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麼吃驚嘛!我只是暫時住院,又不是永遠康復不了。
本來明天才可以出院的,不過,為了參加你的送別會,順便用你的身體做一下康復訓練,只好偷偷跑出來了,嘿嘿……」因為重傷入院禁慾了好久,可把張維純憋壞了,迫不及待地拍拍大腿,示意馮可依坐上去。
「哦哦……玩了那麼多女人,還是第一次碰到會吸的騷穴,可依!操你的感覺實在太爽了……」在車忠哲的默許下,張維純極度興奮地把似要爆裂的肉棒插進垂涎了許久的馮可依的阻戶里,以與他肥胖的身軀極不協調的速度狂擺著腰,發出短驟密集的「啪啪」聲,如痴如醉地感受宛如活物的嫩肉不斷蠕動、緊緊纏繞著往深處吸吮那令他欲仙欲死的滋味。
「可依!我的雞巴沒有讓你失望吧?是不是很舒服?哦……一下子夾得更緊了,被我操出感覺來了吧?嘿嘿……別看我胖,操逼的本事可不遜色於那些年輕人,肯定比你的老公強,像你弟弟那樣的毛頭小夥子,絕對無法與我相比,怎麼樣?不後悔被我操吧?」張維純一邊用巨大的肉棒侵犯馮可依,一邊淫稷地說著下流話,凌辱著她。
「啊啊……啊啊……是的,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啊啊……」躺在沙發上的馮可依早就陷入了迷亂中,張維純許久前下的命令似乎牢牢地烙印在記憶里,本能地叫他老公,吐出不絕於耳的淫聲浪語,狂亂地扭擺腰肢奉迎著。
車忠哲從背後摟著馮可依,拈起兩顆嫣紅如血的乳頭用力一捏,將她從神魂飄蕩中弄醒,然後咬著她的耳垂,淫笑著說道:「可依,你深愛的老公,寇盾先生也在這棟大廈里,此刻正是他站在人生的最高點、意性風發的時候,絕對不會想到一直像個小奴隸般乖巧聽話的嬌妻正伏在其他男人的胯下,被操得美上了天呢!嘿嘿……」「呀啊……不要說了,不要……」馮可依羞恥無比地叫道,可心裡卻異常興奮,被肉棒塞得滿滿的阻戶一個勁地收縮著。
「哦哦……又開始收縮了,車董,果真像您說的一樣,只要一提起她老公,可依就騷得不行,我的肉棒都要被她的騷穴夾斷了。
」猥瑣的臉上露出一種無比享受的表情,張維純興奮地叫道。
「越是讓她羞恥,她的反應就越淫亂,全無造作,本性使然,是個極品的母狗奴隸啊!」車忠哲贊同地點點頭,然後對馮可依說道:「等不及了吧!是不是一根肉棒滿足不了你,我也來吧!」說畢,車忠哲將馮可依摁倒在適時躺下的張維純身上,伸出食指從阻戶上掬出些愛液,沿著在從皮裙露出來的又圓又翹的臀部滑到緊緊收縮、密不透風的肛門上。
蠕動著手指,將起到潤滑作用的愛液抹在紅艷的菊花瓣各處,車忠哲隨之掏出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在被他揉得放鬆下來、和下面濡濕的肉洞一樣柔軟的肛門上,猛一收腹,再狠狠一捅,只聽「噗哧」一聲,又粗又長的肉棒便突破了括約肌,齊根而入。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好舒服……」宛如被鋼矛刺穿的激痛直衝腦際,馮可依仰起修長的脖頸,不住呼痛,可是隨著肉棒開始抽送,火辣辣的肛門裡不久便騰起刺激的肛交快感,馮可依愉悅萬分地啤吟了出來,再次沉浸在錯亂的快樂淫獄里。
「哦……這是什麼?車董!感覺好像碰到了您的肉棒呢!好緊啊!自您進來后,她的騷穴越來越緊了。
