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噩夢般的遭遇后,馮可依終於知道她的一切都是透明的,再沒有什麼可以隱藏的了。
而且,馮可依還知道了就連名流美容院的創始人陳君茹也落進了車忠哲的魔掌,被名流美容院的第二順位話語人高亞桐當做豢養的母狗調教、凌辱,還有陳君茹的女兒陳美琪、孫女車妍藍也一併淪為高亞桐的母狗奴隸。
馮可依感到一場巨變正在屹立於美容界頂峰的名流美容院悄然開展,對幕後的黑手車忠哲感到一種寒冰刺骨的恐懼。
我只是個接受委託工作的外來人員,不要把我牽扯進去啊!名流美容院有什麼變化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可是,我知道了黑幕,車董應該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吧!不怕,不怕……不會有事的,我還有啟傑先生,啟傑先生會保護我的,我什麼都不要做,什麼都不要想,把我自己交給啟傑先生,全部聽他的吧……馮可依爬上床,一邊流著委屈的淚水,控制不住地嗚咽起來,一邊驚駭莫名地想著。
由於經受了長時間激烈的凌辱,疲累至極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了,馮可依不知不覺地閉上了噙滿淚珠的眼睛,沉沉地睡過去。
我真的好美,可是,我……只是玩物,哼哼……一個沉浸在不道德的快感里的玩物……馮可依坐在化妝台前,凝望著鏡子里艷光四射的自己,正在描眉的手忽然停了下來。
昨晚在尊爵公館地牢深處的畫像陳列室里,為了變身成月光俱樂部的夢,對著鏡子化妝的記憶浮上了腦海,現在也是在化妝,不同於上次的是,因為要去見鞠啟傑,這次是滿心歡喜、精心打扮的化妝,就像去赴熱戀情人的約會。
想到今晚是和鞠啟傑幽會,馮可依又洗了一次澡,在身上抹了一遍又一遍潤膚乳,只想讓自己的肌膚更加細嫩,令她心中真正的主人摸起來更加愉悅一些。
然後,拿起浣腸器,比往常還要細緻地洗凈肛門,為鞠啟傑最喜歡、同時也令她最為興奮、最感愉悅的肛交做好準備。
鞠啟傑曾經坦言,和馮可依沒有愛只有慾望,在想要發泄的時候,便會隨心所欲地使用她的身體,嘴巴、阻戶、肛門,身上每個能令男人愉悅的肉穴都會毫不例外地成為他發泄肉慾的地方,注滿滾燙的精液。
馮可依明知如此,可為了能令凌辱她的男人快樂,還是精心地打扮自己,不僅是因為受虐快感在作祟,也不全是對他的迷戀,她能感覺得到,鞠啟傑其實是心熱嘴冷,他對自己絕對不是面上表現得那麼冷酷。
不過,鞠啟傑畢竟不是她的老公,是調教她的人,是凌辱者,這點馮可依心知肚明。
馮可依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迷戀這個凌辱者,滿心期待在他的淫虐下,踏上一個又一個美妙的高潮,而且在等待見他的這段時間裡,一會兒擔心妝化濃了,他不喜,一會兒又擔心化淡了,不夠吸引他的注意力。
馮可依對像個初戀的少女那樣坐立不安、患得患失的自己感到討厭和驚悚,又對背叛了老公、變成不貞淫婦的自己感到深切的悲哀。
終於化好了妝,馮可依權衡良久,選擇把自己打扮得清新亮麗一些,這樣既不妖嬈,又顯得脫俗,估計鞠啟傑會喜歡。
就在她把手伸向圍在胸口上的浴巾,準備取下來時,手猛地停住了,馮可依想起了自己被監控的事。
