅了眼的匪徒。
陳大海將林琳壓在身下,解開捆綁雙腳的繩索將女警細細的腳腕抗在雙肩上。
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沒有任何準備工作,將早已挺立的陽具狠狠插向姑娘的陰道。
小丫頭一聲慘叫,只感覺下體傳來鑽心的劇痛,整個身體似瞬間被撕裂成兩半。
一聲聲凄厲的悲啼,透著恐懼和絕望。
一個打手橫坐在林琳身下,讓女孩的頭枕在自己的跨下。
掏出腥臭的陽具用力在林琳的臉頰上摩擦。
難聞的氣味讓有潔癖的女孩幾欲作嘔。
平日里跟著羽眉抓的都是窮凶極惡的重犯,小丫頭心裡從未感到過害怕和緊張。
在她看來,英氣逼人的頂頭上司,不僅人長得漂亮。
而且頭腦敏銳,身手絕高,已然成為自己的偶像,讓她無條件的信賴和敬佩。
可是現在,她的偶像也被罪犯擒住,剝去褲子吊在空中,被殘忍的抽打著屁股,無力反抗。
還有誰能來拯救自己!曾幻想著浪漫甜蜜的初夜,竟是如此一種景象。
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不是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而是出賣了自己整整一隊姐妹的警屆敗類。
身體的痛苦和精神上雙重的打擊竟如此殘酷,一陣抽搐,小女警昏了過去。
一旁的白潔此時同樣羞憤欲死。
在十幾個小時前,作為為尖兵,走在最前面的她遭到三個匪徒的突然伏擊。
為首的黑瘦漢子顯然是個高手,搶在自己扣動扳機前撲倒了自己。
一串子彈失去準頭飛上了天。
麻利的用繩套勒住自己的脖子,塞入一條麻袋,扛起來就跑,整個過程僅用了十秒鐘。
不久便窒息昏厥過去,醒來時便已經被捆的想個粽子似的扔在這黑漆漆的地方了。
此時此刻,那黑瘦漢子竟身著帶血的特警服,扒開白潔的雙腿,專心致志的用一把雪亮的匕首剃著女警的陰毛。
冰冷的刀鋒讓白潔不敢動彈分毫,不一會,濃密的黑草地便光禿禿如嬰兒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