」兩根巨大的肉棒隔著一道薄薄的嫩在膜各自的肉洞里狂抽猛插著,張維純升起一股錯覺,心裡頗感有趣,便「呵呵」笑著對車忠哲說道。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身體都要變成碎片了,啊啊……」在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孔武有力的夾擊下,在兩根宛如燒紅了的鐵棍一樣又熱又硬的肉棒突刺下,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狂瀾接踵而至,劈頭蓋臉地襲來,潮紅的臉上時而蹙眉皺腮,浮出苦悶的表情,時而眉目含春,綻開愉悅的嬌靨,馮可依以一種奇異的頻率扭著腰臀,沉浸在阻戶、肛門被同時暴插的受虐快感中。
「可依!記得你求過我,想在今天這麼重大的日子,用清清白白的身體出席慶賀宴會,可是現在,你下面的兩張嘴卻貪婪地叼著我們的肉棒不放。
為了享樂淫慾,就把深愛的老公拋到一邊不管了嗎?嘿嘿……不愧是個淑貞無比的美人妻啊!」車忠哲說著反話,譏諷浪叫不停的馮可依。
「啊啊……啊啊……我不是個好女人,車董,求求你,不要說了……」馮可依羞愧難當地央求著,可渾圓的臀部仍高高地向後翹起,淫蕩地奉迎著令她迷醉的肉棒。
「嘿嘿……開始了嗎!可依!快看!你最愛的老公隆重地登場了。
」成功地把馮可依帶進肛交的仙境中的車忠哲眼中一亮,一把拽住她的頭髮,讓她抬頭去看液晶電視里正在播放的上市典禮敲鐘儀式。
「呀啊……啊啊……我不要看,啊啊……」掛在牆壁上足有七土寸大的超清屏幕上,寇盾身穿合體的黑西服,頸部搭著一條紅白相間的緞帶,手持一根扎有紅花的木槌,正在敲擊一座金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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ǒm喜氣洋洋的寇盾看起來又精神又帥氣,如果不是正在被男人們凌辱,馮可依肯定會噙著激動的眼淚,熱烈地鼓起掌來,可現在,只能含著屈辱的淚水,不敢不抬頭,不敢閉眼睛,一邊心酸地看著老公的輝煌時刻,一邊被兩根飛也似的肉棒在股間「啪啪」的撞擊。
實在是受不了那欲要昏厥過去的羞恥了,馮可依背過臉去,並且閉上眼睛。
「給我老老實實地看!」車忠哲用力一扯手裡的秀髮,把馮可依的腦袋對準電視機,來回擰動著。
「張開眼睛!」張維純也放出聲來,抓上兩座豐滿的E罩杯巨乳,粗暴地揉搓。
「呀啊!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嘛!啊啊……」不知是身體的痛楚,還是在遭受男人們凌辱時被強迫觀看老公展現輝煌的羞恥,強烈的受虐快感如火山噴發地從身體里躥出來,馮可依像是發狂地哭叫著、啤吟著,更為劇烈地扭動著身體。
「怎麼樣?背叛最愛的人是不是特別興奮?騷貨!變態……」正用粗壯的肉棒在阻戶里打夯的張維純惡毒地辱罵著馮可依,猛然把腰部向上一挺,將敦實的龜頭重重地撞在嬌嫩的子宮口上。
「啊啊……啊啊……」「咚……」「咚……」與淫蕩的啤吟聲幾乎是同時,深沉悠揚的鐘聲從電視機里傳出來,仰起脖頸的馮可依淚眼朦朧地看到容光煥發的老公高高地掄起木槌,就像一個從狡黠莫測的商戰里殺出一條血路的將軍,驕傲地敲響勝利的鐘聲。
對男人來說,這是最具成就感的時刻吧!老公,祝賀你取得了成功……一邊聽著敲在心坎上的鐘聲,馮可依一邊陷沒在不道德的快感里,在心裡向她的愛人道歉,對不起,老公,對不起,原諒我吧!懷上了不是你的血脈的寶寶……「咚……」「咚……」老公,我是真的愛你,啊啊……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但是,肚子里的寶寶是無辜的,我有強烈的預感,寶寶是啟傑先生的,我已經決定生下他了,老公,請你原諒愚蠢的可依,就用我的一生向你贖罪吧……鏗鏘有力的鐘聲似乎變成討伐罪惡的喪鐘,背叛老公的不貞感死命揉捏著她的心,馮可依心痛如絞地懺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