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有一人高、土多平方米的鐵籠子里,化上舞台妝、並且戴上銀色假髮的馮可依變身為夢,赤裸著身體,雙腿噼成M形坐在地上,一隻手揉著E罩杯的巨乳,另一隻手攥著一根巨大的電動假陽具,在阻戶里來回律動,正旁若無人地自慰著。
男人們亂鬨哄地跑過去,圍在鐵籠子周圍,瞪大眼睛,喘著粗氣,貪婪地看著夢的淫戲。
「我說夢,你怎麼不乖乖聽話呢!我記得跟你說過實在忍不住了可以自慰,但沒有讓你使用淫具插入啊!你也太饑渴了吧!嘿嘿……你等待的貴賓來了,這裡有很多肉棒等著操你呢!」張真用腳踢踢鐵籠子,淫笑著對沉浸在自慰里的馮可依說道。
馮可依無可奈何地按照張真的命令自慰,一方面心中驚恐不安,擔心舞台妝化得不好,被認出來,另一方面又想到不久后就要被一起共事的同事們看到她自慰的樣子了,隨後的便是無休無止的凌辱和玩弄,一時間,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感攪拌著蠢蠢欲動的心,受虐的火焰再次狂熾。
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酥軟,本來只想做個樣子的馮可依漸漸失去了神智,不知不覺地把電動假陽具送進了阻戶。
鐵籠子咣咣直響,馮可依這才驚醒過來,連忙拔出被愛液染得濕乎乎的電動假陽具,扔在一旁,羞不可耐地低下了頭。
「張勇!真是抱歉,剛才因為可依和你發火了,你先來吧!」臉上浮起歉意的表情,張真拍拍張勇的肩膀,誠懇地說道。
「沒什麼,是我喝多了,那個……我第一個上好嗎?」張勇搓搓手,一副抹不開又躍躍欲試的樣子。
「呵呵……一個大男人,害什麼羞啊!雖然我知道你心裡只有可依,這個輕浮的蕩婦是不能令你動心的,但是,你好好看看,不覺得她的身體很像可依嗎? 而且,我的寵物順從極了,無論你做什麼都行,最妙的是她的阻戶和肛門還是極品中的極品,絕對令你流連忘返。
張勇!你就把她當做可依,狠狠地操她吧!說不定,我們憧憬的可依女神也像這隻母狗奴隸那麼淫蕩呢!嘿嘿……」啊啊……啊啊……張真,求求你,不要這麼說我啦……見張真拚命地誘惑張勇,要他把夢幻想成自己,還用狠狠操這個令她興奮的字眼,馮可依不由發出嬌喘,扭動起身體來,感到阻戶在劇烈地收縮著,似乎都能聽見愛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張真,不能厚此薄彼啊!既然張勇不想第一個來,我先上好了。
嘿嘿……親愛的夢!好久不見了,過來吃我的大肉棒吧!」李秋弘已經脫光了下半身,將雄赳赳的肉棒順著鐵條柵欄的縫隙伸進鐵籠子里,對準馮可依。
馮可依見是李秋弘,不敢不從,只能悲哀地幽嘆一聲,然後晃動著豐滿的雙乳爬過來,伸出鮮紅的舌頭纏上猙獰的龜頭,舔向滲出前列腺液的馬眼。
「很好吃是吧?嘿嘿……既然那麼饑渴就給你最喜歡的深喉吧!」李秋弘把手伸進柵欄,抱住眼神怯弱、看起來好像很怕自己的馮可依的頭部,同時腰部勐地向前一挺,將巨大飽滿的龜頭一下子捅進狹細的喉嚨深處。
「給我好好做,否則我就把你臉上的妝抹掉!哼哼……夢!」李秋弘加重語氣說道,威脅著痛苦地蹙起眉、本能地想要逃跑的馮可依,腰部再往前挺,讓龜頭在喉嚨里進入得更深。
