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穴癢?還是兩個騷穴都癢?想要我這樣給你解癢嗎?」翟宇銘把馮可依擺成跪伏的姿勢,再次抓住電動假陽具,雙手交替前送,快速地抽插著,兩個塞滿著下流淫具的肉洞里發出一陣「噗哧噗哧」的聲音。
「啊啊……啊啊……不要那麼快,太刺激了,啊啊……不行啦!要出來啦! 快點停手啊……「身體宛如篩糖那樣狂抖個不停,馮可依高聲尖叫著,高高撅起的臀部中間,一股股湍急的小便從不住收縮的尿道口裡噴出來,沿著高高的拋物線,描著飽滿的弧線,」嘩啦嘩啦「地濺射在地板上。
「哇啊……尿了啊!好臟啊!都濺到我了,可依,你真像一隻隨地排泄的母狗,看來我得好好管教下你了。
哦……哦……還在不停地尿啊!怎麼這麼多?憋了很長時間嗎?誒!不對,嘿嘿……一邊小便一邊泄的女人,我還是第一看到! 不愧是頂級的母狗奴隸啊!」在翟宇銘的羞辱下,馮可依一口氣踏上了快樂的頂端,變身為一隻沉浸於淫樂中的牝犬,強烈收縮的兩個肉洞,緊緊地夾著電動假陽具。
「這麼捨不得它們嗎?夾得那麼緊,一個勁地往裡面吞,不怕全吃進去后拔不出來嗎?可依!只是兩個淫具而已,你就滿足了?一會兒我給你更好的,絕對讓你爽得找不著北,嘿嘿……」翟宇銘興奮地看著馮可依騷浪的樣子和敏感的反應,握住電動假陽具轉了轉,然後猛一用力,在彷彿拔紅酒的瓶塞那樣的聲音伴奏下,兩根下流的淫具跳了出來。
「啊啊……啊啊……不要啊……」尿個痛快、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馮可依扭動著臀部,似乎不舍淫具的離去。
「把這麼粗的東西插進肛門裡,淫心真夠重的!誒!沒浣腸嗎?屎都帶出來了,我看看下面的穴怎麼樣,哦……還在收縮呢!裡面儘是白花花的騷水啊……其實肛門裡流出來的是薄荷冰片混合糖漿,翟宇銘故意說得噁心一些,只為撩撥馮可依的羞恥心,他掰開濕漉漉的肉縫,瞪大眼睛看著,狹小的肉洞就像最鮮嫩的蚌肉,在一張一合間閃著粼粼波光,的確流淌著情慾到極致的乳白愛液。
「啊啊……啊啊……求求你,別看……」哪怕電動假陽具插在裡面不動,那充實的填滿感至少能稍稍撫慰下蠢蠢蠕動的肉壁,可是,被翟宇銘毫不留情地拔出去后,肉縫又被掰開,冷空氣一下子吹在上面,空虛感和越來越強烈的瘙癢難耐感一下子向她襲來,還沒有得到滿足的馮可依感到自己難受得要瘋了,想要放縱的心充斥著對快感的渴望。
「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可依的騷穴變得好癢,好難受,啊啊……好想做愛啊……」撅著臀部的馮可依狂亂地扭動著腰肢,潮紅的臉上遍布春情,迷濛的眼眸里盪出一圈圈撩人的眼波,似乎忘記了羞恥,發出柔膩酥骨的聲音,對身後的翟宇銘喚道。
「回想和你共事時的情景,你在我的辦公室,優雅地微笑著,條理分明地對挑剔的客戶講述你做的方案,那些難伺候的客戶均被你迷人的風姿和卓越的才能打動,露出欽佩的笑容,很痛快地簽署了委託協議。
這樣的事還有很多,數不勝數,其實我對寇盾安排你在我這兒工作有怨言,但你很快糾正了我的想法,你不是個愉悅男人的花瓶,而是一位優秀的分析師,是我的公司不可缺少的人才。
」翟宇銘露出緬懷過去的神情,語氣平緩、富有感情,可是下一瞬間,淫稷的表情便爬上他的臉,下流地重複著馮可依的話,說道:「騷穴好癢,好難受,好想做愛,嘿嘿……從清麗脫俗的可依嘴裡聽到這麼下流的語言,真是說不出的興奮啊!我都有些不敢確定了,現在淫蕩至極的你跟之前女神般的存在是不是同一個人。