不行,不能在這裡換內衣,會被監視我的人看到的……這是她的第一反應,隨後馮可依自嘲地笑笑,取下了浴袍,凄然地想道,不在這裡換,又能去哪呢? 到處都是不知裝在哪裡的攝像頭,在哪換又有什麼區別呢……馮可依凝望著鏡子里赤身裸體的自己,通體美白,線條曼妙,有如一具大師雕琢的玉雕,連她自己都覺得很美,挑不出一絲瑕疵。
手指貼著小臂的肌膚,慢慢地向滑撫,一直滑到胸口,輕輕撫上E罩杯的巨乳,嬌艷的肌膚滑膩潤,充滿彈性,捏一下似乎能捏出水來,馮可依在心裡嘆息道,難怪那些男人都想玩弄我,在他們眼裡,這麼嬌艷的肌膚,看起來就很淫蕩、很下流吧……馮可依選了一條在白熾燈的照耀下閃出絢麗的光芒、異常性感的黑色蕾絲真絲丁字褲,把它慢慢地套在渾圓的臀部上,然後在大腿上裹上同樣性感的黑色長筒絲襪,並用同為一套的黑色吊襪帶吊在一起,最後,將鞠啟傑在東都時送她的大紅緊身連衣裙穿在身上。
打開化妝盒,馮可依取出一瓶寇盾為她特別定製的香水,噴在腋窩、乳峰和大腿內測,因為這也是鞠啟傑最喜歡的香水,稱讚它具有淫亂母狗的味道。
剛打扮完畢,門禁電話響起一陣電子音樂聲,馮可依知道是張真來接她了,心中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
【未完待續】 2018-12-09 ——最後的晚宴——九月土日星期六「張真,不留下來用餐嗎?」在帝國大廈頂層的法式餐館里,鞠啟傑搬起椅子,紳士地請馮可依坐在他對面,然後禮節性地向站在門口的張真問道。
「謝謝您,不過陳女士一家人的調教即將完成了,車董讓我回去照看,鞠先生,我先告辭了。
」張真深深地鞠了一躬,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房間。
陳女士一家人的調教……即將完成了……這麼說,陳君茹就要徹底淪為車董的母狗奴隸了,天啊!女婿讓人調教岳母、妻子還有妻子與前夫生的女兒……聽張真這麼說,馮可依回憶起昨晚在尊爵公館的地牢里,她看見陳君茹一家三代人同時接受高亞桐的調教,都赤裸著被紅繩緊縛的身體,在木馬上淫蕩地扭動腰肢,好像很快樂地沉浸在自慰裡面,一時間,對車忠哲惡魔般的恐怖,有了重新的認識。
「可依,還記得這家店吧?房間也和那天一樣。
」鞠啟傑望向馮可依,眸中稍瞬即逝地劃過一絲溫柔,隨後恢復成一貫的冷漠。
「是……是的。
」馮可依低著頭,局促不安地答道,並不是鞠啟傑的問話令她有什麼不好的預感,而是發自內心的緊張和羞澀,就像戀愛的感覺。
「聽老馬說,給你取出肛門裡的淫具時,你當場就泄了,可依,是嗎?」「啊啊……是的……」馮可依發出急促的嬌喘,一個月前,也就是鞠啟傑赴美辦事的前一天,和他在這裡用餐時羞恥地暴露身體的一幕浮上了腦海。
在高檔的半開放式包房裡,不僅脫光了衣服,阻戶和肛門裡還插著下流的淫具,羞慚欲死又興奮異常地進餐。
吃完飯後,被鞠啟傑殘忍地扔在這裡,和伺酒師馬昊池獨處一室,在鞠啟傑的命令下,暴露下身給他看,求他幫忙取出體內的淫具。
就在馮可依陷入回憶的時候,馬昊池走了進來,鞠啟傑馬上說道:「老馬,那天我走得急,沒有時間向你致歉,我的女人沒少給你添亂子吧!真是抱歉!」啊啊……啟傑先生……馮可依聽到鞠啟傑在外人面前稱呼自己為他的女人,心中不由一喜,臉上浮起兩團羞澀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