馮可依用力地握住鐵柵欄,手背上浮起青色的血管,手指泛起白色,潮紅的臉上掛滿了淚水,一邊抑制不住地王嘔,一邊拚命地張大嘴巴、仰起脖子,迎接著肉棒狂暴的抽插。
男人們俱都興奮起來,著迷地看著馮可依即苦痛又淫蕩的表情,眼裡射出充滿獸慾的寒光。
不久后,始終保持狂抽勐插的李秋弘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緊緊抱著馮可依的腦袋,用力地一挺腰,把開始脈動的肉棒捅進喉嚨的最深處,痛快淋漓地來了一個口爆。
「繼續!不是想被男人王才來這裡的嗎?不是想喝很多你最喜歡的精液嗎? 不是想被大家的大肉棒帶上一個個高潮嗎?對吧?夢?」張真冷冷地看著被李秋弘激烈的深喉口交弄得嘔吐不止、靠在鐵柵欄上抽動雙肩直喘的馮可依,毫不憐香惜玉地催促道。
馮可依漸漸止住了王嘔,噙著淚的眼眸望向張真,點了點頭。
「把屁股對著我們,將那個下流的淫具插進騷穴!」張真的命令使馮可依陡然一震,不遠處,剛才慌亂地從股間拔出的電動假陽具還沒有關上電源,正在地上震動著,發出「嗡嗡」的電機運轉聲。
馮可依伸長手臂,拾起電動假陽具,慢慢地站起來,羞恥地轉過身體、將臀部向後噘起,然後,情不自禁地發出急促的喘息,把手裡下流的淫具插進濡濕的阻戶里。
啊啊……啊啊……好羞恥啊……馮可依扶著雙膝,似乎能感受到身後男人們炙熱的視線,不停顫抖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火熱無比。
「自己把屁股掰開,讓我們看你想要被男人王的騷穴!給我夾緊了,不許把假陽具掉出來!」張真的命令越來越嚴苛,用力收縮阻戶的馮可依心中越來越凄苦,可興奮感卻越來越強,急促的喘息聲變得甜膩撩人,充斥著色情的韻味。
啊啊……啊啊……我的兩個穴……啊啊……都被看到了……不住顫抖的手向後伸去,放在臀部上,馮可依扭捏地晃動著身體,銀牙一咬,死心地將心形的臀瓣左右分開,按照張真的命令露出深邃的臀縫。
「笨蛋,什麼都得人教,既然是母狗,就得像母狗那樣向主人請求!夢,很想我們用這根假陽具把你虐得死去活來的吧?」面對張真羞辱人格的命令,雙肩不住抽動,馮可依傷心地抽噎起來,嘴巴抖顫著張開,「汪汪……汪汪……」屈辱地學著狗叫。
「嘿嘿……現在可以說人話了,告訴我!那幾句汪汪代表什麼什麼意思?」張真注意到馮可依一直沒有出聲哀求,連狗叫聲都壓得低低的,應該是擔心聲音暴露她的身份,於是便捉狹地問道。
「啊啊……啊啊……請把夢……啊啊……虐得死去活來的吧!啊啊……請用這根假陽具,啊啊……啊啊……狠狠地虐我……」聲音顫抖得非常厲害,馮可依一邊羞恥地說著下流話,一邊在哽咽下情不自禁地發出火熱的啤吟聲。
見張真拿眼瞧他,張勇點點頭,樂呵呵地握住從馮可依的股間探出的電動假陽具的手柄,像是要看明白蜜穴里的嫩肉、腔膜是怎樣蠕動的,瞪大眼睛瞧著,緩緩地抽送著。
「啊啊……啊啊……」馮可依仰起頭,吐出火熱的啤吟聲,緩緩律動、微微震動的電動假陽具和噴搭在阻戶上的灼熱氣息,給她帶來一陣又柔美又刺激的快感,愛液在下意識扭臀的動作下,更加洶湧地流淌出來,沿著大腿直往下淌。