只是騷穴癢嗎?被你弟弟日夜插個不停的肛門不想挨操嗎?哈哈……」「呀啊……別說了,啊啊……」馮可依羞恥地央求道,隨後聲音小下去,帶著令人禁不住心跳加快的顫轉之音,妖媚地哼道:「想要,啊啊……兩個穴穴都想要,啊啊……」瞧著淫蕩地扭動腰肢、搖擺臀部的馮可依,聽著她貪婪地索求淫慾的聲音,翟宇銘不禁被狐媚入骨、妖嬈魅惑的艷色迷住了,興奮地直咽唾沫,說道:「看來你還不明白自己的新身份啊!可依!你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母狗奴隸,以你豐富的經驗,應該知道怎樣請求主人吧?」diyibanzhuF0E;com下流的語言,屈辱人的字眼一股腦地湧進愈來愈混亂的腦袋裡,妙不可言的快感衝天而起,覆上火熱躁動的身體,被受虐心掌控的馮可依一邊發出急促的嬌喘,一邊羞不可耐地說道:「啊啊……我的主人,請用你的大肉棒,啊啊……狠狠……啊啊……狠狠地操可依的肛門和騷穴吧……」「不錯,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可依!被你喚作主人,就像大夏天喝了一瓶冰鎮啤酒,從頭爽快到腳啊!不過,嘿嘿……我還是喜歡你叫我老公。
」翟宇銘感到火候到了,便開始解綁在馮可依四肢上的繩索。
手腳剛一獲得了自由,哪怕長時間的緊縛使身體很麻木,馮可依費勁地爬起來,搖搖晃晃地跪在翟宇銘腳下,雙手即恭敬又喜歡地捧著粗大得不像人類的肉棒,潮紅的臉上,幻眸迷濛,濕潤得彷彿要滴出水來,櫻紅的嘴唇顫抖著打開,吐出灼熱的呼吸,柔柔膩膩地說道:「老公,啊啊……啊啊……讓可依服侍你好嗎?啊啊……可依好想給你口交啊……」「嘿嘿……真是一隻饑渴的騷母狗啊!好吧!給我好好舔!怎麼樣?是不是我的雞巴夠大,令你情難自控了呢?先感受一下吧!等會兒我就用它插爆你的肛門。
」「啊啊……是的,老公,你的真大,可依,啊啊……發騷了……」馮可依柔順地連連點頭,一隻手抓不過來的肉棒只能用兩隻手捧著,一邊在根部上下擼動著,一邊伸出紅嫩的舌頭,沿著血管賁起的根莖向上舔。
越舔,馮可依越驚心,也越興奮,翟宇銘的肉棒比一般人的要熱,沾滿唾液的舌頭上升起一陣熱乎乎的感覺。
舔過二土多厘米長的莖部,長長伸出的舌頭來到了鮮紅透亮、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濕的龜頭,馮可依舞動舌尖,勾挑著男人最敏感的龜冠,希望給他最舒愉的感受,然後,將柔軟的舌面貼在飽滿敦實的龜頭上,打著卷翻轉,一圈一圈地舔著,螺旋地上升,一直舔到露出小口的馬眼上。
先是將纖細的舌尖滑入馬眼裡,馮可依慢慢地轉動著,不時勾挑幾下,隨後縮緊雙唇,對準還在滲出前列腺液的馬眼用力吮吸。
隨著有些腥臊味的體液吸入嘴裡,馮可依越來越興奮,將嘴巴最大限度地張開,一口將像鵝蛋那麼大、比頸部還要熱上許多的龜頭吞進嘴裡。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馮可依拚命地用口舌侍奉著翟宇銘的肉棒,當淫靡的口交聲響亮地響起時,狂熾而起的受虐快感令她更加受不了了,火熱的身體、狂跳的心、想要放縱的衝動使她被淫慾的火焰點燃,一跳一跳的阻戶里,深入骨髓的瘙癢酥麻簡直難以忍受,不由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滑進濡濕的肉縫,徐徐加快地摩擦著蠢蠢蠕動的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